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端(纯百)》 差错 18岁的白榆有的时候会想她的人生到底是哪一步出了差错。 她接到电话的那天开始回想。 如果自己没有酗酒的爸爸就好了,这样妈妈就不会成为爷奶嘴里歇斯底里的泼妇。 如果爸爸没有出轨就好了,这样妈妈就不会发现白榆其实还有一个同父异母和她相差不过3岁的弟弟。 如果妈妈没有发现爸爸的私生子就好了,这样她就不会从职场精英变成只能躺在精神病院里的精神分裂症病人。 还是说。如果自己是男生就好了,这样重男轻女的爸爸就不会开始酗酒。 或许,现在,她也不用离开向杉。 无解。 她握着电话的指尖攥的发白。 是都怪自己出生在一个悲惨俗套故事的家庭里吗。 白榆说:“我会离开向杉。” 她怪自己想象力丰富,她仿佛看见了向杉盛满悲伤的双眼。 甚至白榆想,要是我能突然生一场大病死掉就好了。 或许向杉这样就会原谅自己的不辞而别。 好痛苦,她到最后也没有说出一句对不起。 故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这件事好像不重要。 向杉坐在卡座,桌上是包养协议,对面是白榆。 她双腿交迭着,右手撑着头有一搭没一搭想着。 向杉讨厌这个脏污的酒吧。 轰隆隆的DJ震天响,空气混浊,无时无刻都有各色各样的眼神窥来,像粘腻的蛇攀附在裸露的小腿上,阴冷恶心。 她不懂这个天之骄子为什么在酒吧工作,和四年前刚高考完白榆就突然销声匿迹一样。 白榆问她,从哪打听到自己在这里。 向杉当然不会告诉她自己多费心费力,多长时间没睡过一个好觉,恨不得把城翻过来找她这么一个人。 当然,她是想过白榆离开可能夹杂了很多复杂的因素,她从头到尾都是一个人各处打探。 最后她说:“我最不缺的就是钱。”向杉指尖轻点合同,“你缺钱,我给你就好。” 向杉不想故事结束的草率。 白榆的脸沉在阴影里,酒吧里光线昏暗,向杉摸不准白榆的想法,是不是自己这样做太过了。 会不会太折辱她的自尊了。她知道的,小树是那样骄傲的人。 可是自己呢,向杉从小锦衣玉食养着,全家人对她要星星不给月亮,她还不知道这世上竟然还有人不遵从她的心意,世界仿佛围绕她一人转的。 就是这种傲气,她决定用这种方式浅浅的,轻轻的,“折辱”一下白榆就好了,如果她不愿意,向杉会亲手把这份包养合同撕烂。 正在向杉决心说算了时,白榆拿起笔在合同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白榆问她:“要不要按手印。” 向杉抿着唇,总觉得对方在与自己置气。她还没提白榆四年前不辞而别害她苦苦找她这么久呢。 “是我考虑不周了。”向杉招招手,一旁的特助真掏出一盘印泥递了过来。 不是,这么周全吗。向杉本不想这样的。 现在反而有点骑虎难下,好像她存心刁难白榆一般。 白榆倒是从善如流按上手印,把合同推到向杉面前,向杉只好也按下手印,心里烦闷异常,又挥挥手,特助把东西收起来。 向杉站起身来,抬脚就走。刚迈出几步就顿住,转头看白榆一眼,见对方还呆愣愣坐着,心里又是一股无名火。 “被我包养了还不赶紧跟我走。” 白榆起身快步跟上,向杉伸出手,这次白榆倒是很上道地牵上。 向杉心情瞬间又好起来,又转念一想,自己是不是太好哄了点。 但是从高中她追白榆时就已经这么好哄了。 白榆坐在向杉昂贵的车里。 此时,她的剧本已经从“给你五百万从我女儿身边离开。”变成了“签下这份包养合同,我的副卡你随便刷。” 她这个人是不是有些没有契约精神。 答应向母四年,现在还是又跟人女儿纠缠到一起了。 一方面她承认她确实缺钱,另一方面还是,她舍不得向杉。 白榆觉得自己想法很卑劣,这份合同可是把她和她牢牢拴在一起了。 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能把她们分开了。 重逢 车里蔓延着诡异的安静。 向杉用余光偷瞥白榆。 对方眼皮微阖,分不清到底是思考还是困倦。 向杉不喜欢现在两个人的局面。 好烦。 她下意识摸向口袋,空空如也。刚才忘在酒吧了。 又是这个破酒吧。 白榆注意到向杉的动作,在脑中回想了一下,向杉并以前不抽烟,她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香薰里夹杂了淡淡的烟草味。白榆一上车就该注意到的。 不,应该是在酒吧就该意识到的。 她讨厌重逢。 两个这么多年没见的人,要是没有矛盾还好,能坐在一起细细地聊,把过去的空白填缺。 不,白榆讨厌这种空白。 更何况她们之间有这么多误会和矛盾。 一团乱麻,就算要真的促膝而谈,白榆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向杉没得到她想要的,不止是烟。 她还爱自己吗。问题有好多想问。 可是白榆凭什么叫自己苦苦挣扎四年。 架子一旦端起来就放不下了。 正当她想找点什么开口时,目的地已经到了。 向杉一路上光顾着烦恼了也没关注路程,她其实还想朝白榆炫耀自己赚来的大平层呢。 既然自己都是金主了那端着架子也无妨。 二代的圈子里不乏包养的事,就算耳濡目染向杉也可以学会。 特助把车门拉开,向杉下车前又偷瞄了一眼白榆,见对方还是一副沉思的模样,心里又一阵恼火。 向杉语气不善:“下车。” “我知道。”白榆回道。 向杉在前自顾自地走着,特助就在最前面开路,白榆想了想,觉得自己既然是雀儿还是跟在金主屁股后面吧。 向杉脚步一顿,白榆刚过来明白她的意思,原来想叫我和她并肩前行啊。 刷卡,进大堂,刷卡,进电梯。 向杉冲特助耳语几句,对方点点头。 高端小区的电梯真快,12楼唰地一下就到了。 有钱真好。 白榆腹诽。 向杉突然把手递过来,白榆连忙握住。 “这位特助先生,不用来吗。”白榆斟酌着问。 “他为什么要来。”向杉反问。 她扫了瞳孔进门,想了一下,绕回门口,滴滴声传来。 白榆不知道她在捣鼓什么。 “过来。”向杉把她拉到门前,门锁又滴滴一声。 “下次你直接来就好了。”向杉把她拉进屋里。 玄关的灯自动亮起,暖光撒在向杉脸上折射出阴影。白榆终于可以看见阴影边缘的那颗小小泪痣。 这个时候铺天盖地的思念才像洪水一样,从脚踝淹到了脖子。 对视。 向杉移开目光。 气氛又有些尴尬。 玄关的鞋柜放着两双拖鞋,还是情侣配色。 向杉穿走了米色那双,另外一双白色的归谁不言而喻。 “要喝点什么吗。”向杉问。 她觉得这样自己和白榆不像包养关系,倒像一对礼貌但是各玩各的夫妻。 “你说了算。”因为你是金主。 向杉指了一下沙发,示意对方去一边等候。 白榆很难不打量眼前这个堪称是艺术品的家。 玄关尽头是豁然开朗的客厅。 首先看见的是巨大的落地窗。 家具很简单但看起来就价值不菲。 脚下踩着的地毯估计是他们家挣一辈子才能买的起。 向杉端着两杯红酒走来,见白榆研究沙发材质,饶有兴致。 白榆抬起头就见向杉唇边带笑,把给她的酒杯轻置在大理石与黑胡桃木拼接的茶几上。 “喜欢吗?” “喜欢。”白榆老实答道。 “喜欢就搬来。”向杉呡一口酒,不动声色地盘算白榆的想法。 “我有地方住。”反应平平。 “我包养你了,不得给你个新住处吗。” 向杉今天一早就知道白榆住在多破烂的地方了,心下不忍她继续住在脏乱差的筒子楼,想方设法都要说服对方。 白榆抬起头与向杉对视,问:“这是合同里的条约吗。” “对。”向杉摇晃着酒杯,目光灼灼。 白榆的唇线绷成一条线,点点头。 “我明天去收拾行李。” “很破的东西就不要拿来了。”我都给你买好了。 “好吧。” 白榆并不喜欢被施舍的感觉。 “为什么不喝我的酒?不喜欢吗?”向杉这会已经坐到白榆旁边。 向杉并不知道白榆很抵触喝酒。 “没有。”白榆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心里莫名情绪翻涌。 “白榆,你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向杉挨得越来越近。 白榆从没喝过酒,当然不胜酒力,大脑感觉变得迟缓,向杉身上的香气一直往鼻子里钻,她总觉得自己意志力要消失。 “你想知道什么。” 从向杉的角度可以看到白榆耳朵已经染上薄薄地红色。 “我想知道,”向杉凑到白榆耳边,“你为什么在酒吧。” 白榆耳朵越来越红,两个人的呼吸都要交织在一起。 “因为,”白榆扭过头,眼神从对方嘴唇滑到眼睛,“我在那里工作。” “你做什么工作。”向杉鼻尖轻蹭白榆耳垂。 “做你以为的工作。”白榆轻声回答。好似配合对方一般,她用鼻尖又回蹭了对方鼻尖。 向杉低垂着眼,回避着对方目光,心想自己快要把持不住,好想吻下去,但是自己不能输。 结果下一秒白榆坐正,问她厕所在哪。 向杉不由得气急败坏道:“顺着走廊就知道了。” 白榆轻笑,她就知道向杉要远比她沉不住气。 红酒 向杉心里气不过,给自己添满酒,顺带把白榆的杯子倒满。 她听见声音,见白榆从走廊出来,用下巴指了一下酒杯,示意继续。 “你知道我不喜欢喝酒吗。” 白榆在向杉身前站立,用手托起对方下巴,两人目光交汇。 “为什么要我喝酒,你真正想知道什么,”白榆用拇指摩挲着向杉的唇,触感柔软,与四年前别无二致。“还是说,你觉得我不会说。” 白榆最喜欢她琥珀色的瞳孔,此时这对漂亮的眼睛里倒映着自己。 “是你什么都不说。”向杉张口咬住唇瓣上的手指。 白榆撬开齿关,顺势探入其中,轻柔勾弄着唇舌,晶莹的津液顺着手指滴落。 向杉眸子里逐渐染上情色的意味,神色游离,胳膊环住白榆的腰身,把对方往自己怀里带去。 久违的风铃草香。 白榆怕伤到向杉,在对方埋入自己身子前抽手,任由向杉抱着。 腰身源源不断传来热气,勾的白榆有些耳热。 刚刚散去地眩晕感又来了。 向杉的手不老实地摸着,白榆捉住作乱的手,扣住手腕,把人按倒在沙发上。 身下人眼神太炽热,白榆要躲,被向杉另一只手勾住脖子拉近,湿热的唇贴近白榆耳畔轻声说。 “操我。” 白榆垂下的发尾弄的向杉有些痒。耳垂被白榆含住,轻轻舔弄。 白榆没有忘记向杉的敏感点。 对方略带凉意的手顺着腰线向下,隔着布料都能感到湿润。 “怎么湿的这么快。”白榆的唇落在向杉眼角,轻轻啄着泪痣。 