《犯禁(1v2)》 你怎么在这里 夜色浓重,吉曼会所顶层的房间内没有开灯。 男人一双大手把她的嘴巴撬开,将自己的肉棒塞了进去,赤热又坚硬的家伙大得可以,她呜呜地哭着挣扎,整个口腔被塞得没有一丝缝隙。 他的又粗又长,塞了半根就顶到了李沫琀的喉咙,来回抽插,她都快喘不上气来,眼角挤出了生理眼泪。 大腿被男人掰开压制,动弹不得,她只能抓住他的大腿狠狠地用指甲挠,可越是这样,男人的肉棒越是顶得深,顶在她嗓子眼,顶得她要吐了。 男人忽然抽了出来,带出几缕淫靡的银丝,青筋虬结的棒身被唾液泡得亮晶晶,在昏暗的房间中泛着微微的光。 夜色中男人的脸模糊着,长期在生死边缘磨砺浸淫出来的狠厉暴虐气质,从黑沉沉的双眸中压了下来。 她本能瑟缩,呼吸因为惊恐变得紊乱。 她想张嘴,脖子却被男人掐住了,大手一扯,撕坏了她的裙子和内裤。 下一瞬,尖锐的撕裂感让她尖叫出声…… 手机铃声响了不停,朦胧的梦境还在眉间徘徊,李沫琀轻颤着长而翘的睫毛,骤然惊醒,睁开了眼,仰望天花板。 这才梦境里挣脱出来。 李沫琀抬手,摸到了一脸的湿意。 周末,她连轴转了两天,难得有个空隙,她便在休息室的沙发打了个盹。 她最近总做这样子的梦,每次醒来的时候都是泪珠盈睫,看起来真是做了一场噩梦。 手机还在响,李沫琀按了接听键。 “李沫琀,送酒去顶层。” 李沫琀蓝牙耳机里传来领班的声音,她长翘的睫毛颤了颤,说道:“领班,顶层不是我负责的。” “我知道,这不是大家都在忙吗?”领班顿了顿,“送进去之后,什么都不要看,看到也要当什么也没看见,不然你小命不保,懂了吗?” 李沫琀不想去顶层,还想分辨两句,那头已经终止了对话。 去到顶层的房间,她按了按门铃,没一会儿门就打开了,她低着头,将自己样貌掩盖在刘海之下。 房间充斥着痛苦的呻吟,李沫琀心脏提了提,睫毛同时也扬起。 头顶水晶灯发出橙黄的光射落在男人的后背上,他背对着李沫琀,穿着黑色马甲,纯白衬衫的臂膀绑着袖箍,袖口卷到了手肘处,露出一节精壮的小臂,双手带着黑色手套,左手揪着一个男人的衣领,右手正一拳接着一拳往地上男人招呼。 那男人毫无还手之力,除了本能发出惨叫声,几乎是打得进气多出气少了, 带着黑色手套的男人打得很用力,小臂青筋隆起,蜿蜒至手背处,连手套都裹不住手背上绷紧的脉络。 李沫琀只看背影就这个男人很面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那被揍的男人鼻歪脸斜,鲜红的血像小溪般从额头往下淌,糊了满脸都是,从远处看,完全就是个血人。 李沫琀看了看往后退了一步,后知后觉想起领班的叮嘱,正要退出房间。 脚步还没移开,打人的男人像是感应到什么,倏地转过了头,朝着她这边看了过来。 李沫琀心脏一缩,看清了对方的脸。 那是一张极具攻击性的脸,看起来像混血儿。 眼窝深邃,黑眸幽冷,里头的情绪永远淡漠无温,凌厉的五官让他整个人氤氲着危险的气息。 是她的小舅舅,韩业臻。 两年前去了东南亚,说是处理家族在那边的事务。 走的这两年,李沫琀没有跟他联络过,没想到他回来了,还在这里碰上了。 李沫琀如今想走却己经来不及,犹豫了一下,站着没动,脑袋依旧低垂着,有些生硬的叫了一声:“小舅舅。” 韩业臻脸上沾星星点点的血迹,歪着头看着她,似乎在辨别她是谁。 李沫琀垂着头,能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似乎带着穿透力。 她觉得自己里里外外在这样的目光下被扒得一干二净。 忽地想起刚才做的那个梦,皮肤隐隐滚烫起来。 沉默的时间有些长,空气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道,李沫琀开始局促起来,呼吸开始不顺畅。 她十岁的时候接回韩家,在韩家的身份极其尴尬,她只想安稳度日,熬到自己能独立的那一天,所以她在韩家向来是低调而沉默,谨小慎微。 她一直以为最不想接触就是她的小舅舅韩业臻,只能想赶紧离开。 韩业臻目光落在她身上没有移开,深暗无波,“你怎么在这里?” 那天晚上是不是你 李沫琀身体一僵,声线细细说道:“打工。” 韩业臻眸光微微动了动,“你走吧。” 声音辨不出情绪。 李沫琀微微弓着腰退出了房间,走之前还不忙轻轻带上了门。 明明会所冷气很足,可她刚才却出了很多汗,洇湿了后背的衣服。 韩家的生意做得很大,虽然李沫琀在韩家不受待见,多多少少知道一些,都是一些不见得光的生意。 当时她觉得这些事情离自己很遥远。 十四岁那年,她无意间偷看到韩业臻将一个切了一半的菠萝硬塞到一个人的嘴巴里,趁着那人还在嗷嗷叫的时候,双手箍住那人的下巴。 “咔嚓”一声,那人的脖子就被韩业臻拧断了。 因为这件事,李沫琀连续做了一个月噩梦。 后来她知道了,韩家如今的掌舵人是韩业臻,看见韩业臻的时候都不敢抬头,总觉得脖子凉凉的。 一整个晚上,李沫琀都心不在焉的,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接到文花的电话。 “沫琀,有件事想跟你说一下,我家出了点事儿,这阵子你可能不太方便过来住了。” 李沫琀担心的道:“发生什么事了?” 那头犹豫了下,片刻之后才回:“电话一句两句说不清,明天学校见面再说。” 李沫琀收拾东西离开会所,这会儿是深夜了。 她背着背包,也不知道应该往哪里走。 她不想回韩家。 韩老爷子发迹南洋,娶了一个当地黑帮的女儿做老婆,生了一女一子。 这一子就是韩业臻。 李沫琀的母亲是韩老爷子跟外边女人的孩子,是私生子。 私生子生的孩子自然也是私生子了。 要不是母亲去世,父亲失踪,韩老爷子念在李沫琀年幼,孤苦伶仃,她怕是一辈子进不了韩家的大门。 李沫琀本想去自己开一个房间,但明天七点就得退房,还不划算。 她身上钱也不多。 这些年韩家吃穿是没有亏待过她,但是从来没给过李沫琀钱。 正在思忖间,一辆车子从朝她开了过来。 李沫琀被车头灯闪的睁不开眼,微眯着,逆着光,她看不太清楚车里的人。 她不知道车的品牌,只知道那车通体黑色,远远看去,像是蛰伏在黑暗中的猎豹。 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那辆车就停在她面前。 车窗缓慢降下,露出男人的侧脸,下颌线冷硬刚硬。 李沫琀站在原地没动,心弦绷了一条直线,“小舅舅。” 她轻声叫了一声。 韩业臻透过半开的车窗往外看,夹着烟的那只手搁在车窗外。 淡青色的烟雾徐徐往上,盖住他线条深刻的五官轮廓。 落在李沫琀身上的目光,沉静,清冷,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力度。 “这么晚,去哪里?” 李沫琀本想撒谎说去同学家,忽地想起之前那一幕,手不自觉地抚了抚自己的脖子,“回家。” 韩业臻手指上还夹着烟,他弹了弹烟灰,定定看了她一眼:“上车。” 意思是一起回韩家了。 夜深人静,李沫琀就算万万不愿回家,此时此刻也不敢忤逆韩业臻的意思。 虽说母亲和韩业臻是同父异母的姐弟,但韩业臻在韩家的时间非常少,跟李沫琀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跟她没什么感情可言。 惹恼了他,随随便便咔嚓了她也不是不可能的。 李沫琀捏了捏书包肩带,说完转身绕过车尾,拉开车门上了车,坐在了韩业臻身侧。 韩业臻对司机说道:“开车。” 车子缓缓向前开去。 韩业臻没开口说话,车内很安静,安静到让人喘不过气。 李沫琀目不斜视,紧紧贴着车窗,恨不得嵌进玻璃里,与韩业臻拉开最大的距离。 “手表为什么不戴?” 男人的声音很好听,音色干净微沉。 李沫琀一时间不知道他在问什么,下意识侧头看了过去。 车内灯光昏暗,飞逝的流光让韩业臻的脸部半明半暗,黑色碎发散落额前,看不太清神情。 只看见衣领上沾了点血迹,他衬衣的扣子敞开了好几颗,露出平直清晰的锁骨和健硕的胸膛,显得有些狂野。 脖子挂着一条银色项链,上面缀着的十字架发出淡淡的冷光。 李沫琀莫名有些不安,怯生生地问:“什么手表。” “我送你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这么一说,李沫琀倒是想起来了,的确是收到一个手表,国际快递来的。 她知道是韩业臻送的,想来也是做做样子而已,所以她根本没放在心上。 但韩业臻面前可不能这么说,于是,她只好开始了忽悠,声音还是软软的,显得很乖巧:“手表太贵重了,我怕弄丢了。” 韩业臻沉默了,李沫琀摸不准韩业臻信没信,一颗心吊了起来七上八下,偷瞄了他一眼。 在暗光下韩业臻的眉目显得有些冷。 好半晌,他说了一句,“丢了,我再送你。” 意思是她必须带着了。 “嗯。” 李沫琀应了一声。 两人又陷入一片窒息的静谧。 终于,在下一个拐角就驶入韩家那条路的时候,韩业臻蓦地开了口,“那天晚上,我在吉曼喝醉了,是不是你……” 韩先生是个变态 李沫琀一听背脊立刻僵直了,心跳失了正常频率。 