向杉有些害羞地偏过头又被白榆掰正,她想推开手又被压在上方,白榆低头含住她的唇瓣,轻咬一下随即松开,带着湿热感的手放在她胯骨上描摹凸起的骨骼。 向杉一被撩拨就食髓知味,于是往前追赶,想继续刚才的动作,白榆配合着,两个人气息交缠,周身温度好似升高,蒸的向杉脸色越发红润。 唇齿交融,在安静的空间发出的声音尤其清晰,白榆喜欢向杉情到深处时无意识发出的嘤咛声,吮吸的力度不由得加大,温热的舌缠住又分开,她咂摸出淡淡烟草味,向杉眼睛里氤氲着水汽。好可爱。 她总幻视四年前两人做的场景。 “先去洗澡。”白榆松开钳制对方的手腕,向杉生的白净,刚留在上面的红痕很刺眼。 是不是自己用的力气太大了,会不会弄疼她。 “一起洗。”向杉又捞住她的脑袋在唇上轻吻一下。 向杉从沙发上起身有些晕眩,身下的感觉很糟糕,欲望被挑起,上次做已经过去了好久好久。 都怪白榆抛下自己。 两人一前一后进入浴室,没等向杉转身白榆就粘上来,从背后抱住向杉。 贴的好近。向杉想。 白榆一只手从衣摆灵活地摸进,握住小巧可爱的乳,轻捻顶端,惹得对方轻嗔。 “不喜欢吗?”白榆把下巴搁在向杉肩头问。 “...不讨厌。”向杉呼吸明显变乱。 不讨厌就是喜欢。 “要脱掉吗?” 今天向杉穿的是衬衫半裙,从材质上看应该是白榆一年多的工资,她不想糟践衣服。 向杉没有回答,只是把白榆另外一只手带到自己腰前,引领她解开腰带扣。 白榆偏头轻吻对方眼睛,手上动作不停,在胸前作乱的手解着纽扣,等她一路吻到脖子时,向杉已经只剩底裤。 “家里有指套吗?”白榆觉得她这个问题好像问的有些晚。 “有。”向杉从一旁柜子里拿出递给白榆。 就是料到今晚可以拿下才特意买的。 “等等,你怎么还穿着衣服。”向杉看看地上刚被对方扒掉的衣服,又看看着装整齐的白榆颇有些羞愤的感觉。 “我给你脱的衣服,你给我脱嘛。”白榆学向杉,把对方手放到自己腰带上。 “自己脱。”向杉把手甩开去放洗澡水。 白榆也不意外,自己把衣服脱好,顺带把向杉的衣服一并收拾了。 等她放好回来,向杉已经钻进浴缸里,现在正没好气地盯着她。 浴室 白榆注意到刚才向杉被自己发尾扫到,她知道对方怕痒,回来拿起台面上的发绳把发尾扎了起来。 向杉冲她勾手,道:“几年不见你还是这么体贴。” “一会叫你看看更体贴的。” 白榆说着抬脚踏入浴缸。 她不知道的是,向杉装修的时候就想到以后要在这里做,专门定制的超大浴缸。 “坐过来。”白榆道。 白榆知道向杉只是口嗨,一到做的时候就老实地像只鹌鹑,不问是绝对不会出声的。 向杉懂事般的坐到白榆怀里,她甚至可以感觉到对方的乳尖慢慢变硬。 “我记得你很喜欢这个姿势。” 白榆说着,一只手一路向下摸到怀里人的灼热之处,另一只手照顾着玉乳。 对方粉色的乳晕在白榆视线里慢慢变小,乳头逐渐挺立,情不自禁含住一边,舌尖在晕上画圈,轻咬一下尖端,怀里人忍不住颤抖,小穴紧贴着她的掌心咕嘟一下吐出一股热流。 白榆松开嫣红的乳头,从对方锁骨咬下,随后吻起嘴唇,湿吻带着欲望,向杉越发觉得难耐,有些不满地扭动着腰肢,白榆轻拍手掌下的软肉,叫她不要着急。结果对方不领情,向杉狠咬一下白榆的下唇,铁锈味瞬间弥漫在两人唇齿间。 “别这么着急。”白榆安抚道。 这么长时间没做她总怕对方适应不了。 向杉回应她的是用身下柔软湿热的部位蹭着对方掌心。 “...想要。”向杉语气里甚至带了一丝恳求。 白榆拿她没办法,还有一方面,向杉现在是她的金主。 食指探入水下的肉缝,轻轻地揉弄小小肉核,它似乎很欢迎,两片肉瓣紧贴着她的手指,叫嚣着想要更多。 白榆不慌不忙,慢条斯理地在阴蒂上打转,小珍珠不断挺立,热的发烫。 向杉整个人都软了,瘫在白榆怀里,胳膊环抱着她的脖子,呼出的热气打在她的胳膊上,怀里人胸口不停起伏,双乳跟随呼吸颤抖,身下穴口不断收缩,吐出阵阵热液。 “这么喜欢我给你揉小逼吗?” 白榆低声说,手下动作加重,轻刮阴核,穴口又颤巍巍吐出的淫水,感觉要把附近的水温都暖热。白榆把沾满液体的手指按入向杉口中,对方乖乖含住,轻轻吮吸着,舌尖不自觉舔弄。 “喜欢吃自己的逼水吗?”白榆轻轻搅弄着被含住手指,又抽出,湿漉漉的,和下面的小嘴一样贪吃。 “下面...继续。” “哪里?”白榆轻笑道,双手去挑弄被冷落的乳尖。 “小逼...想要...” “想要什么宝宝,你告诉我。”白榆声音带着魅惑,诱导着对方说出口。 向杉羞耻到浑身泛红,轻声说:“狠狠操我。” “你求我。” 白榆手指又重新探入水下,找到湿滑的私处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搓,慢慢折磨这可怜的阴蒂,直到—— “求你了,狠狠操我的小逼,好想要...”向杉哭出来,睫毛轻抖,眼尾溢出泪水。 白榆吻掉她的泪,轻声安抚道:“宝宝,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好吗。” 手下在阴蒂缓慢按揉,然后快速打圈,刺激的向杉身体不由得抖起来,喘息越来越重,白榆也感到自己身下越发泥泞,手上动作变得更快,向杉嘤咛声从齿间溢出,一股比之前更大的黏液从穴间喷出,阴蒂在手指下跳动,怀里人的嘤咛声变成呜咽,白榆立马停下手上的动作把向杉调转个方向面对她,慌乱地抹掉对方夺眶而出的泪水,结果被向杉拍开,对方不满道:“一股逼味,拿开。” “你不舒服吗?”白榆关切道。 向杉咬着唇低声说:“没有,我高了。” “怎么这么快。” 本来秒女就不高兴,听了白榆的话向杉更不爽了,双手撑着浴缸要出去,结果刚高潮完的双腿打颤也使不上力气,最后还要白榆把她抱出来。 “你肯定很得意吧,没弄多长时间我就高了。” 向杉单手扶着墙不看白榆,对方没说话,把她抱起来放到洗手台上,臀部突然受凉,向杉惊呼出声,没多久声音就变了调子。白榆含住刚高潮完红肿的阴蒂,穴口潮热的气直往她脸上扑,向杉一只手撑住自己,一只手抓着身下人的头发,双腿颤着夹着对方的脑袋。 白榆吐出湿滑的花核,舌尖舔弄一下抬头跟向杉对视。 “腿打开点,别夹这么紧。” 向杉看见白榆鼻尖沾染了自己的淫液,羞耻地仰起头,随后乖乖的把腿分开,红艳的穴不受控制般瑟缩。 真是一副淫靡的模样。 白榆在向杉大腿内侧轻咬一口,上方的人呼痛,她安抚般继续舔舐颤抖的阴蒂,两侧的大腿肌肉抽搐,向杉的腰不停拱起,如此难耐还在克制地控制大腿。 白榆见状,把一只大腿抗在肩上,向杉撑着的手连忙向后,防止自己摔倒。身下的穴不停吐出黏热的液体,白榆用舌卷起一些品尝一下,是甜的。随后用食指和中指分开阴唇,把阴蒂完全暴露出来,用拇指重压一下,又继续嘬上花核,向杉娇喘连连,手上攥住白榆头发的力度变大。 白榆感觉她大概又要高了,嘴里的功夫索性更加卖力,舌尖在阴蒂上轻点然后画圈,再用口腔包裹住轻嘬,循环往复,不到五个回合,向杉双腿抽搐,呜咽着喷了白榆一嘴。 白榆亲吻一下高潮后不住跳动的花心,用指腹擦去嘴角的液体,把向杉的屁股托起来抱住,吓得对方用高潮后直颤的腿夹紧自己的腰。白榆胳膊搂着向杉的腰,另外的手扣住后脑勺,把自己的舌头送入对方口中,均匀涂抹在口腔每一个角落,边吻边往外走,吻毕向杉被白榆推倒在床上。 “尝尝自己的小逼什么味。”白榆说着,忍不住地啄吻着向杉的泪痣。 卧室 “你怎么净说一些荤话。” 向杉推开白榆,没力气地捶了对方一拳,白榆也不恼,其实谁见了向杉现在这幅模样也不会恼。白榆跪坐在向杉大腿中间,俯身去吻她的唇,这次不是带有侵略性情色的吻,而是一个抚慰意味的,她不想刚见面就欺负对方这么惨。 “还要继续吗。” 白榆用拇指轻轻临摹向杉发红的眼尾,心想对方是不是承受不住这么多,要不今晚到这里结束? “你要走吗?”向杉湿漉漉的眼看向她,嗓音有些沙哑。 “我今晚不走。”白榆故意逗她。 “那我是不是睡醒你就离开了。”向杉委屈道,伸手又搂住白榆的脖子,把对方拉近,直至肌肤相贴,两个人拥抱着。 高潮之后的向杉很会依赖人,卸下伪装后就像小动物一样蜷缩起来。以往白榆会把她紧紧围在怀里,一遍遍回答她无意义的问题,可今非昔比,向杉好像找不到由头让对方对自己像曾经那样缱绻温存,表达出来的意思转了几个弯,心下别扭纠结,还是想叫白榆陪着她。 “你会叫我留下吗?”白榆翻身侧躺顺便把对方下巴搁在肩窝。 “我会。”向杉声音低低的。 “那我也会。”白榆摸着向杉的脊背,抚摸背后凸起的骨骼。 “我很想你。”向杉说。 白榆没回答什么。 又是这诡异的沉默。 “你不想我吗。”向杉穷追不舍地问。 “想。” 白榆今夜只想抱着向杉睡一觉,不想谈论起以前的事情。 “你这四年过的好吗。” “还好,你呢。” “不好。”因为我找不到你。 向杉想。 我甚至不知道你在哪里上大学,学的什么专业,宿舍环境还好吗,和舍友关系融洽吗,是不是...身边已经有了别人。 太荒谬了,这四年为什么白榆像人间蒸发掉一样,找不到一丝痕迹。 “对不起。”我有很多事情不能告诉你。 包括,当年向母在一手操纵下,所有人都不会告诉你我在哪里这件事同样抱歉。 突兀的电话拯救了这个伤情的氛围。 白榆甚至松了口气。 向杉循着声音在客厅找到自己的手机,来电人是妈妈。 此时是凌晨4点23分。 向杉不想接,或许是向川向妈妈告的状。 她有想过白榆的事可能有她妈妈的手笔。 不论如何,她都不能轻易叫家里人知道自己和白榆的关系。 幸好电话没有再打来,向杉端起酒杯喝掉一半,没有把手机带回到卧室。 白榆倚在床头看她。 其实按以往她们做爱的常态,现在还有一场才对。 大概是在向杉去客厅这段时间,白榆把床头灯打开了,不知道是她的眼神太温柔,还是灯光的原因,她那张清冷的脸看起来倒没有这么拒人千里的感觉。 “怎么,你还想再来一场?” 向杉说这句话时自己未着寸缕,不论怎么看都有些气势不足。 “你以前包养的人这么有活力吗?” 白榆勾着唇有些戏谑的回呛。 向杉听了她的话很不痛快,搞的像她有性瘾一样。除了白榆她还跟谁做过。 她心里悄悄翻了个白眼回道:“对啊,要不家里怎么有这么多指套。” 白榆听见这句话以后脸立马就垮了,神色也冷了下来。 “那包养我,是不是因为你试了别人,发现就我能叫你爽啊。” 向杉嗤笑一声,走到白榆旁边,“你怎么这么自信,”伸手轻拍一下对方的脸。 “那我证明给你看?” 