就这么笼统的一句话,她就反应过来,知道他说的是早些时候,他曾经回来过南沙港的那天晚上。 她不知道韩业臻为什么这么问,难道是因为他今天看到她在吉曼打工吗? 不等韩业臻把话问完,她打断了他的话,“我不知道小舅舅在说什么,在此之前,我没有见过您。” 她用了一个“您”,生生将他和她划分成长辈和小辈的关系。 他微蹙了眉头,眼神晦暗地盯着她看了半晌,“你在吉曼做了多久了?” 李沫琀抬眸,眸光撞入男人邃黑沉静的眼底,手指无意识抓了抓裤子,“做了没一个月。” 当然又是谎言,她在吉曼做了三个月了。 别看她长得一副娇柔乖巧的样子,实际上内心是一个极有主意的人。 三个月前她还没满十八,但她觉得真的不能在韩家待下去,所以就在网上搞了一张假身份证,去吉曼应聘服务员,想赚点钱到时搬出去住。 那种地方不会真的查身份证,加上她长得白白嫩嫩,人畜无害的样子,便录用了她。 她说完,不知为何周遭的空气似乎骤然降下来几度。 韩业臻坐在那里,手肘撑在车窗沿,单手支着下巴。 他这时已经没带着染血的手套,手指修长,掌背很大,明明是沾了人命的手,看起来骨感又漂亮,有种致命的诱惑。 李沫琀看不太清楚他的表情,只觉得看着她的那双眼睛分外的黑沉。 他冷意冽冽道,“为什么要打工,你缺钱?” 李沫琀怔了怔,斟酌着韩业臻的用意,声音不大:“还好。” 韩业臻眯了眯眼,女孩儿眼底的惊慌显而易见,头看向窗外,没再说话。 车子到了韩家大门口,韩业臻没动,李沫琀也不敢动。 等了一小会儿,韩业臻缓缓出声,“你先回去休息,我还有点事要处理。” 李沫琀乖乖应了一声,就在一条腿迈出车门的那一刻,身后传来男人富有质感的嗓音,“缺钱跟我说。” 李沫琀顿了一下,回头清浅笑了笑:“谢谢小舅舅。” 实际上却在腹诽,她怎么可能敢问他要钱,不要命了吗? 韩业臻目不转睛地看着女孩的背影渐行渐远,直到她完全消失在视野中,才慢慢收回视线。 驾驶位的司机兼保镖沉度看了眼后视镜,“臻哥,找个人陪你么?” 沉度跟了韩业臻很长的一段时间,韩业臻的习惯他是清楚的。 韩业臻一旦见了血就会亢奋不已,别看韩业臻如今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实际上几乎在暴走的边缘。 要排解这种躁动亢奋要不继续打架打到爽,要不做爱做到爽。 对于刚才韩业臻还能这么淡定和李沫琀在这逼仄的空间待了这么久,实在出乎沉度的意料。 不过沉度就是心里想想,什么都不敢说。 韩业臻这会儿已经从烟盒抽出一根烟,指腹捻了捻烟嘴,“嗯,我记得上次有个小花,长得挺清纯的。” 沉度想了下,“就是那个刚毕业,想让你投资拍网剧的那个?” 韩业臻淡淡阖了眼,“好像是。” 韩业臻身边女人不少,他这种身份地位的人,就算他不主动,大把人将女人往他怀里送。 不过大多数,他都记不清谁是谁。 “行。”沉度立马打给那小花的经纪人。 经纪人接到沉度的电话简直喜出望外,三十分钟之后就将小花带到韩业臻指定的酒店。 在酒店大堂语重心长地嘱咐自家艺人:“上次我见韩先生对你好似没兴趣,没想到今天却想起你来了。这是个机会啊,要是你服侍他舒舒服服地,拉到投资,以后你的路就好走很多了。” 小花羞涩地抿嘴,“我知道了。” 经理人拍了拍小花的肩头,“我知道你不是处了,不过你这方面经验也少,虽然不知道韩先生是什么风格,你自己醒目点,摸索着来。” 小花郑重点点头。 经理人挥了挥手,给她鼓劲:“去吧!我在大堂等着你,你能叫我在这等一宿,我为你骄傲!” 经理人美滋滋地看着小花进了电梯,然后就出去外边抽了一根烟,回到大堂坐了一小会儿,左右不过三十分钟,就看见小花头发凌乱,脚步慌张地电梯里冲了出来。 还没等经理人问,小花就抓住他的手臂往外走,边走边哽咽地说道:“张哥,韩先生是个变态。” 将她的内裤套在几把上撸 沉度坐在套房的客厅里,看着小花哭着跑了出去,犹豫了一番,起身去敲了敲韩业臻的房门。 韩业臻已经洗过澡了,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指尖在平板轻点着,脸上神色早已恢复了淡漠冷酷。 沉度放轻脚步走了进来,小心试探地问:“臻哥,刚才的小花是不是不对你胃口,要不要我找其他人来?” 韩业臻眼皮都没有撩起,没有回答沉度的问题,而是问道:“房间的监控是不是可以看了?” 沉度愣了愣,很快就知道韩业臻说的是什么,“是。” 说完,就走到韩业臻身旁,告诉韩业臻如何查看监控。 平板屏幕上出现李沫琀躺在床上已经睡着的模样。 李沫琀身上的被子乱了,监控画面是青白色,饶是如此,那条白花花匀称的腿依旧很摄人。 韩业臻看了一眼,想起沉度还在隔壁,立马关掉屏幕,站了起来,对沉度说道:“回韩家。” 回到韩家的时候,屋内静悄悄的。 韩业臻进了房间,半躺在床上,捧着平板,打开监控画面再次看了起来。 看到李沫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似乎睡得不太安稳,随着她的翻身,睡裙越掀越高,裙底下的小内裤都一览无遗了。 光是看到这些,下面就硬了。 方才那小花很清纯,身材很好,也很听话,任由他摆弄。 可他就是不满意,总觉得差了点什么,身体内的邪火在血液里乱窜,他无论用力怎么操,无论操得多么粗暴就是射不出。 他就是觉得她的腰还不够细,臀也不够软翘,小穴不够紧,水也不够多,不像那个女孩,不如那个女孩?? 他觉得可能是看到小花的容貌了。 于是,他将她翻过身来,扯到床边摁伏下去,叫她爬在那里,撅起屁股对着自己。 他就站在她身后,手握住鸡巴猛地捅了进去。 小花叫得很大声,竟好死不死回过头看他。 他深深敛住眉目,低吼命令,“不许回头!” 大手按住她的后颈,将她整个人脸埋在枕头里。 可是,这仍还不是她。 这个时候,她已经哭着求饶,小奶猫一样难耐地轻吟,求他轻点,慢点,然后一遍一遍颤着声音唤他小舅舅。 韩业臻大掌掐紧小花的腰,咬着牙命令,“叫,叫我小舅舅。” 小花晃了神,老半天才意识到原来韩先生喜欢这种乱伦的调调。 “小舅舅……” 小花尽可能柔媚地叫,换来的是韩业臻更加野蛮的抽插。 男人插得又重又快,撞得小花没了半条命,霎时间没控制住,声音分了叉,“啊……小舅舅……” 韩业臻忽地觉得她的叫声太难听,抽出枕头罩她后脑勺上,罩了个严严实实的,所有呻吟都堵在了枕头里。 他恶狠狠地喝道:“别叫了!滚!” 最后差点窒息而死的小花哭着跑走了。 韩业臻的肉棒此刻已经硬得发疼,骨节分明的五指握住自己胯间的巨根上下摩挲,情动的轻喘从他鼻息间溢出。 他看见屏幕里的李沫琀翻身坐了起来,下了床,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韩业臻眼瞳微微一缩,隐晦地勾了勾嘴角。 李沫琀躺在床上,根本睡不着。 她差不多有半个月没回来睡了,家具上落了一层薄薄的灰。 想着就是对付一晚,没有管,洗完澡就直接上床。 但越想让自己睡着,就越是睡不着。 一会儿担心自己的房门锁上了没有,一会儿又觉得有人在她房门经过。 在黑暗中一闭上眼,就好像看见姨夫朝她压过来,再一会儿又变成韩业臻。 一个多小时后,李沫琀还是没有半点睡意,人明明困得要死,眼睛都涩出眼泪了。 可神经却又很警觉。 警觉之下真的让她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 她洗澡的时候,放在浴室的内裤忘记收走了! 她连忙下床,去浴室找内裤,找了一轮没找到,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脑子闪过很多种设想,每一种都让人忐忑不安。 她也不可能找韩家人去问。 无奈之下,就准备回房间。 出了浴室,发现前面有个房间的门是虚掩的,里面透出来一点淡淡的灯光。 李沫琀想了想,认出了那是韩业臻的房间。 鬼使神差地,李沫琀走近了一些,门缝里传出奇怪的声音,带着一点压抑又痛苦的低哑喘息。 她探出半个头来,卧室内的画面,惊得她立马捂住了嘴,才能压抑住自己尖叫出来的冲动 韩业臻背靠在床上,上身穿着深蓝色的睡衣,下半身都光着,露出一双修长结实的大腿。 一根紫红色粗大的肉棒从他的双腿间高高翘起,充着血兴奋地抖着。 他咬着唇,素日冷幽的眼神变得迷离,棱角分明的脸露出和平常不一样的微表情。 把一条白色的棉质内裤包裹住棒身,来回摩擦着。 那是她不见了的内裤。 射在她的内裤上 李沫琀的眼睛瞪得如同气球一样,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仿佛见到了世界上最令人惊异的事情。 脑子里在叫嚣,赶紧走赶紧走! 双脚却不听使唤,像生了根牢牢扎在地面。 眼瞅着男人的手指紧紧握住自己的肉棒,快速地挤压,撸动着。 肉棒在套弄下肉眼可见又大了一圈。 韩业臻喘着粗气,那双轻而易举就取人性命的大手,此刻将全部的力道用在自己肿胀的巨物上,动作越来越快,手都快得出了残影。 随着一声闷哼,他的下巴微微扬起,薄唇微张,大腿绷直,射出了很多,尽数射在她的内裤上。 他呼吸沉沉,拿眼角的余光看向门缝。 那里已经空无一人。 韩业臻低头去看,眸子里墨色翻涌,胯间已经疲软的阴茎又高高地勃起了,嘴角旋起一抹玩味的笑,“小沫琀,想念它吗?” 他把内裤折起来,擦干净了棒子上的污物,随手又点开李沫琀房间的监控。 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李沫琀的脑子里一片混沌。 韩业臻居然拿她的内裤手淫? 她知道他是不缺女人的。 韩家有意洗白,大部分的资金开始回笼内陆,韩家有各种各样的投资,房地产,珠宝,高新科技,还有文娱产业,接下来似乎还要跟政府合作搞什么项目。 见到韩业臻,大家伙眼睛都亮了,妥妥的财神爷。 想尽各种办法笼络他,包括用女人。 无论他是什么身份,在李沫琀这里,他是她亲舅舅。 是妈妈同父异母的弟弟。 他竟然拿自己的亲外甥女作为性幻想的对象。 意识到这一点,李沫琀的脑子里劈过一道惊雷,怎么也静不下来。 如果说那晚是一个意外,现在韩业臻就是有意为之。 难道是那天喝醉酒之后残留的记忆? 不然,他怎么会…… 不可能的,那晚一片漆黑,比外边的夜色还有黑上几分。 想不明白。 李沫琀发现自己睡裙都被冷汗浸湿了,黏糊糊的浑身难受, 她反锁了房门,脱下了那湿透了的睡衣,重新找了一件T恤衫穿上,就这样重新钻进被窝里。 这么一搞,更加睡不着了,眼皮一合上,眼前全是男人性感的人鱼线,充满力量感的大腿,硕大的性器,还有……凌厉却又透着淡淡春色的神情。 闹钟响起的时候,李沫琀难受地睁开眼,看了一眼手机,睡了三个小时而已。 李沫琀一早就起来去上学了,正好可以避开韩家的其他人。 到学校门口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是一个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 这么早就有人打电话来真是稀奇,她接通了电话,那头传来男人沉敛的声音,“去学校了?” 简单几个字叫李沫琀吓了一跳,她拉开手机一点,看了一眼屏幕,缓缓将耳朵重新贴在听筒上,有些不确定地问:“小舅舅?” 她没想到韩业臻起得这么早,而且还有她电话号码。 “嗯。” “您怎么有我电话号码?” 那边默了一瞬,声音随着电磁波传来,震动着李沫琀的鼓膜,“我一直有你电话。” 李沫琀觉得这句话听起来有些莫名的暧昧。 她脑子里又浮现韩业臻打手枪的画面,唯恐露出马脚,赶紧问:“小舅舅有事吗?” “吃了早餐了吗?” 李沫琀愣了一下,老实回答:“嗯,在路上买了早点了。” 韩业臻顿了顿,“行,那你去上课吧。” 挂了电话,李沫琀发现自己的手心竟然沁出一层薄汗,她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 但听韩业臻的语气若无其事,似乎毫无察觉,他是怎么做到的? 她一度怀疑昨晚是不是自己看花眼了。 文花在门口见到李沫琀就跟她打招呼,两个女孩子就去一个人较少的地方说话, 文花第一时间关切地问:“昨晚你在哪里睡?” “韩家。” “你,你回去了?”文花先是惊讶,旋即面露担忧,“没碰见你姨夫吧?” 李沫琀她垂下眸子,眼神黯淡下来,“没有,我回去的时候他们都睡,我出门时候,他们还没醒。” 文花轻吁一口气,抱歉地看着李沫琀,“对不起啊,我大嫂生孩子了,我妈叫了我哥大嫂回家住,所以……” 李沫琀昨晚没睡好,神经有些紧张,精神难以集中,所以她没注意到文花说这句话时眼睛里的闪躲。 “明白,没事。”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文花皱着眉头问道:“你真的要回韩家住吗?不怕你姨夫又对你那个啥吗?” 记忆回笼,李沫琀身子一颤,眸底划过一丝惊恐。 妈妈同父异母的姐姐,韩业臻的亲姐姐有一个入赘的丈夫。 她的姨夫在某一晚摸进她房间,差点猥亵了她。 这也是她不敢回韩家住,想尽快打工存钱搬出去住的原因。 殴打 “我躲着还不行吗?反正见不到他,他就不能对我做什么。” 韩家的人,李沫琀都要躲,除了姨夫,如今还多了一个韩业臻。 文花看着李沫琀露出一抹惨然的笑,内疚倏然涌上心头,她却什么也不能说。 目光无意间扫到李沫琀的手腕,文花好奇地问:“这智能手表可不便宜,是谁送你的?” 文花知道李沫琀穷得可以,平时省吃俭用,绝对不会花冤枉钱。 李沫琀低头看了一眼手表,“我小舅舅送的。” 文花怔了怔,嘴唇翕动几下,还是决定说出自己的想法:“其实你在韩家的事情,有没想过跟你小舅舅说过,或者他能帮你……” “跟他说没有用的。”李沫琀截断文花的话,浓黑的睫毛下垂,掩住眼底的情绪,“他是正牌的韩家人,他们才是一家人。我算得了什么?” 文花抿住嘴不说话了。 “行了,你快进去吧,被人看到你和我在一起不好。” 李沫琀推着文花往前走,自己在原地等一小会儿,才进了教学楼。 课间的时候,她从卫生间出来,看到了赵菲,立马掉头走,没想到一转身,迎面就有两个人堵她。 紧接着四五个人围了上来。 她被这群人推搡着,拖到了一间放杂物的教室里。 一进来,赵菲一把揪起她头发就朝墙上撞:“躲什么啊!让你躲!这小贱人,撞不死你!” 撞了好几下,李沫琀晕头转向,就看到坐在桌上翘着二郎腿的女孩。 韩子英。 她大姨的女儿,她的表妹,由于韩子英的父亲入赘韩家,所以她随母性。 别小看这个姓氏,姓韩,就可以堂堂正正写进韩家的族谱,是韩家的子孙。 不像李沫琀,外孙而已。 韩子英吮吸着棒棒糖,与牙齿碰撞发生轻微声响,神情带着幸灾乐祸的轻蔑。 “昨晚你偷偷回韩家,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这只老鼠,就应该生活在阴沟呢。” 李沫琀不说话,控制着自己不露出任何的表情。 面对这种人,你越是痛苦,她就越兴奋。你越是求饶,她就越变本加厉。 韩子英看着李沫琀的样子,更来气,像个死人一样,一点反应也不给。 李沫琀来韩家的第一天,她就讨厌她。 爷爷本来只有她一个孙女,这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土包子竟然和自己平起平坐。 明明一切都是她的东西,都要分李沫琀一半。 凭什么啊。 长得一副绿茶婊的样子,柔软可欺给谁看呢! 真的恨得直咬牙,一用力,棒棒糖直接咬得四分五裂。 韩子英将棒棒糖的棍子随手扔在地上,对着赵菲摆了摆手示意。 赵菲了然,猛地朝李沫琀踹了一脚。 李沫琀摔倒在地,还没起身,对方几个人就对着她拳头脚踢。 赵菲打得最狠,她同样讨厌李沫琀。 在初中的时候,李沫琀韩子英赵菲几人在一个学校。 那时候赵菲和韩子英走得近。 韩子英整天跟她诉苦,在家李沫琀如何糟践她,每说一次赵菲就找人堵李沫琀,为韩子英出气。 到了高中,这种情况越演越烈。 主要是,赵菲这段时间心气就很不顺。 她爸爸出轨,出轨对象是一个20岁的女学生。 为此家里闹得天翻地覆,鸡飞狗走。 小三那模样,那做派跟李沫琀就是一系列的。 楚楚可怜,故作清纯的模样看着就让人有扇巴掌的冲动。 她是憋着一口气没地方发泄,现在好了,将气全撒在李沫琀身上。 “臭婊子,就知道勾引男人!装装装,他妈装给谁看啊!说话啊?怎么不说话了?婊子!” 李沫琀咬紧牙关,紧闭双眼,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双手抱头,护住自己的脑袋和腹部。 嘴角因疼痛而扭曲每呼吸一次都伴随着剧烈的痛感,额头沁出层层密汗。 双拳攥得死紧,连指甲深深插入掌心里都感觉不到痛。 她祈祷着有人过来,祈祷着殴打能早点结束。 由始至终,韩子英就坐在那里,慵懒地晃着腿,没有动过李沫琀一根汗毛。 蠢人才会动手,而像她这种聪明人,只需要找到蠢人在哪里。 她高高在上,在观看,在欣赏,在嘲笑,甚至拿出手机拍下视频,等心烦意燥的时候,拿出来逗个乐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 在门外把风的人喊道,“别打了,老师来了。” 赵菲一听停了手,韩子英从桌子跳了下来,对着李沫琀吐了一口唾沫,“以后别在我面前晃悠,见一次打一次。” 一群人发出得意扬扬的笑声离开了。 李沫琀抱着肚子,一动不动地躺在冰凉的地板上。 上课的铃声响个不停,一开始震耳欲聋,慢慢地,声音飘得很远很远。 双手无力地垂着地上,要是,就这样死了,或者是件好事呢。 “李沫琀!”班主任陆言见状,立马将她从地上抱了在怀里。 过了好一会儿,她的眼皮才微微动了动,见到陆言的一刹那,一行清泪终于从眼尾处坠落,滴落进她的耳蜗。 “陆老师……” 第二次接吻 陆言低眸看着软软靠在自己怀里的女孩,眉毛蹙紧,“她们又打你了?” 李沫琀身体抖了一下,没出声,算是默认了。 陆言清隽温和的脸罕见蕴了淡淡愠怒,“我要跟学校反应,她们太过分了。” 李沫琀扯住了陆言白色的衣袖,轻轻摇头,“没用的,不久前韩家捐了一栋实验楼给学校。别因为我连累你了。” 