这个时候白榆胸口燃起一团火,她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自己很烦,她被烧的难受,此刻她无比渴望自己狠狠欺负向杉一通直至对方泪眼汪汪求饶。 白榆抓住向杉的手腕,把人反压回床上,泄愤一般咬住对方的锁骨,也不顾向杉呼痛的声音,往下又舔咬乳尖,这次用了些力,向杉抓住白榆的背颤声求她轻点。 “你以前的炮友也这样操过你吗?” 白榆用食指中指夹起另一个被冷落的乳尖,细细的磨。向杉难耐地咬住白榆的肩头,同时白榆感到痛意,下嘴的力道更大了,她最清楚身下人敏感点在哪了,白榆雨露均沾没有放过一个,不久可怜的乳头就都被玩的又红又肿,透着晶莹的亮光。 白榆一路向下,亲吻那纤细漂亮的侧腰,在上面留下浅浅红痕,再向下就在大腿内侧,雪白的皮肤看起来都有些刺眼,白榆留下自己的痕迹,像占领领地一般,这叫她有些愉悦。 她把刚才搁在床头柜上的指套拿来,套上。 “吃两根够不够。” 向杉把头埋在枕头里不说话,只露出被烧的通红的耳朵。 她的毛发不多,此刻正被黏腻淫水沾湿贴在红肿突出的阴蒂上,白榆握住她的脚腕把对方的腿折起,绕过膝盖抱住对方的大腿,心里感叹向杉真是天赐的好皮囊,侧头吻了一下向杉的脚踝。 “那我当你默认了。” 姐姐 此时白榆跪坐在向杉双腿之间,手指先是在阴唇外侧慢刮,她能感到对方下身传来的热气,指尖感受到滑腻,分不清是指套的润滑还是刚流出的黏液,向杉脑袋晕乎乎的,此刻火从上一路蹿到身下,为非作歹的手依旧不肯让她满足。 好磨人。 她感到对方用两指撑开阴唇,又用拇指按住了阴蒂,向杉身子一紧,又涌出一股热流。白榆见状开始有节奏地揉,力道时轻时重,一寸一寸地逗弄着滚烫黏腻的软肉。 已经高潮过很多次,欲望迭加的很快,向杉此刻腿根不住地颤,喘息声变得更浓厚,身上泛着一种可爱的粉色,直到向杉终于忍耐不住了,她握住白榆的手腕,请求对方进入。 “很想要吗?”白榆明知故问道。 向杉只顾着把对方的手指插进自己的穴里,她感觉自己像是溺水,再不抓住点什么就要被淹没了。 “求你了,小树,进去好吗。” 白榆终于缓慢地将中指滑入那个饥渴已久的穴中,头顶传来一声满足的喟叹,温热紧致的内壁紧裹着指尖不住地吮吸,白榆深深浅浅地扣弄,身上渐渐起了薄汗,她不停变换方向,终于,白榆勾住一个点,向杉整个人都抖了起来,双手忍不住握住白榆的胳膊,穴肉咬的更紧了,白榆快速抠挖着,向杉的呻吟声和结合处黏腻的水声交迭,白榆的左手掌根轻压在向杉小腹问道:“这样会叫你更舒服吗,姐姐。” 向杉好久没听到这称谓了,细细密密的情绪叫她有一瞬间愣神,不过很快就被身下的泛起的快感盖过。 “跟我做爱还想着别人吗?”手下的动作不但没停还加快,白榆心头不快,扣弄的更加卖力,向杉又一次高潮,没等她喘息,白榆刚抽出的手指又插了进去,这次是两根,可能是顾忌向杉刚高潮弄的太快对方受不住,手下的动作换成了慢节奏地挑弄,在穴口处浅浅地磨。 刚高潮涌出的淫水是最好的润滑,她只进一个指节,慢慢悠悠地转圈,白榆的手指都能触摸到向杉穴壁的抽搐。高潮的快感很快就被这种勾人的欲望覆盖,向杉哼哼唧唧地用腿勾着白榆的腰,企图叫对方深入一点。 白榆也不急,手指依旧浅进浅出,逗得向杉身子绷紧,忍不住抱住白榆的脑袋索吻,热气喷在对方的唇上,白榆呼吸一滞,向杉眼神湿漉漉的,睫毛上沾着水珠,分不清是泪还是汗,“小树......”她薄唇轻启,鼻尖的汗蹭到对方脸颊,慢慢凑上来,她的唇贴上去,触感湿热,热乎乎地蹭着,轻轻咬住白榆的下唇,舌尖试探着滑入,她好像很不熟练做这种事,手扣住白榆的后脑,急切又笨拙地去缠绕对方的舌。 白榆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对方喉咙里漏出细碎的哼声,她的手如向杉所愿滑入湿热的甬道,动作幅度不大,但是向杉哼地更急,白榆吮住向杉的舌尖,把她的低吟卡在喉咙,滚烫的液体顺着穴口滑到白榆手腕,她拇指揉弄阴蒂,食指和中指有节奏地研磨G点,淫液一波波向外涌。白榆始终认为自己是有职业道德的人,不论什么情形下她都可以完成老板的任务,包括金主的高潮。 向杉被吻的窒息,刚才放在白榆后脑的手现在搂着对方的精瘦的背,手指抓在白榆背上,白榆轻咬她的耳垂,低声询问:“不是你要吻我的吗?”手下动作越来越快,向杉无瑕顾及回话,此刻快感从身下蔓延至四肢百骸,高潮像浪一样砸来,向杉无力地趴在白榆肩头,腿抖不停,也没有力气盘住对方的腰肢,呜咽着投降。 “我不要了,够了,真的够了。” 向杉体力不支勾不住白榆的脖子软绵绵地滑落在床上,门户大开,双腿抖的合不拢,身下的床单湿的都可以拧出水来,贴心的白榆给她放松着着发颤的大腿,还不忘问道:“姐姐,你上一个包养的人有这么持久吗?” “滚。”向杉抬脚踹来,气力被透支,力气就像小猫踩了一脚一样,白榆用手指沾了一下红肿穴口处的黏液,拉出细丝,舔掉,夸赞向杉:“甜的。” 向杉愠怒,清秀的眉毛拧在一起,想翻身下床去处理,结果根本没力气。白榆按住她,“我来吧,”白榆找到纸巾轻柔的擦拭,把沾满液体的纸巾丢掉后,继续放松向杉的肌肉,向杉斜倚在床头看她,四年前的白榆好像和此时的重迭,变化不过只是对方的发尾变长。 白榆是个很耐心的恋人。 不论是日常还是在床上,向杉从未见过她慌乱的时刻,白榆好像总是有条不紊,做什么事都可以游刃有余,包括,她离开自己。 向杉还记得自己为什么会爱上白榆。 高中时的白榆总是冷冷淡淡的。 175的个子好像在学校里算得上高挑,身形也谈不上什么优美,长相也就一般般。这些是白榆自己以为的。 可向杉不这么觉得,她觉得白榆哪里都好,175高高瘦瘦的女孩子,清冷长相看起来很疏离但确实性格很好。最重要的是,白榆是香香的。她喜欢白榆身上的一种好闻的味道。白榆跟她说她用的洗衣液是风铃草的。 白榆也是风铃草。 高中 白榆在情感方面很迟缓,严格来说应该是她对别人对她有好感这件事很迟缓。 但是她当然会注意到向杉。 第一是因为向杉是她的后桌。 “小树,小树,你早饭吃了吗?” 白榆在早读时听见后面的向杉在叫她。 她不喜欢一中的教学方式,效仿国内某知名中学。早读要站着读,低血糖加上本来没时间吃早饭,早上的心情根本好不到哪去。 第二是因为—— 向杉总是像小鸟一样叽叽喳喳一直叫个不停。 但白榆承认向杉很可爱,是这个学校第二可爱的女孩子。而第一可爱的女孩子是不粘她的向杉。 白榆很瘦,手是白色的沙漠,青绿色的血管在其间像弯曲的河。 她是一岁一枯荣的小树。 “小树,小树,小树……”向杉见她不回头就一直在喊她名字,直到,她看到那青绿色的河流更为凸现,那沙漠之上的书本徒然落下,看见白榆回头,依然是一言不发的状态,鼻尖上有薄薄的汗,嘴唇是苍白色的。 “我早上买了油条和包子还有馅饼,喝的买了粥和豆浆,你要哪个呀?” 白榆看向杉眨巴着她美丽的星星眼,真的好像玻璃弹珠,漂亮的玻璃弹珠。 “包子跟粥。”因为向杉喜欢豆浆油条。 “好,你昨天晚上让我买的漫画我买啦,现在要还是下课?” 门口出现班主任的身影,白榆也不想多谈,要是被逮了可有她俩挨骂的了,这样的话,向杉会不会哭鼻子。 “下课。”向杉听见白榆这么说。 太好了,下课就能多跟小树呆一会啦。 白榆没啥爱好,不是住宿生,但家里不能放漫画书,学校列举的违禁品太多,连书籍都要细细检查,她唯一的乐趣还要托另外一个走读的向杉买来。 一月一话,半年一刊。每月4号更新。 好在她的成绩比较不错,班主任对她没有多么刁难的搜查,只是苦了向杉了,三天两头因为成绩被针对。 下课铃声一响,教室里睡倒一片,虽然是高一,尖子班压力已经大到实质化了,做不完的练习题,考不完的模拟考,背不完的知识点,脚下摞成山的辅导书。 向杉家里有钱,托关系进了尖子班,向杉嘴上说的是为了学习,其实是因为白榆。 白榆后面回想,她以前是不是对向杉太坏了,她的小山那么爱她,她总是冷冷淡淡垮着脸。小山总为她喧哗,可小树不为山而动呢。 “向杉,明天周考你复习了吗?”白榆咬着包子,眼下还看着今天背的课文。 向杉本来挺高兴的,抱着豆浆吸溜吸溜的,听到白榆又在谈学习瞬间又蔫蔫的了。于是低着头扣着塑料杯的标签,闷闷地回她。 “没有,小树你还会是第一名吗?” “不知道,我尽量,”白榆突然想起来向杉旁边那个万年老二眼镜男,私底下总是猥琐讨论着隔壁艺术班的女生,轻皱了眉,向杉要是找他问题他会不会也在背后意淫她的小山呢,所以她又说,“你要是有不会的题来问我就好了。” 蔫巴巴的向杉又开心起来,白榆想,要是她有尾巴的话,一定可以看到它在摇啊摇。 “哦对了,漫画我该给你多少钱,有没有涨价?” “没有,你其实可以不用给我的……”后半句向杉声音越来越低,很快就淹没在嘈杂的教室里。 “你刚才在说什么?”白榆抬头看她。 “没什么,我说今天的豆浆不好喝。” “那下次换一家,给你37块5对吧。”白榆从包里掏出钱来数了几张递给向杉。 她的小山眼里总是湿漉漉的,看起来就好委屈。 向杉接过,随手揣在校服兜里。 “周考完我们不是该放假了,要不要去我家玩?” 向杉问她,白榆想起来自己的家,想到争吵声,点点头,代替一个好字。 向杉就像是得到什么天大的好消息一样,踏着钟表马上要指向整点的走针声回到座位。 白榆就会浅浅的笑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感到雀跃,是因为对方的善意吗。 在周考成绩下来那一天,白榆也放了假,她看着成绩单上第一名的字样,心里只是松了口气。 而向杉从来不把成绩当回事,奉行快乐教育的向家只会觉得向杉在尖子班已经很辛苦了,成绩并不是一件多要命的大事,就算考不上大学也会送向杉出国。 班主任简单交代了两句,为期一天半的假期正式开始。 白榆没有告诉老妈她放假,或许她老妈也不是很在乎。 一放学就跟向杉走了,到校门口她就看见了一辆擦的锃亮的大奔,向杉牵着她手腕,司机替她们开了门。 有钱人真好。她想。 “小姐,太太今天和先生去旅游了,所以我来接您。” 司机毕恭毕敬地说。 向杉真像个彬彬有礼的大小姐,她说,“辛苦你了王叔,先回家吧。” “小姐,先生说让您回他电话。”王叔又说。 “我设静音没听见,我知道啦,我会回的。” 向杉在屏幕上点了几下,对面很快接通了,偶尔传来向父对学校放假时间这么短埋怨的声音。 “好啦好啦,爸爸我知道了,这没什么,你们这几天还回来吗,不回来就算了,下个月再见吧……” 再过近五分钟,向杉挂断电话,问白榆一会想吃什么。 “都可以,你想吃什么我们就吃什么。” 然后向杉又打了几个电话交代了各种事项,冲她打了个OK的手势。 “我都安排好啦,你就开开心心在我家待这一天半吧!” “好。”白榆回道。 中午两人吃了点向杉说的便饭,摆了满桌的各类美食在白榆眼里跟吃山珍海味没什么区别,向杉还一直问她好吃不好吃,她想,这样还怎么能算不好吃呢。 吃完饭白榆说要写作业,问向杉要不要写,向杉说不要,于是就变成了白榆在写作业,向杉在一旁打游戏,再过一会,向杉就睡着了。 白榆在写英语阅读,可她看不下去那晦涩难懂的单词,眼睛一直在往向杉身上飘。 个子不如她的少女白净的脸上还带着婴儿肥,眼睛像黑葡萄,笑起来空气恨不得都要变甜,一眼就是可爱的类型,这样的向杉其实是她的姐姐。 向杉比她大半年多。 白榆忍不住就想戳戳她的脸,又怕这一戳又要把她吵醒,向杉粘人的紧。 最后她还是忍住了,做了四篇阅读,一共16道错了14道。 再过了一个小时,可能是睡的不舒服了,向杉睡醒了,看见白榆还在做题,颇有些不满。 “你要不要睡午觉啊。”她黏黏糊糊的问。 “做完这一张怎么样。” “这一道吧。” “那好吧。” 最后是白榆妥协了。 “你跟我一起睡嘛,我的床很大的,也特别软。” “好。” 向杉的卧室跟她本人一样可爱,她是很受家里喜欢的小女儿。 “你是不是有个哥哥。”白榆想到进屋时看见客厅里最显眼对方摆着的全家福。 “你说向川?他在国外上大学一年到头见不着几次。”向杉好像很讨厌哥哥,又说,“向杉每次回来都要在家里开派对,真的很吵,一共三层他和他朋友恨不得占两层……” 有钱人家的大少爷。白榆想。 “……但是吧,向川有的时候还是挺不错的…”她又笑了。 白榆听她说完,见她脱掉鞋躺在床上,然后拍拍旁边示意白榆上来。白榆也乖乖照做。 只是这一觉睡醒已经到晚上了。 她睁开眼看见的就是向杉像个小动物一样趴在她身上。白榆心跳猛然加速。怀里贴着她胸膛的人像被她的心跳吵到一样,不满的哼哼。 白榆大脑一片空白。 好奇怪,她觉得自己的欲望像雨后春笋一样往外冒。 她开始强迫自己闭上眼,可向杉好像是故意一般,在她怀里蹭啊蹭。 白榆只是拧着眉,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最后她只是顺手把向杉推开了。 向杉轻瘪着眉,脸上还透着薄薄的淡粉。 抱着我有那么好睡吗。白榆想。 她摇摇昏了的头,试图清醒清醒,眼皮还有点沉,起身去洗手间,洗把脸,感觉还是有点恍惚,双臂撑在洗手台上,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 向杉卧室里传来细碎的声响,然后就是拖鞋趿拉趿拉的声音,洗手间的门开了,向杉揉着眼问她在干嘛。 “刚睡醒醒醒神。”白榆说。 “你又要去写作业吗?”向杉问她。 “对,还差一点点,我先去写。”白榆说完绕过向杉走到楼梯口,转身看见向杉像失魂落魄一样杵在镜子前一动不动。 向杉会在想什么。 转身又下了楼,在客厅桌子上写作业。 等过了一会,她听见由远及近的趿拉声,还有向杉打电话的声音。 然后是一股柔软的香,很好闻,像某种花香,扑面而来。 “还有多少啊小树,我叫赵姨做了饭一会送来,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所以做了很多……” 白榆的手下笔一滞,答应一声,又飞快地写起来了。 “小树你写完要不要跟我玩游戏呀,还是说我们一起看个电影。” 白榆觉得向杉贴的太近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心一直在噗通噗通乱跳,太奇怪了,难道自己喜欢向杉吗。 自己或许是同性恋。 白榆得出这样的结论。 心跳不会作假,那她岂不是喜欢向杉。 荒谬 白榆觉得这件事太荒谬了。 可细想,她这样不讨喜的人会有这么受人欢迎的人和她交朋友已经是天大的幸事,她怎么能和这么美好的人谈恋爱。 光是想想就觉得荒谬。 白榆身体向后一撤,向杉疑惑的看她。 “...写的有点久,脖子不舒服。” 她还是找个借口离开好了,自己怎么能有这么,离奇的,想法,对,太离奇了。白榆心想。 向杉直起身子,抱起胳膊笑着说:“那正好,我们来吃晚饭吧。” 白榆找不着理由推脱,于是答应。 偌大的房子里只有她们两人,晚饭比午饭还要丰富,白榆吃的心不在焉,向杉觉察到,问她:“小树,是饭菜不合胃口吗?” “不是。”我总不能跟你说我好像对你有别样的想法吧。 哪有人愿意听到自己的闺蜜觊觎自己身子的事。 “那你为什么吃这么少。”向杉又用那双无辜的眼神跟白榆对视。 “我晚上吃的不多。”白榆低下头扒拉两口米饭不看她。 良久,“向同学,我先回家了,我还有点事。”白榆说。 “叫我小山。”向杉语气里带了些许强硬。 “小山,我要回家了。”白榆改口道。 向杉眼里划过一丝不悦,很快又消失,白榆并没有发现,向杉又换了一种说法:“可,我一个人在家...” 白榆见向杉耷拉着头,手指搅在一起,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心又软了。 要不,陪她睡一晚。 连忙回道:“好吧,我陪你睡觉。” 向杉立马得意起来,心想得逞了,白榆此刻觉察到一些不对又说不上来,不过看向杉这么高兴也是做了好事一桩。 白榆看着桌子上剩下的饭,问向杉她能不能打包走回家喂流浪猫,向杉自然是答应了。 向杉又问她,今天晚上不是说要在这住了吗,你还是要走吗,白榆看她委委屈屈的样子安慰道说她不走,问对方要不要现在就去喂呢。 白榆家离这不远,不过15分钟的脚程,现在才八点出头喂完猫回来也不过十点。向杉兴高采烈地答应了,要拉着白榆的手走,是十指相扣那种握法。 无奈,最后白榆就变成了左手拎着打包好的剩饭右手牵着向杉。 白榆向来是不懂得怎么拒绝她的,只要她一委屈,用那湿漉漉的小鹿眼看她,她就怎么样也狠不下心来了,就像被灌了迷魂汤一样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了。 这一路上向杉就没停下她的嘴,一句句像弹珠似的往外冒,十五分钟也很快,两人也没说什么就到了白榆家的小区里。这里自然不抵白榆家那样富丽堂皇,但也是个高档整洁的小区。 白榆牵着她的手在小区里东拐西绕,最后在一小片隐蔽的空地前停下。 向杉看见那个探头探脑的小猫头,是黑白相间的,奶牛猫,向杉给她介绍,指着附近的小猫说: “这是小五,”那个奶牛猫,“这个是小白,”那是一只三花,“这是大壮,”是那个瘦巴巴的黑猫...... “嗯...小树你真的好会取名。”向杉没夸找夸,手下摸着温顺的小三花,“小白,你长得真的不像小白哎。”她随手把它抱起来,小白冲她喵喵叫,向杉点点小猫脑袋,“你也觉得我说的对吗。小树,它们好乖,是有人专门管理吗?” 白榆心想难道有钱人的小区还会专门管理流浪猫。 “倒也没有,是我给它们做了绝育打了疫苗,”白榆看着和猫玩的不亦乐乎的向杉,“我们家不让我养小动物,我妈妈讨厌带毛的东西。” “那我可以把它们带走吗?” “最好不要,野猫不好圈养的。” “啊...那好吧。”向杉沮丧地叹气,她心想,小树你也像小野猫一样,圈养不住的。 她看着白榆很熟练地投喂小猫,心底一股暖意。 小树她啊,真像个张牙舞爪肚皮又软软的小猫。 等白榆喂完猫,两人又牵着手回了向杉家。 “小树,你喜欢看哪种电影啊。”白榆看她一直在翻评分软件,随口说了句丧尸电影怎么样。 向杉对这个答案颇为意外,但随即又开始搜罗,又问:”这两个你选一个吧。” 白榆选了那个封面最血腥的,说她就喜欢看这种,越恐怖越喜欢。 其实是因为越恐怖她越不容易想其他的事。 白榆并不想破坏两个人目前的关系。 向杉愣住一瞬,很快就连接上了设备,大屏幕上出现了画面。 不愧是大小姐啊,家里都自带影院。白榆想。 “小树你不害怕吗?” “呃,不害怕。”白榆其实很怕。 向杉看着白榆,想起来当初调查她的数据里明明有害怕恐怖片这一项啊,难道小树是想让我保护她...向杉呆呆地不说话,白榆担忧地问她怎么了。 没什么,向杉含含糊糊的回她,这时她已经胸有成竹觉得今天白榆肯定会害怕的钻进她的怀抱。 当电影放到一半,不知道为什么男女主突然开始激吻。 两人心思都不在电影上,这一幕对她俩冲击不小,空气里弥漫起尴尬的氛围。 “咳,我去上个厕所。” 白榆火速逃离了现场。向杉见她走了连忙把后面不合时宜的剧情都跳过了,这实在是。好尴尬,她想。 不过,白榆看起来像是很好亲的样子。 试探 而此时此刻,洗手间里的白榆耳根都红透了,整个人都像火烧一样热。 她也好想像电影里那样对待向杉,看她的小鹿眼里面充满情欲,哭着求她不要继续了,鼻尖也哭的红红的,全身上下都泛着香甜可口的粉。 她真的好想把小山占为己有,变成她的小山,再也没人拿走夺去。 但这是不对的,白榆摇头。小山不是一个物品,她应该让小山选择她,只选择她,她会是小山的小树。 这也不对,我们不是闺蜜吗,我不能和她发生这样的事。白榆心里正直的一面压倒了乱七八糟的想法。 等白榆在洗手间磨蹭完,向杉窝在软椅里都快要睡着了。电影也快到了尾声。白榆弯腰看着向杉,看她细密的睫毛,脸上的绒毛,嫣红的唇。真的很可爱,她想。 丧尸类电影结局无非是人类胜利。而这种能静静看着向杉的情况无非是白榆的胜利。 但是她总归不能把这种感情诉说出口。 她只能轻轻拍着向杉的肩,看向杉睁开眼,朦朦胧胧地看她,而白榆的眼神飘忽。 “不要在这里睡,太冷了,小心感冒。” 向杉点头,沉吟片刻,白榆见她没有一点动作,只得攥着对方的手腕把她从软椅里拉出来。 “跟我回卧室睡觉。” 其实向杉很清醒,她只是想看白榆会怎样,就是是压满了筹码的赌桌,她很确信自己赢得头筹。 她赌赢了,白榆总是拿她没办法,因为向杉赌的不是友情里的唯一,而是白榆的偏爱,是她的小树会爱她。 “你要跟我睡哦。”向杉眼睛滴溜溜地转,但在白榆眼里看来却是天真可爱至极的。 “好,那你先去洗澡好吗,还是说我先洗。” “你先洗,”向杉她心里另有打算,“给你这个穿。” 那是一件十分宽大白t,能正好把白榆的大腿遮住,但看起来不像是新的。 “这是我的衣服。”向杉看出来她的想法,又补充道。 “还有这是换洗的内衣,我不知道我的衣服对于你,嗯,尺寸合不合适,这是我没穿过的。” “谢谢了,那我去洗。”白榆拿着衣服没有多说。 等她进入浴室,白榆就把头埋进刚才向杉给她的T恤里,鼻腔里弥漫着小山身上甜蜜的气息。她觉得自己好像个变态,光天化日之下在对方的浴室里嗅着对方的衣物。 见白榆离开,向杉迅速在互联网上搜索,怎么勾引喜欢的女孩子,回答大多千篇一律,除了一些无法实施的假大空的话,就是一些莫名其妙的公书条文式的注意心理健康。最后向杉锁定一个:“装出单纯诱人的样子……说出带有导向性的词语......” 她看了具体实施方式,什么故意裸露身体部位,含有性暗示的词语之类的,她心里默默想了一下可行性,首先她从来没见白榆有什么大的情绪起伏,甚至脸上的表情都少的可怜,其次,她觉得白榆应该是闷骚类的……不如试试? 等白榆洗完澡出来,因为方便搭理剪的短发末梢还滴着水,肩上还有水滴落扩散开的湿痕,本来凌厉的眼上被水汽熏出了柔和的效果。她看向卧室床上裸露出白玉似的大腿肌肤的人,霎时耳根像被蒸红了一般。而向杉看着白榆一时也说不清到底她俩谁更诱人,脸上的绯红很快晕染开。 “…我洗完了你快去洗吧。”白榆把眼睛移开不敢看她,向杉也不愿多说一句飞一样钻进洗澡间。 向杉很热吗。白榆想。 向杉哪见过白榆刚洗完澡的样子。 这一下子心脏就开始砰砰乱跳,那小树呢,她耳朵红了耶,可谁也说不清到底是浴室里水蒸气作的祟还是她。无论如何今天是很值的,只不过,小山的欲望也在随着蒸汽从心间弥漫开始攀附着躯体向下。她的小树,单单站在那里就已经让她沉沦了。 白榆一个人坐在向杉偌大的房间里。 她开始环顾四周,到处都是粉嫩嫩的,可她发现一个格格不入奇怪的透明盒子,里面装的是各种颜色的零钱,她看了眼浴室的方向,犹豫了片刻,拿起来端详,里面有一张印着xx大法好的1元纸币,正是这个月她给向杉的漫画钱。 小山把这些钱都放在这个盒子里,像她的心思一样透明可见,毫不掩饰的向她一遍一遍地诉说我很在乎你,我喜欢你。白榆终究是个榆木脑袋,其实是她不敢面对,她做贼心虚地,仔细地把东西放回远处。 她的零钱是她一点点从早餐钱里克扣着攒下来的。 白榆随妈妈姓,因为她是女孩不配上老杨家的族谱。 她的爸爸姓杨。 本来她该叫白杨的。应该是“他”。 她还在她老妈肚子里的时候,奶奶找跳大神的看过,说她老妈怀的是个带把的,全家把白女士跟祖宗一样供着,像是在供着老杨家的皇位继承人。等到她出生那天,全家人都守着手术室门口,直到护士跟他们说,生了生了,是个小公主呢。 门外瞬间鸟散兽走。奶奶恶毒地对护士说,什么小公主,一个赔钱货罢了。 护士脸上瞬间难看起来,转头对爸爸说,快去看看她们母女吧。爸爸脸上是铁青的,看了白女士和白榆一眼就走了,后面白女士才知道,他是出去找小三快活一夜了。 而白女士向来是坚韧不屈的,也不指望他们一家照顾。 她老妈怀孕前月薪2w为了好好养胎辞了职,但好歹有这些家底,于是白女士自费住的月子中心,身体恢复的也不差等出了月子就想跟爸爸离婚。 一开始规划的很好,财产自然是一人一半,而白榆自然是白女士的。她老妈相当有自信教育好白榆,因为她本身就是某985大学的优秀研究生,只是被同校的英俊凤凰男生父欺骗才会嫁给了不幸。 不过白女士依旧没离婚成功。 无非是一些闲言碎语,说离了婚的女人有罪之类的,可是为什么连同姥姥所有人都不站在白女士这一边,最后白女士被一句孩子太小还是别叫她没了父亲绊住。 父亲又能是什么好东西,从小白榆就没怎么见过他,就算见到也是父母吵成一团乌烟瘴气鸡飞狗跳。 白榆的童年怎么会好呢,长着一副和生父相似的脸,就算如此也会因为没有那二两肉被爷爷奶奶厌弃,而妈妈总是怨恨且严厉的。 别人在楼下的小公园玩,她就要做妈妈出的题买的卷子。 在白女士眼里,只有把白榆教育成一个高不可攀的顶尖人物才是她狠狠打脸老杨家的目标。至于达成这个目标白榆会承受什么都无所谓。她只要最后的结果。 刚生了孩子的白女士就被丈夫催着找工作,可哪有那么好找工作。虽然有房子车子,白女士的生活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光鲜亮丽,外面人人都说白女士嫁了个好老公,实际上所谓的“好老公”早就在自己孩子刚上幼儿园时因为酗酒滋事丢掉了工作。整个家全靠白女士一个人养活。 所以白榆甚至找不着理由恨她,因为父亲是一个摆设,妈妈很惨,如果她不能变得优秀,白女士岂不是会成为世界上最惨的人。 这种家庭里长大的白榆情感从不外露,冷漠疏离,幸好有妈妈,至少她是正直善良的人。 不过她好像发现自己有别样的想法,比如说现在,门在外面被人打开,小山故意穿的很暴露,浴袍的带子松松垮垮的系着,大概是这个人本身就没打算把它系好。 白榆是有一种要把带子扯开的冲动的,这样半遮不遮的,她正好能看见那若隐若现的红晕。她倒是想看看那个柔软的部位完整的样子。 这是不是太顽劣了。白榆想,原来自己还有这样阴暗的一面。 “小树我们家没有多余的被子了,你跟我盖一个可以吗。”向杉问她。 而白榆她想当然地没有什么否定的余地,只能是同意了。 “向杉你过来,到我面前来。”白榆面上什么都没变,心里早就像投了石子的湖一样荡漾了。 “怎么了?”向杉挺疑惑的,直达白榆认真的把她的浴袍系好,途中还不小心碰到了那处红晕,引得她浑身一阵颤抖,耳根子腾地一下就热了起来。 “把衣服穿好不要着凉。”白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故意这样做,心间有些许爽感蔓延开来。 于是,白榆忍不住谴责自己了一通,这太不正直了。 “哦……”向杉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行动失败了,不由得垂头丧气。 而白榆拍拍床的外侧,说她睡外面,让向杉睡里面,她只能磨磨蹭蹭地爬到床上,伸手关了灯。 白榆什么都没说,只是背对着她,向杉是无法辨别对方是不是睡着了。 只是到了后面白榆呼吸平稳了,她突然又想偷偷亲她一口,但又不能太明目张胆,只能默默祈求白榆把身子转过来。 白榆可真就如她所愿的面朝着她的时候,她又不敢了,她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她能感觉到对方呼出的鼻息温润地打在她的皮肤上,奇怪的感觉涌向身下。 她偷偷地把唇贴在白榆的唇上,对方一点动静都没有,应该是睡熟了,于是又大胆起来,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一下对方的嘴唇。白榆还是没醒。 距离 向杉想的出神,正值七月中旬,五点左右天已经亮起来。 卧室窗帘没拉紧,一缕晨光映在木地板。 “抱歉,恐怕我要违约了。”白榆把向杉的腿放好,拉过掉在地上的被子给对方盖上。 “我要上班,不太好请假。”白榆略带歉意的声音传到向杉耳朵里,她才如梦初醒般意识到现在不是高中时的大周。 向杉对眼前人有些陌生。 这时的白榆也没有当时那般心软,只要自己撒娇卖萌对方就会拿自己没办法般妥协。 更要命的是,向杉对21岁白榆的人生一无所知。 “你...还要去酒吧上班吗?”向杉开口时被自己沙哑的声音吓一跳。 白榆拿起一旁的衣服穿着:“不去,”她细不可查蹙着眉,衣服有点皱了,要不回家换一套新的吧,还好昨晚出门之前喂了年年,“我有正常工作。” 白榆认为自己的话变相回应了向杉的问题。 我没有做你想的那种工作。 向杉咬着唇,想开口叫对方留下,酝酿半天一个字也无法说出。 她就这样沉默看着对方穿好衣服,白榆感受到她的视线和她对望,如同对峙。 半晌,白榆起身走向向杉,温柔的在她发顶落下一吻,又伸手捏捏对方的脸颊:“如果你要找我,我会来的。” 毕竟被包养了,自己这点觉悟还是有的。 “能不能不去上班,我可以给你钱。”向杉像终于找回自己声音一般,抬手拉住白榆,白榆看她这般不舍,会心软吗。 结果白榆把她放平在床上,替她掖好被角,“恐怕不行,姐姐,我现在是一个大人了。” 我需要对自己负责,我并不能依赖你。 “我还没有你的联系方式,把你手机给我。”向杉自暴自弃道。 白榆在消失之后所有的联系方式全变成了空号。 对方乖乖把手机递上,手机有密码,向杉抬眼看她,随即输入一串数字,正确。 明明是你丢下我,为什么手机密码还是我生日。 向杉点开联系人输入自己的号码,备注向杉,点开微信继续同样的步骤。 她大致扫了几眼白榆的社交平台,如她本人一般干净整洁。 除了,微信有一个思淼姐。 向杉后知后觉想到自己火急火燎找来,连白榆身边有没有人都没来得及了解。 “你不会有女朋友吧,”向杉思忖,“还是说,你有男朋友。” “都没有。”白榆不懂她为什么发问。 手机密码不是她生日吗。 她接过手机,站在原地点来点去,“我给你点了外卖,吃了东西再睡。”白榆说完,没等向杉回复,抬脚走出卧室,贴心的关上门。 脚步声渐行渐远,门响了,门关上了。 偌大的家里又只有她一个人。 感觉自己好像再次被抛弃。 她搞不懂白榆为什么总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她甚至看不出对方有没有因为一夜欢愉导致疲惫。 向杉有点后悔自己把手机丢在客厅,现在还要拖着快被折腾散架的身体去拿手机。 算了。 现在是五点四十二分,天将亮未亮时。 向杉小区位置坐落在黄金地带,去哪都方便,唯独去贫穷代名词的筒子楼不方便,或者是说,筒子楼去哪都不方便。 白榆不由得叹息,打开导航规划路线后挤进地铁。 大概要换乘三次就可以到筒子楼附近,然后扫一辆共享单车骑行十五分钟就可以到家。 一夜未眠,白榆头脑难免昏沉,这个时间的地铁人并不算多,她至少有个位置可以坐。 解锁手机,她把向杉的备注改成小山。 小山,好久不见,好久好久。 我们现在距离好远。 白榆总是在心里默默想,无论遇到什么她好像只能这样做,身边还有谁会听她倾诉呢,哦,还有一只猫。 上个月她下班回家时捡到了年年,那天是个雨天,小小的奶牛猫蜷成一团,她莫名联想到自己。 白榆尝试接近,小奶牛冲她哈气,随后又讨好般喵喵叫。 在小猫没有察觉到恶意后慢慢朝白榆靠近,她只好把它带回家。 从此,她终于有了一个无话不谈的伙伴。 