他看着她瘦弱耸动的肩膀,心中涌起千言万语,却无从说起。 “我送你校医那边吧。” “不用。我回教室就可以,休息下没事。” 李沫琀语气软软,但是态度却很坚决。 陆言眼底藏着一丝无奈,扶起李沫琀,送她回教室。 李沫琀和韩子英不同班,韩子英在重点班,她在普通班,却和赵菲在一个班。 赵菲看见她进来,立马和身旁的人交头接耳,随后爆发出一阵阵放肆的笑声。 李沫琀身子僵了一下,拖着脚步,坐回自己的椅子上。 本想装若无其事,但身体骗不了人,没多久,她就疼得趴在桌子。 文花看到她这个样子,知道她又被打了。 直到下课,看到赵菲她们出去了,她才害怕的问:“你还好吗?” 李沫琀还是趴着,没出声。 文花眼眶慢慢红了:“要不要我给你去买点药?” 她在学校,是不敢明目张胆的和李沫琀走近的。 被霸凌的人像瘟疫,谁要是靠近,就会被传染,连着一起被霸凌。 李沫琀半张脸埋在手臂里,虚弱道:“不用,习惯了,我休息一下就没事,你赶紧走,别让她们看见了。” 文花鼻子一酸,声音带着哽咽:“你再坚持一下,快高考了,等考上大学就能远离这里。” 李沫琀一整天都昏昏沉沉的,她觉得自己头重脚轻,应该是有点发热了。 她不回想韩家,又不能去文花家,看来有些钱省不了,还是去开个房间吧。 她等大家都走得差不多了,她慢吞吞收拾起书包。 陆言这时走了进来,一见她的脸红得不自然,关切地问:“你的脸很红,不会是发烧了吧?” 李沫琀整个人没什么力气,呆呆地望着陆言。 下一瞬,男人微凉的手掌就覆在她发烫的额头上。 真凉,真舒服。 下意识往他的手掌蹭了蹭。 心底隐晦的情感悄无声息长出了藤蔓。 也许人在病着的时候,情绪和心灵总会更脆弱一些,李沫琀脑里子只有一个念头。 她想任性一次,贪婪一次。 “陆老师,今晚你能收留我吗?” 陆言猛地抽回手,看着女孩脸颊绯红一片,杏眼盈盈闪着水光,他的喉结不受控地上下滑动。 片刻之后,他声音微哑的回:“好。” 陆言将李沫琀带回自己的出租屋。 李沫琀第一次来陆言住的地方,满屋子都是陆言的气息,心神微漾。 陆言让她在沙发上坐着,自己正去找探热针,忽地,腰间却缠上一双柔嫩的手臂。 “陆老师……” 女孩声调软糯,撒娇般轻唤着陆言。 陆言僵滞不敢动,“沫琀,上次我跟你说得很清楚,等你毕业,我们才……” 李沫琀的头紧贴在陆言的后背,闷闷地说道:“我知道,我只是,我只是……” 她只是刚满十八的少女而已,没娘爱没爹疼,孤身一人在群狼环伺的韩家战战兢兢的生活,还要忍受着随时施在她身上的暴力。 她承受得已经比同龄人多得多。 她想被人爱被人疼,最起码,有一个可以撒娇的对象。 高一的时候,李沫琀第一眼看到陆言,就被他吸引了。 男人带着金丝边眼镜站在讲台上,一身白衬衣,眉眼温润朗阔,嘴角含着浅浅的笑意,让人如沐春风,挪不开眼。 她将这份心思小心翼翼地埋在心底。 本想到毕业的那天,才跟陆言表白。 人算不如天算,她不知道姨夫什么时候对自己产生那种想法。 当时,她睡觉是没锁门,想一想,谁会在自己家锁门呢? 就是因为这样,给了姨夫有机可趁,趁她睡觉的时候,偷偷溜进她的房间,她醒来的时候,姨夫整个人已经压着她,她想叫,嘴巴却被男人的大手捂住了。 幸亏韩子英不知为了什么发脾气,在大喊大叫,惊动了一屋子的人。 姨夫没办法只能仓皇离开。 现在想起来,李沫琀还得谢谢韩子英,全靠她这么一吵阻止自己亲爹的行径。 李沫琀惊惶无措地熬到早上,第一个回到学校,见到陆言的那一刻就绷不住哭了出来。 也许是受了刺激了,李沫琀哭着哭着就跟陆言表白了。 陆言其实觉察到一点儿女孩心思的,由于身份在那里,他不好明说。 李沫琀跟他表白,他没有拒绝,这样白软乖巧的女孩子谁不喜欢呢? 耐心劝说等她毕业之后,两个人正式一起。 李沫琀一听,悲喜交集,哭得是拢都拢不住,哭得陆言的心都要化了,当时忍不住亲了她。 就像现在,女孩鼻尖微红,眼尾染上水汽,眼泪顺着白软的脸颊滚落,眸光缱绻的看着他。 陆言是正常男人,忍了忍,还是没忍住。 手臂圈住李沫琀的腰,另一手抬起了她的下颚,低头朝着她吻了过去。 这个很奏效,嘴唇被堵住,哭声悉数被男人吞没。 这是李沫琀第二次接吻,笨拙青涩,相比之下男人吻技娴熟,卷住她小巧的舌头吮吸,碾转。 和自己喜欢的人接吻是紧张又欢喜的,李沫琀感觉自己的心脏剧烈地跳动,又像是在用力撞击胸口。 陆言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舌头越探越深,很快,她整个人就有些软了下来。 炙热如烧红铁块的东西轻蹭着她的下腹。 李沫琀睫毛颤动了好几下。 陆言硬了。 她能感受陆言抱得她很紧,烫热的触感无比清晰,一颗心不由得怦怦直跳。 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暧昧旖旎。 陆言轻喘着松开了李沫琀,“先接电话。” 他的声音,因着方才的深吻有些暗哑。 因为这个吻,让李沫琀脑袋晕乎乎的,像是有一团棉花堵在头顶,整个人都变得软绵绵的,思绪也难以集中。 连来电显示都没看,就接了起来:”喂?” 她的话音刚落,一声深沉的嗓音贴着她的耳廓传来:“在哪里?” 重要铺垫别跳章 山上的一处别墅,那里正在举行着单身派对。 迷乱的音乐,暧昧的灯光,一楼的游泳池,波光粼粼的水面,身着各色比基尼的女郎在泳池里和男人们嬉戏调笑。 韩业臻坐在靠窗那边的沙发里,身边虽也依偎了两个嫩模,衣装却还严整。 一身靛蓝色的西装,里面是黑色衬衫,西装口袋处别着深灰色丝绢方巾。 他手指干净修长,指尖的烟燃着。 眉眼冷峭,脸部线条干净明晰,五官轮廓深邃,鼻梁高挺,睫毛纤长,只是坐着便不停散发出侵略感十足的矜冷气场。 柴文翰端着酒杯走了过来,扫了一眼韩业臻身旁那两个嫩模,“不满意吗?没事,兄弟再给你安排十几个,随便挑。” 两个嫩模的眼睛就像黏在韩业臻身上,其中一个将自己傲人的胸部枕在韩业臻的手臂上,另一个的脚尖不停蹭着韩业臻的小腿,恨不得使尽浑身解数将男人拿下。 韩业臻淡淡地扫了柴文翰一眼,香烟咬在涔薄的唇间,抽了一口,柴文翰立马抬手表示知道:“行吧,你们两个走吧。” 这时又有几个人走了过来,简单聊了近况。 沉度从外边进来了,在韩业臻耳边低语了几句。 韩业臻几不可察地蹙眉,抬手间,衬衫袖口探出了西服外套的袖子,腕间的昂贵手表也随之露了出来。 他看了一眼腕表,“这个时间还没有回家?” 沉度默然点了点头。 韩业臻拿出手机,轻点了几下屏幕,弹出了一个窗口,上面显示最后的定位在一个住宅区,然后信号就消失了。 “走了。” 韩业臻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起身往外走,沉度紧随其后。 “你去哪儿?”柴文翰面露讶然,挽留他:“不是说好了玩通宵吗?” 韩业臻眼窝深,加上睫毛又长又黑密,在眼睑上洒下浓浓的阴影,让他的眼瞳总是蒙上一层暗影,所有的情绪都隐藏在暗影里,就像深海里的暗礁,危险,却窥不到底。 他说:“有点儿事。” 韩业臻决定了事情,谁说都不管用,柴文瀚不知道他有什么事,不过他铁了心要走,只能放人。 韩业臻越过那群放纵的男人和年轻女孩子,拨了李沫琀电话,“在哪里?” 李沫琀没有存韩业臻的号码,一听他的声音,微微发软的身体立马僵硬了。 思忖半天,用细软的声音撒起谎来,“我在学校晚自习。小舅舅,这么晚了,找我有事么?” 韩业臻懒得废话,“你现在到底在哪里?” 李沫琀捏住手机的手指抽动了一下,韩业臻知道她撒谎了? 她咬了下唇,放弃了抵抗,告诉他一个地址。 是陆言家前一个街口。 她不敢透露陆言的地址,以免横生枝节。 “我来接你。” 韩业臻没有给李沫琀拒绝的机会,直接挂掉电话。 李沫琀不好意思跟陆言说道:“老师,我要走了。” 陆言身上的燥火还没褪去,有些依依不舍地揽住李沫琀的肩膀,温声问:“刚才是谁?” “我小舅舅。” 陆言知道李沫琀是没有父母的,高中两年多,只见过一次她的姨夫来开过一次家长会,没想到还有一个舅舅。 既然家长来了,陆言不好挽留,整理了一下李沫琀垂落的鬓发,“我送你出去吧。” “不用了。”李沫琀抬手看了一眼手表,才发现手表黑屏了,她低呼了一声,“手表怎么坏了?” 看到李沫琀神色紧张,陆言拉过她的手腕,“应该是没电了,你脱下给我,我认识一个人,专门修这些的。” “真的吗?那麻烦你了。这是我小舅舅送我的,不能弄坏了。” 李沫琀连忙脱下手表,万一被韩业臻知道才带了一天就坏了,又不知道有什么事情等着她。 提起小舅舅,李沫琀就一脸惶恐的样子,仿佛是什么洪水猛兽。 陆言揉了揉李沫琀的发顶,温和一笑,“放心,我等会儿就拿过去给他修。” 李沫琀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开陆言的家,其实她一点都不想跟韩业臻有过多的接触。 她自欺欺人地认为,只要大家还没撕破脸,那件事就权当没发生过。 李沫琀到了地,就看到了韩业臻的车。 那车黑黢黢地停在那里,像一头静待猎物的凶兽,等着她自己一步步走入兽口。 上了车,两个人都没说话。 