在白榆起名时想到高中时,在向杉卧室柔软的大床上,对方和她讲,如果要养猫的话,叫年年,小猫还是黏人的好,最好再养一条狗,叫岁岁,小狗安静一点好。 向杉说,岁岁年年多好。 对,岁岁年年很好。 白榆始终没料到向杉还会出现在她的生活。 至少上个月的她没料到。 或许这次我们不会再分离。 消息 向杉拿了外卖,她看了一眼备注纸,豆浆加糖,白榆还记得她的喜忌,点的早饭是豆浆油条。 其实向杉早就不吃油条了。 只不过她无处告知对方这一件小事。 此时正好六点,向川的电话踏着整点打来。 向杉回避母亲的电话是因为白榆的缘故,但她通常对自家哥哥的电话没有这么避之不及。 还有一个原因是,到底是谁朝妈妈告状了自己私自回国这件事。 “妹,你偷偷回来干什么啊。” 向川略带油腻,玩世不恭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本来向杉早上就不爱吃油腻的食物,现在更是被恶心的要吐出来。 “你告的状是不是。”向杉反问。 “对啊,妈妈嘱咐我的,你的消息她要第一时间知道。” 向川你个坏事精。向杉在心中怒吼。 她对向川已经没有好话可以说:“你没断奶吗?” “好啦,你快给妈妈回电话吧,陈珍女士担心你一晚上没睡。” “知道了。”向杉反手挂断电话。 她不太情愿回拨了陈女士电话,内容无非就是盘问向杉为什么偷偷回国,她找理由搪塞过去。 在向杉留学期间,她只在秋季学期结束时回国,这次回国属实是反常的。 此时向杉还剩硕士一年,也就是说,她最多在国内待到九月,紧接着又要回英国这个美食荒漠。 挂断电话后向杉看着桌上已经有些凉掉的豆浆,心也跟着豆浆微凉了。 她以前不是没有打着国外民风开放的幌子试探性问陈女士有关同性恋的看法,结果陈女士反应大到要把屋顶掀翻。 向杉内心明白,她绝不能把白榆和自己感情的事情摊到家人面前。 也就是说,今天为了打消陈女士的疑虑,她必须要回老宅一趟。 不知道现在白榆在干什么。向杉无意识点进两人聊天框,对话还停在打招呼。 这时有消息弹出来打断向杉的思绪。 宋清芷:你找到人了吗? 宋清芷:不会鸽了我人也没找到吧。 向杉忘了这茬了。本来她和宋清芷约好去澳洲看一票难求的演唱会,因为白榆把人鸽了到现在也没给人报个平安。 向杉发了条语音过去:“我把人包养了。” 宋清芷是向杉包养文学的启蒙老师。 宋父有一大堆私生子私生女,还好宋清芷这个婚生子比私生子争气,凭实力考入华威商科,算是宋家学历最高的人了。 向杉初到英国读预科不免焦头烂额,一方面是水土不服,英国饭菜太难吃了,另一方面就是因为白榆一声不吭消失,她四处打听也没结果。 这个时候宋清芷出现了,她问向杉可以追她吗,向杉看白痴一样看她,说,我不喜欢姓宋的。 宋清芷立马露出一种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的眼神,宋家人滥情,就没有她搞不定的女人,于是宋清芷死缠烂打疯狂追求了向杉一年。 最后是在一次户外野炊聚会时,向杉喝多了,坐在树底下捧着手机对着白榆照片发呆,宋清芷就清楚认识到自己这辈子是追不到向杉了。 首先她和白榆就不是一类人。 照片上的白榆站的笔直板正,清冷长相带着一种独特的气质。精致的鹅蛋脸,线条柔和却不失棱角,透着一股疏离感。眉毛细长,眉峰微微上扬,像是精心勾勒的墨画,带着几分冷峻。她的眼睛是深邃的杏眼,眼尾略微上挑,眼眸清澈却仿佛藏着淡淡的雾气,给人一种不易靠近的距离感。鼻梁高挺,唇形薄而精致,唇色偏淡,照片上抿着的唇更显清冷。她的肤色白皙如瓷,几乎没有瑕疵,透着一种冰雪般的质感。 很明显是一张偷拍的照片。 宋清芷对白榆很高的评价:看起来就很守t德。 她和白榆几乎是反过来的,光脑袋的钉子都得有2斤,头发颜色更是不见重样。 向杉注意到宋清芷正盯着白榆照片,有些警惕,暗灭了屏幕,宋清芷立马做投降状,表示歉意,她并非有意窥探向杉隐私。 向杉有些醉,平时养尊处优千金大小姐的礼貌谦逊教养此刻也土崩瓦解掉了,她有些不满地警告宋清芷,请她不要缠着她,她早就心有所属。要不是看在宋清芷追她顶多就是缠着她说话,送她礼物,以外也不做什么越轨的事,向杉早就忍不住了。 “你前妻姐啊。”宋清芷小心翼翼问。 说到这个向杉更伤心了,其实她和白榆根本就没谈成几天恋爱,对方就销声匿迹了。 宋清芷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刚想找补,向杉已经捡起来一旁的帽子扣在头上走了。 她很能共情这件事。因为宋清芷有一个念念不忘的前妻姐。 从此以后宋清芷就不想做向杉女朋友了,缠着向杉要做朋友。 向杉一开始嫌宋清芷叽叽喳喳很烦,后面想到自己高中时对白榆也是这样的,不知道怎么也就容许对方了。 深入了解后发现宋清芷只是看起来很轻浮其实人很真诚,也算是向杉在英国为数不多的朋友了。大多数情况下两个人聊的还算投机,除了向杉不懂宋清芷的恋爱方式。 曾经宋清芷告诉她,如果你特别想跟一个人在一起,你可以包养她啊,用钱可以解决的问题都不叫问题。 她当时很鄙夷,结果后面她就这样对待了白榆。 向杉唇绷成一条线,整个人后仰躺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想事情怎么发展成这个样子了。思虑半天,敲敲打打给白榆发出一条消息。 今晚来找我。 时差 白榆收到消息时她正穿过筒子楼脏乱混杂的楼道。 她对这里的记忆很负面,房子不隔音,白榆总能听见隔壁传来的各种声音。 她刚毕业没找到正式工作时在便利店打工,去上夜班时邻居夫妻在争吵,锅碗瓢盆被扔的乒乒乓乓响,小孩就拼命地放声嚎哭,等她下夜班回来声音就变成不堪的床板嘎吱声和情色的喘息声。 她真的很讨厌这个脏污的环境。 如果她大手大脚花掉500w,那妈妈怎么办。 钥匙插进有些生锈的锁眼,白榆推开破旧的木板门,小猫的叫声盖过吱呀声。 “年年。”白榆唤它,小猫很给面子在她腿间蹭着绕圈。 白榆紧绷疲惫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她把门关好反锁,筒子楼治安不好,她蹲下来抚摸小猫,毛茸茸暖烘烘的手感,白榆想到早上斜靠在床头盯着她出神的向杉。 给年年添好粮,水碗还有水,白榆把没电关机的手机充上电,拿了浴巾去洗澡。 筒子楼里的没有向杉家那么好的浴室,一个简陋的花洒,总是积水的地面,常缠绕着发丝的地漏,白榆从未抱怨过。 她很清楚自己和向杉之间差的是什么。 向杉见白榆迟迟没回消息,又在脑海里胡思乱想起来。 会不会白榆今天跟她回家完全是逢场作戏,她心里根本没有自己。 会不会白榆走了再也不会回来。 算了,向杉对自己说。 至少她找到她了。 四年里,她无处安放的思念最后凝聚成实体幻化成了牵制如今白榆的一纸合同。 我不想叫你走。向杉始终说不出口。 她在阴雨连绵的英国,雨落在眼睛里,落在心间。 漂泊感不只是因为离开故乡,还有不知所踪的爱人。 向杉不知和谁提起与白榆的回忆,向杉四处托人打听白榆的消息,始终一无所获。她以前并不相信六度分割理论,因为她已经翻遍了所有她和白榆共友的大学名单,没有放弃查看任何一个老同学分享的可能与白榆相关联的朋友圈,杳无音讯。 最后是向杉从她高中最讨厌的宋超朋友圈分享的女朋友的照片下面的vb水印里找到了蛛丝马迹。 顺着这条线索,在宋超女朋友vb里找到她所在的某理工大学,她找这所大学的官号,还好白榆是一个认真细致的人,更要感谢白榆长了一张辨别度高的脸,向杉在优秀毕业生里看到了白榆。 向杉如负重释般长舒一口气,随后怪罪起自己,这所大学听起来很冷门,但是在全国也能排到前30。如果自己一个一个查看新生名单说不定早就可以找到白榆。 这个城市在北方,北纬40°的地方,她们本来住在四季如春的k市。 向杉无法想象干凉冷冽的冬,她更无法想象白榆一个人从跨越大半个国家去北方。 不过向杉没有贸然去找白榆,她在学校论坛捞人,白榆在学校很受欢迎,发帖不出半小时就有人回复她信息。 白榆,19届软件学院软件工程1班。 向杉又顺着这条线索找到了白榆的社交平台,最后得到了她的联系方式。 当时只能偷偷摸摸看,如今她也算光明正大加上了她的微信。 可是感情不是靠草蛇灰线寻人这么简单的,这太复杂了。 她不知道对方心里想法的线头在哪,就像她无从说起自己四年来的思念。 中英时差7小时。 向杉对时差的概念大概是,小时候睡醒午觉,父母在大本钟下向她问早。现在是她在辗转反侧的凌晨夜里,想对方或许此时正沐浴在清晨阳光下。 她试图想象出白榆的生活,她会和自己的舍友一起去上课,约饭,周末去聚会旅游,联想这些向杉发现自己其实嫉妒的要命,陪在你身边的人为什么不能是我。 加上她自己还被要应付考试周,处理确定申请硕士的信息细节等琐事绊住手脚,向杉只能盯着她搜罗来的白榆近照缓解自己的相思。 在临回国前的饭局上,向杉把她如何找到白榆的前后说给宋清芷听,惊得对方汗毛直立,她说:“向杉你有这样的毅力,你什么事都可以做到的。” 对方还不忘嘱咐她,如果对方对你没那意思就包养她。宋清芷甚至给了她一份包养合同模板,她撺掇向杉趁着酒劲编辑好细节,发给了特助。 等飞机落地,向杉也清醒了,特助把合同递来时向杉有一瞬间凝滞。 等她回忆完和宋清芷对话后,还是叫特助揣着合同和自己直奔白榆所在的酒吧。 向杉穿过乌烟瘴气的小巷,推开黏腻的酒吧门,她突然想起来自己在英国第一次接过宋清芷递来的烟。向杉下意识摸向口袋,布料凸出烟盒的形状,她想到尼古丁带来的快乐,站在入口点燃香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站在这里,或许是近乡情怯,此刻她有点害怕见到对方。烟头的光在昏暗的酒吧明明灭灭,七小时的时差随着最后一口烟雾吐出后消散,向杉见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人。 我的小树。 笔直的,干净的,格格不入的。 她在红男绿女千奇百怪的舞姿深处。 我走向你。 本能 在向杉抽完今天第一只烟时,她收到了白榆的消息。 单字一个好。 此刻白榆收拾完衣服,刚吹干头发,年年吃饱喝足也不再上蹿下跳闹人,她这才得空打开复活的手机。 她不知道对面的向杉经历了怎样的心理活动,现在是早上7:00左右,眼下最重要的事就是去上班。 这个工作机会是社团学姐内推来的。 社团还是白榆架不住这个同乡的学姐太热情加进去挂名的。 她这样没背景的应届本科生,虽然是双一流,但想找到一个工资高的工作也没有那么简单。 实习期三个月,工资5500,转正7000,白榆很满足了。 在实习期的表现很重要,目前她已经入职两天,白榆不想浪费这个转正机会,所以拒绝了向杉今早的请求。 其实还有一层原因,向杉的钱目前都是向家的。她们的关系如履薄冰,即使真的靠包养这层关系,她又能心安理得拿多久包养费。白榆知道向母肯定能做到为了逼她们分开,把向杉卡断掉,甚至是更极端的事。 白榆在这四年里对向杉的消息和行踪了如指掌,她知道向杉在英国还有一年的硕士要读。 假如因为自己导致的对方学业不能完成... 这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发生的。 临出门前白榆收到向杉消息:今晚搬来。 好霸道。 记忆里向杉不是这样的性格。还是说,自己对向杉的记忆变得模糊。 日子搅成一团。做什么事好像只剩本能:上课,打工,医院。她也不知道向母用了什么手段,母亲住院的信息别人查不出来。加之自己太忙无暇顾及社交,所以导致别人对白榆消息知者甚少。这对白榆也算好事一桩,她不想叫别人因为原生家庭的缘故同情自己。 白榆收回思绪,回复道:不太方便。 觉得太强硬了,后面又加上一句:不是我不方便。 年年挺怕人的,白榆担心它会挠向杉。 回复完向杉白榆盘算起通勤路线。她对去公司的路还没有那么熟,她已经有四年没有回到家乡。 当初答应了向母大学毕业前不要回来这个条件,如果不答应的话,只靠白榆一个人很难为母亲办理转院的手续。现在毕业了还是靠对方把母亲又转回了家乡。 结果自己转头被“恩人”的女儿包养了。 等白榆收到向杉消息时,她已经在换乘到公司的地铁上。对方送来一个问号。 向杉此刻盯着她发来的两句话脑补出来白榆和这个思淼姐同居的生活。 但是自己调查的结果白榆是独居啊。 白榆意识到自己话多叫人误会,忘记了向杉不知道自己养猫,连忙回复:小猫怕生。 向杉看到消息松了一口气,还好是猫。 那什么思淼姐是怎么回事,向杉想问,又觉得问这个是不是太掉金主的面子,通常情况下不应该是被包养的那个主动汇报吗。 她对包养人这件事不熟,能一知半解已经是宋清芷给她补课后的极限。 最后她灭掉烟回道:一块搬来。 不就是猫吗。 不对,白榆的妈妈不是不喜欢她养猫吗,难道这是白榆搬出去住筒子楼的原因。 向杉查到的消息很零碎,像有人刻意掩盖一样。 她打听的人都说白榆很神秘。加上对方出色的外表,优秀的成绩,这层神秘倒是把她的魅力更提高了一个档次。 这也是为什么白榆很有名的原因。 同样的,她的爱慕者也很多。 向杉想到这就庆幸,还好把白榆包养了。 这样做不道德,但是向杉很难承受再一次分离。 小树你知道我找你多不容易吗。向杉很想告诉白榆。 爱白榆仿佛是她的本能使然。 两颗曾经靠的那么近的心,相爱时发丝像命运的红线般交缠在一起,怎么如今这样面目全非。 白榆没再回复,自从她到工位就忙的脚不沾地。 此刻是早上8点34分,向杉准备去见陈女士。 她化妆时着重遮了黑眼圈,要是让陈女士看出来自己昨天晚上没睡觉又惨了。 还好昨晚白榆没在她脖颈处留印记,向杉以为这些年在陈女士那里还是情窦未开的情况。 向杉和家里人聚少离多,家族产业和四年前相比变化很大,目前向川已经打入了公司管理层,和向父平起平坐也是迟早的事,不过这些与向杉关系不大,不管是爸爸养还是哥哥养,她总不会缺金尊玉贵的生活。 向杉不太想叫特助来送她回家。贺特助是自己人,如果在陈女士那里露面的话,她私底下会盘问向杉的私生活。 只好自己开车去了。 这台崭新的911TurboSGT银,是今年哥哥庆祝自己本科阶段结束送的礼物。 向杉很少开车,有些生疏,坐在车里熟悉半天才出门,仪表盘上显示时间为9:46。 正巧在路口碰见眼熟的身影。 白榆。 她身边跟着一个很俏皮的女生,两个人看起来很亲密。 回家 但凡早出门一刻钟都不会碰见。 这路口红灯一等就是2分钟,命中注定非叫她看见这一幕吗。 向杉无意识攥紧了方向盘,盯着两个人有说有笑进了便利店。 白榆戴了一副眼镜,她什么时候近视了。她为什么在这里,身边的女孩是谁,她们为什么有说有笑的。 这会向杉也不想回家的事,左转的灯绿时,猛打方向盘,精致昂贵的车停在普通的便利店旁,路过的人纷纷侧目,向杉在车里咬牙切齿,心想,怪不得白榆不回消息,这就是正经工作吗。 大约一刻钟,白榆从便利店出来,手上拎了一个很大的袋子,身侧的女生手上什么都没有,两人依旧有说有笑的走着,对停在路旁的车一个眼神都没分来。 这人真体贴啊。 向杉拨通白榆电话,只见白榆把东西放在一旁的铁凳,对身侧的人双手合十表达歉意,微微侧身,电话接通了,白榆问道,怎么了。 “你在哪?” “工作。” 白榆的尾音还有一丝愉悦。这叫向杉心里更不是滋味。 “我问你在哪?” 白榆有些疑惑,紧接着如实回答。 “你工作是什么。” “软件工程师。” 和她的大学专业一致。 这时白榆听出来向杉的不耐,语气放的更软。 向杉又干巴巴道:“不要忘记今晚的事。” 白榆轻笑:“打电话是专门提醒我一下?” 没等回答电话就挂断。向杉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如果是工作的话,也不是不能理解。 只是。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闷闷的。 我不想看你和别人在一起这么开心。 这个人是谁,或许是同事吧。 白榆对我是独一无二吗。她脑中突然浮现这个疑问。 车窗外两个人已经走远了。 真是烦死了。 她怎么能这么莽撞。 向杉有想抽烟的冲动,车上没有烟托,她不想叫陈女士在自己身上闻到烟味,然后就吸烟一事长篇大论。 算了。向杉深呼吸后启动车子回家。 向杉在地库停好车,拿上自己在英国拍下的一对耳坠上楼。 她拿不准陈女士的想法,又怕被批评,小心翼翼的推开门,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我们小山还知道回来呢。” 向母在客厅等待已久。 优雅的贵夫人端着薄胎骨瓷的茶杯斜睨向杉一眼。 向杉着乳白色单肩上衣,宽松同色系高腰长裤,穿搭优雅简约,看起来像乖乖女。 如她预想一般,陈女士果然不大高兴。向杉立刻献宝般把耳坠送上,随后揽住向母胳膊撒娇:“妈妈,你就原谅我嘛。” 陈女士放下茶杯在托碟上,瓷器相触,发出极轻微的一声清响,她接过向杉的礼物,打开瞧上一眼,撂在一边。有些不悦开口:“少来这套。” 戳着向杉脑门又说:“你在国外好端端呆着,没多久就开学了,怎么又跑回来。” “我想您了,还有爸爸,回家看看不行嘛。”向杉倚在向母身上,声音有些造作道。 “说吧,是不是学业上遇到麻烦了?还是国外生活让你觉得吃力了?”向母声音里隐隐带着担忧,“还是说零花钱不够了,要不要再让你爸爸加点?” “妈,没有,真的就是想你了。”向杉松开手,装作正襟危坐。 向母狐疑:“真的?” “真的。”向杉点头,又问,“爸爸和向川呢。” “工作去了。” 向母自从发现白榆和向杉关系后从公司法务部卸任,向杉不知内幕,还以为陈女士是工作压力太大,现在在家养花侍草乐得清闲。 “那中午可以一起吃饭吧?” 向母目光柔和了些:“我早上嘱咐好了,”拍拍向杉的手,“你回家是咱们家最大的事,对了,晚上在家住吗?” “不了。”向杉眼神有些躲闪。 “也是主见大了,但你这不声不响回来的习惯得改。下次再有事,提前跟我说,免得我担心你是不是遇到了难处。”向母柔声道。 向杉双手捂耳,假意嗔怪:“好了妈妈,不要唠叨了,下次我一定提前告诉您。” 她站起身,边走边说:“昨晚倒时差没睡,我回屋休息去了....” 向母又端起茶杯若有所思,对向杉的说法有些不信任,随后嘱咐管家派人查一下白榆最近的动向。 向杉到二楼卧室,里面的摆设没变,有家里佣人定期打扫,家具上一尘不染。 向杉不愿在这里住,因为在这里总能勾起白榆和自己的过往。她换了一套家居服,躺在床上不久就陷入梦境。 这是向杉最不愿回忆起的过去。 有时她想,是不是相恋的时机不对,如果自己能忍受两个人只是普通朋友,或许在高考完再告白两个人就不会分开这么久。 如同蝴蝶效应,高中深夜时的一吻,牵一发动全身,烧着了自己,烧着了对方,烧掉了四年。 梦回 黑暗里白榆的耳朵烧的厉害,为什么,向杉在...偷偷亲自己。 难道她喜欢我。 白榆意思到这一点,过往的种种串在一起,她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吗,那她岂不是... 在向杉更加的想长驱直入起来,拿舌头想撬开白榆的齿关时,不料白榆突然扣住了她的腰,睁开眼静静的看她,那一瞬间向杉浑身上下的血液就像凝固了一样,她害怕白榆生气把她推开让她滚蛋,骂她是变态。 可白榆只是问她:“很好亲吗?” 向杉大脑宕机了般,半天挤出来一句:“……好亲。” “还想继续吗” 白榆决定正视自己的想法。 “啊?什么意思……”最后两个字的音节被碾压在了两人的唇齿之间,变成了向杉不敌对方攻势的一声呜咽,白榆真的亲起人来恶狠狠凶巴巴的,向杉很快就呼吸不畅败下阵来。 “小山,你告诉我,你在干什么。”向杉不知道该说什么,气息还没有喘匀,对方又发起来一次进攻,给本来就大脑一片空白的向杉吻的七荤八素的,脑浆像是搅匀的浆糊。只能推着白榆的胸膛说不要了,像是要哭出来的模样。 她的小山可被她欺负惨了,本来系好的带子因为向杉的动作被挣开,露出大片大片的白,在夜里格外显眼。 向杉这个时候很不知所措,她下面好像很不对劲,不由得夹紧了双腿,这样的动作幅度被白榆看在眼里,她心里恶劣的想法涌上心头。 “小山,告诉我,你怎么了,为什么要把腿夹紧呢。” 可怜的向杉现在只能摇头,把头要摇晃成拨浪鼓也引起不了对面人的一丝怜悯。 “很不好意思吗,”白榆凑近向杉的耳朵又说,“还是说你很想…”说着她拿着对方的手向向杉的身下探去,“告诉我,底下这是怎么了,嗯?” 向杉摸到的自然是她自己搞得湿漉漉的底裤,当然她也羞得一句也说不出口。