车里昏暗,韩业臻面容一半隐藏在了黑暗当中,晦涩不清的神情,愈加强势的侵略感。 李沫琀莫名觉得他隐隐有些生气。 他问:“你去了谁的家。” 李沫琀搁在膝盖上的手指蜷了蜷,“同学家。” 韩业臻眉头蹙了一下,许久没说话,侧头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不知道要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 “如果你是为了躲我才撒谎,大可不必。” 李沫琀呼吸停了一瞬,“我没有撒谎。” 韩业臻鼻腔微哼,视线下移,看着她细白的手腕,忽地俯身过来,慢慢出声:“我送你的手表呢?” 那张俊脸近在咫尺,李沫琀不敢说手表坏了,紧张的心脏发酸,不敢直视他,视线只落在他尖削的下颔上。 “忘在同学家了。” 韩业臻凑近了发现李沫琀面泛不自然的潮红,小嘴染上殷红,呼吸略显粗重,脑袋一点点朝李沫琀压下。 那过分立体的五官在李沫琀惊讶的目光中逐渐放大,强烈的压迫感令李沫琀有种缺氧的感觉。 全身像石化一样,紧闭双眼,一动都不敢动,李沫琀以为韩业臻要吻她。 直到额头传来一阵清凉,她才敢微微睁眼,原来是韩业臻的额头抵住了她的。 她蹙眉看着他的鼻尖,他们的距离很近,只要稍微挪动一分便会嘴唇相贴。 但她打死都不敢跨越那犯禁的距离。 心脏骤然加速,空气变得稀薄,男人身上的龙涎香混杂着淡淡烟草味,形成一种专属他的独特气息,直往李沫琀鼻翼里钻。 呼吸相闻,她连喘气都不敢。 “你发烧了。” 韩业臻声调平仄而冷沉。 PS:下一章喝点肉汤? 小舅舅让她穿他的内裤 “嗯,好像是发烧了。” 李沫琀觉得两人这样距离实在让人心率失衡,不着痕迹往后瑟缩,眼珠子移开看向别处。 韩业臻重新坐好,对前面的沉度说道:“去锦绣澜庭。” 李沫琀一听就知道是公寓的名字,胃部微微一紧,正要张嘴拒绝,韩业臻却将眼皮阖上了,一副拒绝交流的样子。 李沫琀就不敢说话了,想着反正就一夜,将就一下。 车子停在锦绣澜庭停车场,沉度知趣地走了。 下了车,李沫琀低着头,乖乖地跟着韩业臻身后,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到了门前,韩业臻按了密码,滴滴两声后门开了,进去开了灯,站着门边等着李沫琀进去。 这是一个大平层,朦胧的月色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洒在木质地板上。 里面家具一应俱全,有人居住过的痕迹,应该韩业臻另一个家。 她站着玄关处不敢动了。 韩业臻背过身,没注意到她的反应,往里走去,脱了外套随意扔在沙发上,跟她说道:“你先坐,我打个电话。” 然后韩业臻就跟家庭医生打了电话,挂掉电话后,看见李沫琀无措站在玄关。 他敛了敛目,长腿一迈,靠近她几分,问她:“你很怕我?” 李沫琀抓紧自己书包的肩带,垂下眼帘,摇头,“不怕。” “不怕就过来坐。” 跟韩业臻独处一室,她又想起他偷了她内裤打手枪的事情,只要一想,就觉得脸都快被灼烧了。 都怪发热,脑子变得迟钝了,怎么傻乎乎上了车跟了进来了? 韩业臻是她长辈这个身份立在那里,就算她想拒绝就能拒绝得了吗? 她局促坐在沙发,书包还背在身上,看起来就是一副随时准备跑路的样子。 “你是不是没存我的电话?” 韩业臻坐在她身边,中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 李沫琀的心狠狠提了起来,觉得韩业臻有读心术,她那些小心思在他面前无所遁形,随随便找了个借口,“一时间忘了。” 韩业臻往后靠在沙发上,露出了突兀的喉结,修长的手臂懒散地搭在沙发靠背上,盯着她后脑勺,“现在存。” 语气没什么波澜,却透出不容抗拒的意味。 韩业臻的目光就像狙击枪的红点瞄准镜,无声的,耐性的,执着的,将她锁定在自己射击的范围。 李沫琀背脊一凉,老老实实存下韩业臻的电话。 门铃响起,韩业臻起身去开门,李沫琀暗暗松了一口气。 家庭医生来了,先是给李沫琀探热,贴了降温贴,开了三天的药。 医生临了叮嘱,一定要好好休息。 “你今晚到里面的房间睡,书包先放下。” 李沫琀抿了抿嘴,起身找到最末端的房间,放下书包又重新回到客厅。 这时,韩业臻已经倒好温水,药也准备好了,“先吃药,然后去洗澡,今晚好好休息。” 李沫琀看过他杀人,没想到他还会照顾人。 心头涌起一股怪异的感觉。 自从进了韩家,她就处于放养的状态,都没有人管过她,小时候生病的时候,倒是家里佣人对她照顾还多点。 大姨韩雅偶尔对她发出善意,她都会很害怕。 吃完药,她就乖乖站定,说了一句,“小舅舅,我去洗澡了。” 回到房间,拉开拉链,才发现,她常穿的衣服还在文花家没有拿回来。 今天是被赵菲她们打蒙了。 韩业臻见李沫琀进去了,就走到阳台上抽烟,没抽一会儿,听到身后有响动,他一手撑在栏杆上,转过半边身,问:“怎么了?” 他抽烟的时候,眉宇会深蹙一下,微微抬着下巴,眼皮半垂,打量人的时候,有种睥睨天下的倨傲。 特别是这样的夜晚,他的眉眼更黑沉,令人难以捉摸。 李沫琀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手指相互搅了一下,犹豫几瞬,“小舅舅,我没有换洗的衣服。” 她的声线细细的。 韩业臻抬手看了看腕表,“这个时间商店都关门了。明天一早我给你买。” 李沫琀想着不过一晚,将就一下也行,最多明天一早她让文花让她带衣服。 韩业臻掐灭了烟,径直朝李沫琀走了过来,那双大长腿,没几步就来到李沫琀跟前,李沫琀屏住了呼吸。 韩业臻却越过她,进了卧室,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件白色衬衫,还有一条男士平角裤。 “这衬衣是干净,裤子我没穿过,你先当短裤穿吧。” 李沫琀接过衣物,眼睛怔怔地盯着纯黑的男士平角裤,整个人呆若木鸡。 要她穿男士平角裤就已经够离谱了,这还是她亲舅舅的内裤! 虽然他说是没有穿过,但这么私密东西,他怎么说得这么轻描淡写。 那种感觉就像是今天买猪肉没买着,我就换了牛肉。 其实她也不是非要换衣服不可,只是这校服今天蹭过地面,比平时都要脏。 她有想过索性就不穿衣服睡觉。 但澡一定要洗,她有自己原则,内裤一定要换。 她是怎么也没想到,韩业臻除了让她穿他的衣服,还要穿他的内裤。 每一样都在禁忌那条红线上反复横跳。 但她不敢说。 韩业臻见她没动,挪动脚步,站着她面前,高大的身躯在她娇小的身子投下一大片阴影,似一个黑洞,将她吞没。 他说:“脏衣服拿去洗衣机洗,这里有烘干机,要是你等得起,就等烘干了再穿。” 他的语气很平静,甚至带着点淡漠。 李沫琀的脸颊微微泛红,倒是自己想多了。 自始至终,韩业臻都在就事论事,就像在开会,跟下属讨论解决办法,没有带任何私人想法。 李沫琀咽了一口唾沫,“我知道了。” 她说完拿着东西就赶紧进了浴室。 进了浴室,她抚了抚心口,她的心跳彻底失控。 这不是面对喜欢的人悸动,而是惊慌的心有余悸。 他那种刻在骨子的强盛气势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总是让她有种窒息感,特别是压迫感之下还泄露出背德的危险感 高压之下,会让李沫琀忽略掉他那勾魂夺魄的容貌。 草草洗了澡,李沫琀手洗完衣服,之后就放进烘干机。 客厅里已经没有韩业臻的身影,他应该是回了自己房间。 她匆匆进了房间,反锁房门,也许药效开始发作了,她本想等到烘干完再睡的,真的觉得很困,眼皮都撑不开了。 她知道有些退烧药是要瞌睡的成分,没想太多,上了床沾了枕头就睡死了过去。 约莫十分钟后,她的房门就被人推开了。 趁她生病了去吻她 这是韩业臻的家,反锁什么的,在他这里压根儿没用。 开门的瞬间,他健硕的身影被走廊灯的光线拉得很长。 韩业臻没有故意放轻脚步,绵软的地毯将他脚步声吸收得干干净净。 李沫琀睡得很沉,呼吸均匀,胸口有规律地起伏着,她没戴文胸,当然了,在烘干机里,不过他刚才出来就停了烘干机了。 在他的视线里,真丝衬衫顺着她的体型起伏,胸前若隐若现突起了两个小点。 她的睡相非常不好,被子被她夹在双腿间,衬衫本就只堪堪遮住她屁股,如今已经完全卷到腰际,露出大片雪白光滑的肌肤。 他纯黑的四角裤裹着她圆浑的臀部,一想到等会儿她分泌的淫水会粘在他的内裤里,他就莫名兴奋。 别看他平时一副肃冷内敛的模样,其实他骨子是桀骜不驯的,是暴戾狂狷的,脾气极其不好。 要是其他人,他真的没心思玩这些,直接撕烂衣服,掰开腿就操。 他却不想这么对待李沫琀,连他自己都无法解释。 或者是第一次的时候没轻没重,人家是初次,的确被他操的太狠,导致现在小姑娘一见到他,就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抖个不停。 连正眼都不肯赏他一个。 这样惧怕他的一个人,被他操的淫水连连,高潮不停,羞涩着哭喊拒绝他说不要,身体却抵抗不了他带给她的极致欢愉。 在道德和背德之间反复纠结沉沦,最终还是不得不与他一道沉浸在情欲的浪潮里。 岂不是很有趣? 他这次也没开灯,只借着床头柜上的灯去觎着她的睡颜,恬静柔顺。 连脸上细小的容貌,都被韩业臻收入眼底。 虽然她已经被他开过苞了,依旧宛如掌心中初生的小花苞,花瓣柔美白嫩,轻轻一碰,娇嫩地滴出水。 在橘黄色的灯光下,愈发诱人。 他伸手,带着薄茧的指腹按住她的唇瓣,顺着她唇的轮廓细细描摹。 “今天跟那个男人接吻了吗?嗯?” 他低醇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带着冰冷的气息质问着她。 当今天看最后定位是那片区的时候,他就知道她在陆言的家。 她还在他面前明晃晃地撒谎。 一想到她的初吻是被陆言夺走,他就嫉妒到发疯。 心里那股怒火压涌了出来,根本压不下去。 “他有摸你吗?摸哪里了?是不是我不找你,你今晚就要跟他做了?” 一边质问一边想象着李沫琀跟别的男人亲热的场面,胸膛里熊熊燃烧的烈火一直燃到他的眼睛里。 初吻没了,她的初夜不能再落入其他的男人手里。 所以他破了她的处。 他望着她,眸色深沉近墨,里面似乎还藏着股淡不可见的火苗。 说起来,他还没尝过她嘴唇的滋味。 他按捺不住俯身吻了下去。 女孩粉嫩的唇瓣被他含进嘴里,又软又弹,还散发出甜美的味道,似果冻的两片,一吻就上瘾了。 他的长舌轻易撬开她的齿关,钻进了她的口中,急躁的裹住女孩的小舌吮吸,近乎凶悍地翻搅起来。 灵活的舌头霸道地扫过她口腔的每一寸地方,他的唾液充斥在她嘴巴里每一个角落。 女孩的嘴一直保持张开的状态,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唇角流淌了下来,呼吸被掠夺,鼻息间哼出细碎的低呜声。 其实韩业臻很少跟女人接吻的,只是亲亲她,鸡巴就硬得快要爆炸了。 趁她病了吸奶(微H) 今晚的药,除了退烧药,他还混了一种药进去。 以他身份弄点迷药什么的,轻而易举的事。 所以他不担心李沫琀会中途会醒来。 按照他的性格,他本不屑去做这种事,在床上,女人还是清醒的时候更有趣味,能获得最大的快感。 不过谁叫李沫琀是他的亲外甥女呢? 终归是跟外边的女人不一样的。 他的一双大手肆无忌惮隔着衬衫轻揉女孩的酥胸。 他是龌龊,卑劣,更加没有道德。 “小沫琀,小舅舅告诉你,男人都是坏的。” 揉着揉着,韩业臻的呼吸粗重了几分,欲望顷刻高涨不少,他燥热地扯开自己的领口。 此刻李沫琀身上带扣子的衬衫,简直是累赘。 他没有耐性一颗颗去解开,近乎粗暴地扯开她的衬衫,上面的扣子纷纷崩落,掉落在地毯上瞬间消失不见了。 这样的衬衫韩业臻有很多,根本不心疼,他直接将衬衫往下一拽,全迭在了李沫琀的腰间,她纤细白滑的香肩,两颗嫩白饱满的乳儿完全暴露在韩业臻的眼前。 他呼吸微滞,眸子中欲望的火焰顷刻点燃了。 她双乳形状十分漂亮,又圆又挺,乳晕有些大,但乳尖却很小,尖尖得如刚冒头的嫩芽。 她不算特别大,尺寸刚好,两团柔软的东西恰恰能在他的双手间被肆意掌控、蹂躏。 乳肉绵软富有弹性,自五指之间溢出,有种让人欲罢不能的吸附力,手掌一旦陷了进来,就舍不得抽离。 两只奶子被他揉弄得微微发热,不过也太娇嫩了,上面已经留下了清晰可辨的红色指痕。 落在男人的眼里却是诱惑的,他情不自禁弯腰低头,合上眼,粗粝的舌面摩擦过白腻的乳肉,持续不断地吞吸,直到上面沾满了他晶莹的唾液,再把她浅粉小巧的奶头含入嘴里。 他的舌头温热湿滑,近乎陶醉地吮吸着,灵巧的舌头不知餍足地舔弄,在浅淡的乳晕上疯狂打着圈。 宽大手掌罩住另一只乳儿,揉捏抓摸起来,小奶果在男人的掌心滚来滚去,逐渐变得成熟发硬,浅粉的颜色蜕变成靡艳的樱红。 李沫琀蹙着眉,不知道梦到了什么,不安地扭动了下,嘴唇微微张开一条缝,无意识地泄出一点娇嘤。 他从来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粉嫩的小果儿被他用牙齿一个劲地啃咬研磨,原本只是小米粒大小的奶头被他咬得翘生生的耸立着,又红又肿,充血鼓胀成花生米般大。 上次李沫琀反抗得很激烈,他假装醉酒着急插入,跟强奸没什么区别,所以前戏基本没怎么做,事后回想起来,他总觉得遗憾。 不过日子还长,他耐下性子,将之前没做过的,没吃过的,没看过的,没玩过的,先好好体验一次再说。 咬完这边,韩业臻的头埋在乳间,不由自主将自己的脸庞压了进去,贪恋地深嗅了一口,满鼻子都是少女的奶香。 那边的小乳头孤零零地在空气里打颤却无人问津,等待男人的撕咬。 韩业臻自然不会冷落,伸出潮湿的舌尖娴熟地拨弄了一下,张嘴嗦进湿热的口腔就嘬弄起来,吸得啧啧作声,仿佛品尝着什么珍馐美味。 娇粉的小乳果在男人有技巧舔舐下,变大变硬了,就被男人用唇齿衔住往外拉拽,本就硬挺的乳头瞬间变长了。 其实他很想狠狠地吞吃整个乳儿,又怕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不得已控制了力道。 黏糊糊的色情吸奶声音此起彼伏地响起,韩业臻叼着乳头抬首看李沫琀的反应,她的神情比刚才更加局促了,两条眉毛拧在一起,双颊攀上桃子般的粉红,呼吸也有些紊乱。 两只乳尖都被他玩得硬邦邦,淡红的皮肤透露着热量,宛如烈火燎过的痕迹。 他满意吐出那颗嫣红的小果子,两颗奶子被他的唾液濡湿了,水光潋滟,别样勾人。 趁她病了指奸1(微H) 韩业臻的眼尾染红情欲的薄红,垂眼着一无所知的她。 乌墨般的秀发,冷玉似的肌肤,脖颈如天鹅般优美纤细,叫人心生怜惜,又让人生起一股亲手折断它的冲动。 看着看着,他的眉宇却慢慢拢了起来。 刚才他关注玩奶,没好好看过她的身体,如此仔细一瞧,发现了一些异样。 在昏暗的光线下,隐隐约约看到莹白的皮肤下透出好几处淤青,有些呈现青黄色,有些则是青紫色,新伤旧伤,大大小小交迭在一起,由于皮肤白皙,看起来触目惊心。 他一手环住她的腰,将她翻过身,后背上还有一个紫红色的新鲜淤痕。 常年游走在刀尖拳头下的韩业臻立马明白过来这是什么。 他妈的! 他强忍着冲动,自己都不敢往小沫琀身上留下痕迹,竟然有人斗胆殴打她? 怪不得她今天会发烧。 然,韩业臻最生气的并不是这些,本来计划诱骗李沫琀到自己家来大操特操几百个回合。 看到李沫琀一身伤痛,兴致顿时凉了一半。 他承认自己是禽兽,但他还是有自己食用底线的。 女人身上的痕迹只能是他的杰作。 岂容别人随便染指糟蹋? 他要是知道是谁,一定将那人的头拧下来! 他俯身下,一手撑在她颈侧,另一手轻勾她的下颔,黑长睫毛下的一双眼里愠色渐浓。 “你不会很会躲吗?总是躲着我。有人打你不会告诉我?难道我比那些人还可怕?” 他刻意压低的声线里中蕴藏着怒气。 他搞不懂,他为什么生气。 总之就是很生气。 骨节突出的手指一用力,李沫琀的小嘴就被他捏得变了形,被他吮得红艳艳的嘴唇聚拢成一朵花骨朵。 韩业臻看的双眼有些发红,气息变得急促起来,刚刚消退的性欲卷土重来,也是呢,他已经饿了好几天。 饿狼看见掉进陷阱的小白兔,必须拆腹入骨,吃得骨头都不剩。 他已经好久没有委屈过自己,自慰已经完全满足不了他。 他猛地吮住她的嘴唇,发了狠啜着那两片湿润的唇瓣,在唇齿间辗转揉弄。 舌尖再次强悍地伸进了她濡湿的口腔,在里面蛮狠搅弄冲撞。 他抱得她很紧,女孩赤裸柔滑的身体紧贴在他滚烫的身上,与他强健宽厚的体格相比,女孩的身体过于纤细柔弱,体型差巨大。 李沫琀再次被他吻得呼吸急促起来,下意识就摇头,想躲避他舌头的侵入。 韩业臻从她嘴里退了出来,一条银丝随着他的动作被他带了出来,粘黏在女孩的唇角。 他弯了弯眉眼,凑到她唇边舔掉,舌头顺势滑过她柔嫩的面颊,吻过她的脖颈,用力地碾过一寸寸的皮肤。 最后在她看不到的耳朵后,脖子后,蹂躏般噬咬了几下,留下好几个吻痕。 手掌避开她的伤痛之处,顺着平坦的小腹往下滑去,最后覆盖在她私处上。 他的内裤勒在她小穴口,已经洇出一小滩水痕,微末的湿热透过布料传到他干燥的掌心。 他轻嗤一声,歪着头,湛黑的瞳染上了两分讥诮。 “小沫琀真敏感,之前还是个小处女,现在光接吻玩玩奶子就出水了?” 他故意不褪下那条男士内裤,指腹隔着布料来回剐蹭,摁压着肉缝。 另一手移到女孩胸脯上,两指一夹,提着乳头拉了拉,反复搓捻。 李沫琀没经历过这样的亵玩,没一会儿,在双重刺激之下,一股液体从穴口里吐了出来,哪怕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湿湿黏黏的触感。 胯下那根东西肿胀得几乎撑爆裤子,韩业臻咬着后槽牙,双目染得赤红,在李沫琀面前那冷然严肃的做派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心想将自己的亲外甥女操个透的禽兽舅舅。 为了以后李沫琀的身体一被他触碰就会发骚流水,他忍受着自己疯狂想插穴的欲望,有些调教是必不可少的。 李沫琀额头上沁出薄薄的冷汗,喉咙里发出小动物般的轻哼,显然是在梦里也被弄得有感觉了。 她似乎有些抗拒,本能的双腿合拢夹紧,想阻止异物的挑弄。 韩业臻一见,单手掐着她的大腿根,强行掰开,自己跪在她双腿之间,以防止她再次合上腿。 “小沫琀,别躲,小舅舅还没玩够。” 女孩的双腿被迫敞开,那条纯黑的男士内裤简直湿透了,水涔涔的一大片,微微凹陷在洞口,看起来情色又淫乱。 韩业臻控制着力道,食指隔着布料顶进穴口,来回戳弄,让布料陷得更深。 李沫琀没有令他失望,又一大股粘液被他的手指挤了出来,直接濡湿了他好看的指尖。 如他所愿,她的淫液打湿了他的内裤,他调笑道:“这就爽了?嗯?” 第一次的时候他就知道李沫琀很敏感,就算在被他强迫的情况下,只操了几十下就迎来她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后来她又高潮了两次,他才射了一次。 手指彻底拉开内裤,滑腻的水液粘黏在穴口和布料之间,在空中形成好几绺透亮的拉丝。 上次韩业臻无暇去看,如今一看就移不开眼,不禁血脉贲张起来,连裤子里面的肉棒都跟着抖动了两下。 她白嫩的穴暴露在空气中,上面只有稀松的几根软毛,柔顺地覆盖在上面。 两瓣阴唇粉红肥厚,中间的细缝嫩红,很窄很短,隐隐有晶莹的水光从缝隙中溢出来。 韩业臻修长的指尖在穴口轻轻一蹭,李沫琀的身子也跟着颤一颤。 “小沫琀的穴像玫瑰花瓣般,真美。” 他唇舌轻启,声音被情欲熏得有些哑。 最长的中指在穴口打转,滑动,丝丝汁水揉了出来,借着淫水的润滑,轻而易举地找到躲在阴唇下的小豆豆,两根手指果断捏住,又揉又撮。 李沫琀的花蒂从来没别人碰过,可怜兮兮的花蒂在男人犀利的手指不住地搓捻下,很快充血挺立,缝隙再次溢出一小股水。 没了布料的吸收,那淫水顺着屁股沟,往下滴落,将李沫琀身下的床单打湿成一小块深色。 韩业臻饶有兴味看着不停涌出淫水的小嫩穴,浅勾唇角,嘲弄道:“小舅舅的手指还没进去呢,就湿成这样了。” 李沫琀不知道是不是听到“小舅舅”三个字,昏迷之下,五指竟然攥成拳了。 趁她病了指奸2(微H) 韩业臻眼尖地发现李沫琀握紧的拳头,眸底掠过一丝戾气,声音更沉了几分:“怎么了?你就这么不喜欢我?” 女人见到他,恨不得能挂在他身上,哪里会像他这个外甥女,见到他恨不能掉头就跑。 他这样杀伐果断的人,竟像小孩子一样叛逆,非要别人对着干。 将李沫琀紧攥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宽大的手掌覆上女孩的小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张开,绷直指尖,插进她的手指间,与她十指紧扣。 另一只手的中指抵住了小穴口,在细缝上摩挲几下,两片阴唇被韩业臻摸的变肥厚,稍稍张开了,露出窄小的穴口,正在一张一翕的朝外泌着水。 李沫琀甬道紧致,韩业臻试探着挤进了一个指节,即便这么湿了,只插进一个关节,而他的骨节本就比一般男人要粗,指头就被里面的嫩头绞紧卡主了。 韩业臻唇齿间溢出一声叹息,“不是已经破处了吗,怎么还这么紧?” 语气竟然有些微末的埋怨。 他耐心在耗尽的边缘,用力往里面一挤,又进去一截关节,浅浅抽插起来,慢慢地抽出一股股的蜜水。 也许是有些痛了,李沫琀皱了皱眉,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 里面的嫩肉还紧紧地吸住他的手指,但已经比刚才软了不少,韩业臻看着手指一节节没入穴道内,心中燃起一种变态的满足感。 指尖开始在温暖潮湿的小穴内翻搅抽动,抠挖她穴中的媚肉,插的越来越快,水穴被男人的中指操的噗叽噗叽响,颤颤水流顺着他的中指一点点流到他掌心里去,打湿了他的手掌。 韩业臻情欲的猩红染透他幽黑的眸,报复似的,手上的动作很快,解开了裤腰带。 肉棒早就硬到不行,急不可耐地弹了出来,直挺挺地立在那儿。他拉过了那只与他十指相扣的手,环着自己的包住。 李沫琀的手小巧,软若无骨,握上去的那一刻,男人的肉棒兴奋地抖了几下,还没开始撸动,马眼已经渗出些许的粘液,他故意将粘液沾在她的手心。 可惜她的手真的太小,一只手根本握不过来,他只好用自己的大手裹主她的手,带着一起抚慰着他躁动的肉棒,握着棒子从底部撸到龟头上,又从龟头撸到接近阴囊的位置,顺着鼓胀的形状上下套弄。 那根嵌在小穴里的手指也加快着抽插的速度,连连狠插了好十几下,操出她的不少淫水来。 即使昏迷着,快感也在李沫琀身体内积累,喘息愈发大声,下意识想要夹腿。 韩业臻变换着角度戳弄,指尖在里面捣弄搅和,使坏般戳她肉壁。 很快他就找到女孩最敏感的那一块软肉,一指终于可以换成两指,使小蜜穴塞的更满了,用力地摁下那块肉儿,指尖在那处摩擦,在它附近也是一样戳干,小水穴马上激出了一道水液。 李沫琀闭着眼睛,长睫毛不停颤动,白净小脸红通通的。 即使双眼闭阖,眼尾处却是水色弥漫,朱红的唇缝间偶然逸出软软的呻吟。 “唔……嗯……” 女孩偶尔的细小反应无一不在刺激着韩业臻。 细细碎碎,谈不上字节的发音着直击着他躁动的心口。 男人的胸膛布满了薄汗,汗珠顺着腹肌流淌进他茂密的耻毛中。 韩业臻知道她快高潮了,自己好不了那里去,或者是饿了好多天,他觉得自己快要射了。 她的手温暖柔嫩,也不知道是男人的那根东西太烫还是因为什么,她的掌心渗出了不少汗渍,潮湿滑腻,非常舒服。 比自己的手舒服多了。 他仰头呼出一口气,粗重的喘息在安静的环境下回荡,握住她的手紧紧贴着粗长的硬物,强硬地按着她的手给自己冲刺般套弄,手里的东西不断涨大,一条条蜿蜒的青筋暴突而起,就说明他有多兴奋了。 一心两用难不倒他,他想和她一高潮,两根手指一抽一送,捅得很深,飞快地操穴,操得汁水乱溅,床单已经湿得不能看了。 “呜……呜……” 女孩跟着身体的本能,似痛苦又愉悦地轻吟了几声,被手指抽插的身子哆嗦好了好几下,脚背绷直,软腰自动微微上抬,粉嫩的蜜穴一股一股的蜜水往外泄了出来,淅淅沥沥地浇湿了腿间。 几乎同时,韩业臻发出一声低喘,乳白色的浓精喷射而出,尽数喷落在了她的双乳上。 他畅快地吁出一口浊气,双手撑在她身侧喘着粗气,享受着射精过后的余韵。 韩业臻微微侧头,睨了一眼李沫琀湿得一滩糊涂的腿心和水洗过一样的床单。 用手指而已,就湿成这样。 真是个敏感多汁的小宝贝。 其实他的欲望一点也没有舒缓,还想再要,还想再来。 一睡醒直流水 韩业臻上衣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下身光溜溜的,他就在坐在床边,抬手撩过她被汗水浸湿的一缕发丝,俯身凝望着她。 她面色潮红,头无力地倒向一边,身体发软呈现放松的姿势,红润的小嘴微微翕张着,心口不停起伏,仿似在岸上搁浅的不停张嘴的鱼儿。 在这个静谧而长久的单方面的凝视中,韩业臻眼底中有明暗不定的光点在跳跃,俊俏的面容氤氲上一层莫测的气息。 只是高潮了一次就受不了了。 这身子实在太娇气了。 想到她一身的伤,他最终是忍耐住了内心的冲动。 不着急,偶尔的忍耐也会产生一种扭曲的快感。 小外甥女的逼迟早完完全全属于他。 他抽出纸巾擦了一下自己半硬的鸡巴,穿回裤子,低头在地上翻找了几下,指尖勾起那一条男士内裤。 黑色的布料,贴在她穴口的位置颜色很深,还是很湿润。 他指尖挑一坨射在她乳房上的米白色浓浆,涂抹在男士内裤上,用手指晕开,将他和她的体液交融一起,然后将内裤重新套在她腿间。 然后去拿热毛巾和一件新的衬衣,回来的时候,坐在床边,细致地擦掉剩下的精液,帮她穿上衣服。 临走前,俯身,轻轻在她眉心落下一个吻。 “小沫琀,做个好梦。” …… 李沫琀又做那种梦了,却不是之前那个场景。 梦里的男人强势霸道,依旧看不清面容,有层黑雾遮着她的眼睛,她却知道他是谁。 那双燥热带着薄茧的大手扒光了她的衣服,急躁又富有技巧的挑逗她身体每一个敏感的地方,她觉得陷入沼泽中,想挣扎,身子却是往下沉。 明明是羞耻,却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和期待。 她睁眼的时候,陌生的天花板让她第一感觉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而后才慢慢发现一些不对劲儿。 神情凝固的一瞬,手也掀开床被。 她咽了咽口水,觉得胸部涨涨痛痛的,急忙解开扣子,低头一看,乳头已经凸起,红肿不堪,还微微发痒。 “这到底怎么了……” 她记得她发育的时候,就经历过这种情况,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 但她早就过了发育的年纪了,这不科学啊。 她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慌乱之中,有了更加惊人的发现,双腿间黏黏糊糊的,像有浆糊粘住了一样,她抖着手,伸进内裤里摸了下,下面水潺潺的,指尖上都是那令人羞涩的透明粘液。 不是吧? 不可能吧? 这是她第一次做这种梦之后下面湿了。 这个发现让她立马清醒了。 她把内裤脱了下来,贴身的位置上残留着一滩干涸白色污迹,与她的体液交错。 这是什么? 李沫琀用指尖搓了一下,干涸的白色污迹会搓起一点细腻的粉末。 也不知道怎么地,她把内裤放下鼻子下嗅了嗅,还有一点膻腥味。 她的脸色瞬间煞白了,她不是得了什么妇科病吧? 然而却有比得妇科病更让她惊慌的事情。 这,这是他小舅舅的内裤! 她昨晚打算,先穿着这内裤,然后等到烘干机烘完就穿回自己的内裤。 但她却睡着了。 睡着就算了,她做了春梦,做了春梦也罢了,她还湿了,湿在她小舅舅的内裤里! 这内裤是不能再穿了。 她不敢出去,怕一出去就碰见韩业臻。 在房间踌躇踱步,腿都有点发软,一直待在房间也不是个方法,好半天才把门打开。 她先打开一条缝隙,偷摸观察着门外的情况。 外面没有一点动静,清晨的阳光透过客厅的落地玻璃,轻轻洒在房间的地板上,点缀着一片金黄色的光斑,连深长的走廊都变得明亮起来。 韩业臻貌似不在。 慌乱之下,李沫琀拖鞋都忘记穿了,就这么走了出来,一支箭似的冲去洗衣房,当看到烘干机里还是湿漉漉的衣服和内衣内裤时,她有种一头撞到豆腐上的生无可恋。 她一拍自己的脑门,昨晚肯定是病迷糊了,忘记按烘干键了! 她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心急如焚,在洗衣房里团团转。 “滴滴”两声,大门开了。 紧跟着,不紧不慢的脚步声由远到近传来。 那脚步声与地板摩擦回响,每一步都像踩在她的每一条神经上。 李沫琀立在洗衣房不敢动了。 脚步声经过洗衣房,逐渐远去,听起来像是朝她房间走去。 她猛地一惊,拉开门就跑了出去。 “小舅舅。” 听到李沫琀细弱的声音,韩业臻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 “你醒了。” 嗓音一如既往的听不出情绪起伏。 “嗯。您一早出去了?” 李沫琀纯属没话找话,其实她本不想就这么出现在韩业臻面前,毕竟她衬衫底下什么都没穿,连内裤都没有。 内裤被她扔在床上了,只要韩业臻一进她房间就会看到。 要是他拿起来仔细瞧的话,就会发现内裤上的粘液和污迹。 这不是撞豆腐可以解决的,简直是大型社死现场。 幸好韩业臻不打算进去她房间,而是向她走来,她有点想往后退,小脚丫才后移了半步,男人已经来到她跟前。 韩业臻身形高大,一站在李沫琀面前,轻而易举将她笼罩在自己的暗影里。 他垂眸,打量了一下她的脸色,嗓音平缓:“没睡好?“ 压迫感席卷而来,李沫琀抽吸一口凉气,垂下的双手相扣,放置在身前。 她怎么可能跟他说她被春梦缠绕整晚的事情,抿住嘴唇,低头盯着自己的脚趾,“还行。” 她穿着他的男式衬衫,绸缎般的黑长发随意披在身后,显得那张小脸皎月似的白洁。 真丝面料轻薄而贴身,她一对圆挺的乳儿在布料下若隐若现,虽然她极力弓身夹胸隐藏,实际上,一点儿作用都没有。 被布料磨蹭而顶起的乳尖十分明显,韩业臻甚至能看到乳尖的粉红色透了出来。 衬衫下面露出一双纤细笔直的长腿,在光下细腻而莹白,圆润透着粉的可爱脚趾因为拘谨微微蜷缩起来。 引人犯罪。 要是他不是小舅舅就好了 韩业臻不说话时,空气仿佛凝滞了一样。 李沫琀觉得他不说话比说话更让人神经紧张。 给到她一种感觉,他并不是不想说话,而是像在思考酝酿着什么。 “小舅舅?” 她试探着叫了一样,视线向上一抬,撞上了男人的眼。 他正盯着她看,那双漆黑的眼瞳幽深得有些骇人,李沫琀有些心惊。 只一瞬,韩业臻移开视线,望向沙发上大大小小的纸袋,声音哑了些,“我找熟人拿了点衣服,你先换,换完出来吃早餐。” 李沫琀不知道他是否知道自己衣服还没烘干,只知道他一早出去应该是为了拿衣服。 她正好找个借口回房间,如今正好,走到沙发那边,不管三七二十一,大大小小的纸袋她全提上,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轻轻关上门,站在原地听了一下外边的动静,这才去查看那些购物袋。 李沫琀发现着衣服买得多了些,裙子,上衣,裤子都有,连睡衣都有四套。 她就在这里住一晚,等会儿就走了,这也太浪费了吧? 全部料子很舒服,版型也很好看,一看就知道是牌子货,价格不菲。 还有一个袋子里,全是内衣和内裤,有好几套,而且都是和她平时穿的差不多的款式。 纯棉质地,颜色偏浅色系,清纯简单的风格。 用料和做工当然是比自己买的精致的多,而且都是内衣内裤一整套,不像李沫琀自己买的那些散装,文胸是一个颜色,内裤又是另一个花样。 一想到韩业臻这样的人,吩咐别人买这些私密的东西,还要报出她的码数,她的头皮就麻了半边。 也许韩业臻对男女之事看得很淡,没有李沫琀看得这么讳莫如深,也许韩业臻觉得自己长辈,在他眼里李沫琀只是个孩子。家长买这些东西给孩子,是日常生活中一件稀松平常不过的事情。 对于家长的记忆,李沫琀只停留在八岁之前,在她成长过程里,没有大人过多的参与,她不知道别人的家的父母是怎么看待这些事情的。 不管怎么说,李沫琀也是刚成年的花季少女,连来个大姨妈也是遮遮掩掩的年纪。 买这些东西给她这个男人,是她又惊又怕的小舅舅。 是一个正值血气方刚的成熟男人。 李沫琀是又羞耻又难为情,却还要强装淡定。 她看了一眼码数,心里打了个突,码数正是她穿的码数。 她的脸颊立刻发烫,简直不敢去探究韩业臻为什么将她的码数拿捏得这么准。 怔愣好一会儿,将包装拆了从内到外穿上。 换好的时候,羞耻得全身白皙的肌肤透出淡淡的红。 她出去的时候,韩业臻正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 望着男人立定在落地窗前的身影,她恍然出神。 他的背影宽阔,身姿挺拔,窄腰腿长,倒三角的身材比例堪称完美。 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不心动。 对于他是她小舅舅的这件事,她总有不真实的感觉。 要是他不是小舅舅就好了。 如果不是她的小舅舅,她有可能不会这么害怕。 下一瞬,她觉得自己想法很荒唐,要是他不是自己的小舅舅,她跟这样的人简直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永远不会有交集。 她依然会怕他,她无法定义他是不是黑社会,只知道他黑白两道通吃。 而她,就是一个想安稳度日的普通人。 李沫琀没敢多看他,很快就收回了视线,趁他打电话,赶紧去卫生间洗漱。 原本她想洗个澡,毕竟现在腿间还是黏糊着,湿湿的,很不舒服。 转念又想,韩业臻在外边等着她,知道她洗澡肯定又是一通询问。 说谎这件事,说得多迟早要露马脚,何况对方还是韩业臻。 她用纸巾沾了点水,擦了擦小穴和腿根,扔到马桶里一起冲掉,就出去了。 去客厅的时候,韩业臻正好转身朝着李沫琀看过来,他的眼神似乎有让人定身的魔力。 被他看一眼,李沫琀就站定了,低垂着脑袋。 韩业臻对着电话那头,嗓音淡漠地说道:“先这样,你尽快。” 他说完就挂了电话,道:“去吃早餐。“ 早餐早就在桌子上摆着,肯定不是韩业臻煮的。 韩业臻似乎看出她的疑问,“我这里有请钟点工。” 李沫琀点了点头,乖乖吃早餐,无意间瞥见韩业臻的手伸在桌子上,手很大,每一个手指修长如竹,掌背上的薄薄皮肤之下是脉络分明又带着蓬勃力量感的青筋。 尽管知道那是一双杀人的手,平时看着还没有这么深刻的视觉刺激,却因为昨天的春梦,只一眼就心惊肉跳。 就是这双手,游弋在她身上,刺激着她,纠缠着她,让她难以自持的湿了。 李沫琀愣了神,直到耳边传来韩业臻沉冷的声音:“药要吃三天,一天三吃,饭后吃。” 她恍如初醒,耳尖发热。 “知道了。” 李沫琀回答得很乖。 之后全程眉眼一直低着,根本不敢抬头。 韩业臻看了她一眼,见她选了最简单最素净的衣裳,开口道:“衣服我是凭感觉买的,要不是不合适,我等下去换。” 李沫琀正往嘴里送一个小笼包,惊得下意识咬了下去,一口汤汁激了出来,她差点呛到,压下几欲咳嗽的冲动,惊诧地问:“不是你让人拿的吗?” 韩业臻回答得云淡风轻,“有认识的人,自己就去拿了。” 商场十点开门,实际上里面已经有人在的。 他联系熟人,直接去了店里选。 嘴里的小笼包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李沫琀随便咀嚼两下直接吞了下去,片刻之后,她心情复杂地说道:“挺合适的,谢谢小舅舅。” 声音细如蚊呐。 韩业臻却没接她的话,问她:“还有没有不舒服?要不要我帮你请假?“ 李沫琀还有点头疼和低烧,这个时间点,其实她已经迟到了。 但相比待着这里,她宁愿去学校。 “不用请假了,我吃完就去学校。” 韩业臻不勉强她,只说道:“我送你。” 他吃得很快,吃完就在那儿等着她。 李沫琀只能囫囵吃完作罢。 吃完早饭,李沫琀背着书包往外走,听见韩业臻口吻淡淡地说道:“放学我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