对方嗯的那一声又引得她一阵战栗。 “乖乖,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的,湿漉漉的,是被淋湿了吗?”白榆还是抓着对方的手,带动着对方的手一下下地抚摸着那片泥泞。向杉在白榆的怀里马上就要哭出来了,她想要挣脱开对方的束缚,可惜白榆箍的她实在是有点紧。 所以向杉只能抽抽搭搭地开口:“我不知道,我...我感觉,嗯...好难受。” “哪里难受呀宝宝,是这里吗?”向杉的手指在白榆的操纵下按住了某个对方,向杉在她怀里瞬间抖动起来,她的小山像受惊了的小鹿一样不知所措。“告诉我,是这里吗?” 向杉干脆破罐子破摔,心一横,闭着眼说:“对,就是这里。” 白榆似乎是还没有惩罚够,又说;“这里是哪里啊?小山,你不告诉我的话我是没办法帮你的哦。” 可这次,她的小山只是摇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白榆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加大起来,她的小山抖得更厉害了,这是真的哭了出来,白榆看了不由得心软,只能把手放开,可向杉却不让她走了,她只能安抚她:“乖,我去洗手,我回来我要看你安安静静躺在床上好吗?” 对方点点头,等白榆出门,向杉飞快的翻开最下面的抽屉拿出她私藏的玩具跟指套,把这些东西摆在最显眼的位置。她好像很期待对方狠狠的教训她一般,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狼狈的模样。 等白榆回来,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一大堆玩具和指套,还有在床上如赴死状的向杉。 其实她的底裤也湿掉了,可她在别人的家里。 “小山,这些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呀,它们突然冒出来的。” 白榆心里不免得一阵笑,原来她的小山早就布下了天罗地网在守株待兔呢。 “你真的要吗?”白榆很认真的问。 对方只是点点头。她料她也说不出来别的那种话。 “小山,你告诉我你这些东西你用过吗?” “没有。”她很诚实的道。 “那我要开始了。”白榆说完就把她按在床上,对方的嘴唇很软,像她们身下的床榻,向杉的胳膊馋着白榆的脖子,她的意志也开始向下凹陷。没有什么经验的向杉很快就被掠夺气息搞得满脸涨红,轻轻拍打着白榆的背,求对方放她一瞬间的呼吸。白榆乖顺的拉开距离,两人交扯出淫靡的银丝,向大小姐像是学会了什么,突然俯在白榆的耳边说, “白榆,操我。” 白榆沉默着,摸到桌上的指套,牙咬着包装的一角,撕开,很快的套上自己的手指,开始向向杉的身下探去。 “遵命大小姐。” 第二天两人醒过来都是萎靡不振的样子。 大概是因为都只睡了一两个小时的原因,地上满是包装袋跟纸团,彰显着昨天晚上注定是疯狂的一夜,而向杉身上更是布满了红痕。 白榆比向杉醒的早,轻轻地吻了怀里的人,向杉立马哼哼唧唧地搂着白榆的腰,生怕她跑掉。 可是白榆,你不是最先溃不成军的人吗。白榆这样想。 但夜幕掩盖下的一瞬间的勇敢在阳光撕裂黑色帷幕的时候也一并消失殆尽。 白榆想,小山,你不应该跟我厮混在一起,我是死水一潭。 她怀里的向杉此刻却更想依偎着她的温暖。 白榆没有什么样的柔情蜜意在此刻,她更想逃跑。她遇到的事情向来不会是最优解,而她跟向杉搞在一起将是最坏的解题策略。 她给不了她幸福。 至少目前是这样的。 家世悬殊,白榆要努力多久才能给到她原生家庭同样的幸福。 可是向杉不知道她的想法,白嫩的腿在下一刻又攀附上了白榆的腰,像无骨的藤蔓一点点得往上爬去。 白榆心里阴暗的念头又浮出水面,万一她的小山宁愿与她陷进泥沼呢...当然这个念头只有一瞬。 她把向杉的腿从腰间推下,她的小山昨天疲惫的最后连内裤都没有穿,她刚才甚至看见了向杉还红肿着的那处。 向杉哑着声音问她怎么了,白榆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又想逃走了。 可白榆还没来得及逃跑,只是直起身子,向杉的胳膊就又缠上了她的脖颈,她像无力的小兽一样挂在白榆的身上。 她问:“小树,你可以把我抱起来操吗?” 这个时候她的腿也紧随其后又攀上了刚被驱赶走的腰间。 白榆的理智最后还是占了上风,主要是向杉底下肿得实在是厉害,她想起来昨天晚上她的小山哭着要停下,可对方的腰肢却不曾离开她的手指半分。 最后这一夜是在向杉昏厥过去才结束的,那个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白榆恋恋不舍地抽出手指,舔了一下上面附着的液体,有一种淡淡的腥味,可那是向杉的味道。她很喜欢。 白榆把向杉从床上抱进浴缸,给她细致地清洗着各处,向杉中途醒过来,嚷着还要,白榆没办法只好给她口了一次,等她的花苞又一次涌出汁液才停止,向杉的水比她想象中还要多,这是她第一次做这种事,对方颤抖着喷了她一脸,然后又昏睡过去,她认命般给向杉清洗干净,然后把她放在床上这才能沉沉睡去。 越界 向杉自从那晚以后倒是疯狂的爱上了这种感觉,下体被对方疯狂的抽插蹂躏,经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她喜欢被白榆操的那些瞬间,看冷淡的白榆脸上浮现红晕,看她为她也染上情欲,而她会为了白榆一次又一次的流出无尽代表爱意的汁液,直到自己昏厥。 所以早上醒了第一件事就是缠着白榆做爱,哪怕这时自己的下体红肿,双乳上面布满吻痕,乳头因为对方的吮吸现在还在充血挺立。 就算是这样她依然很想要,她要让白榆一次次占有她,她倒是心甘情愿把名为欲望的钥匙交给白榆,向杉想这倒也没什么,本就是献祭般的爱上了她。 白榆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的向杉扭啊扭,像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一样。泄愤般咬在对方的白嫩的乳上,向杉嘶地一声抽痛,这倒让她更加幸福了。她跟白榆说她好像在流水,湿乎乎的很不舒服。 白榆像婴儿一般吮吸着那已经肿胀不堪的乳头,向杉嘤咛的声音在白榆的头顶徘徊,她现在果真还是把她抱起来操了,她的小山某种程度上是欠操的,只有狠狠地欺负了才会乖乖听话。 她猛嘬了一口乳头,抬头看向杉满眼含泪,但舌尖又淫荡地伸出来,脸上满是满足的神态,然后她又大胆起来,用力舔舐着左边的乳头,拍拍向杉的屁股叫她腿夹紧一些,又把一只手搂着向杉的细腰,担心她支撑不住滑下去,另一只手使劲揉搓着受冷落的右乳尖。 向杉的涎液再也不受控制滴落在白榆的脸上,白榆更加兴奋了,嘴上下了狠劲,咬在乳尖,把揉着向杉乳头的手伸进下面,嘴去照顾那个揉捏过的乳头,左乳上沾满了口水,空调的凉风一吹就引得向杉下体一阵瑟缩,这无疑很大程度上取悦了白榆,手指从一指增加到两指,下面的洞穴温暖潮湿又粘腻。 突然变多的手指让向杉在一瞬间就开始呼痛,她下面实在是太紧致了,白榆亲亲她的锁骨,让她忍耐一下,于是向杉又乖乖地把乳头塞进对方的嘴里,更加努力地取悦起了对方,下面操的更加用力起来,似乎在回应对方的示好。 白榆吐出含在嘴里的奶子,去吻向杉的唇,吮吸着她的舌头,就像对方下面的穴在吮吸自己的手一样。她把向杉的屁股放在桌子的一角上,左手还是揽着对方的腰,这次的亲吻不像前几次那样心急吻的对方无法呼吸,只是缠绵不休地对着向杉的舌头又吸又舔的。 这终于向杉逐渐感觉痛感好像被某种奇异的感觉代替了,自己开始浑身发热,电流开始涌向她那温热的地方,白榆细密的吻又向下移动,落在她的脖颈,锁骨,双乳,持续向下,最后吻在侧腰时她的高潮到了,潮水一股股涌在白榆的指尖,她只是在里面向上按住某个凸起的点。 向杉的情欲最终将她淹没,双腿再也夹不住向杉的腰肢,惯性地向后仰,白榆顺势抽出作乱的手,托住对方的头和腰,把她顺势放在桌子,还好向杉家的桌子够大,向杉还在不停的战栗,泪眼朦胧地求白榆抱抱她。 白榆当然会满足向杉这个请求,被操过的大小姐看起来相当可口美味,可她更想更多的玩弄一下她的小山。 她恶劣地拿起昨天被向杉放在桌子上的一个粉色跳蛋,不顾对方的哼唧声,缓缓地塞进对方的穴中,直至她完全吞下,然后柔和地抱住软的像滩水一般地向杉,温柔地拍拍她的背,夸奖她是个乖宝宝,全都吃进去了,好厉害。叫她看看自己的小穴怎么一下下吞进去的,向杉脸已经红透,气息紊乱,感觉自己晕乎乎的,但自己的身体里的异样却一点点升起,她想推开白榆却又没办法,只能一拳拳以不重的力道捶向对方的肩膀,而她只能趴在白榆的肩头喘着重气,身下的小穴不停的瑟缩,潮水不停地涌向身外,连接着跳蛋的绳上浸满了粘腻的液体,她这一刻感觉很羞耻,只能把头深深埋进白榆的肩膀里。 白榆却并没有心慈手软,饶有兴致地让向杉猜她准备按哪个按键,猜对了就按下去,猜错了就要上乳夹了,向杉身子抖了抖,颤着音猜是3,她不知道结果,只是她听见咔哒的声音,然后穴里的跳蛋开始疯狂振动。 向杉抓着白榆的胳膊又开始收力,抓得白榆吃痛般得轻皱起了眉,结果白榆还是柔声细语般在她耳边轻声说:“猜错了宝宝,是1,乳夹你要上在哪边呢?” 向杉小声的啜泣,呜咽地骂白榆耍赖皮,根本没说猜错要两个都来。白榆自然不会因为向杉哭泣而怜悯她,只是侧身拿起一个乳夹,夹在向杉最红肿的那个乳头上,向杉身子又开始胡乱颤抖,白榆能感觉到对方的气息越来越乱了。 但白榆她的恶趣味不止这样,还是感觉向杉没有被教训够。而跳蛋的振动实在是太剧烈了,兀地滑出泥泞的穴,向杉变的很难堪,哼哼唧唧地小声地抗议,白榆并没有理会她,拍拍向杉的腰,把她抱床上,叫她趴跪在床上,让她抬起自己的屁股,好叫她检查一下为什么夹不住东西。向杉在空气中不停保持着收缩动作的小穴,却被白榆狠狠扇了一巴掌,向杉的呜咽声更大了,哭着求饶,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感觉要自己要坏掉了,白榆又亲亲对方流水不停,又因为自己变得红肿不堪的穴,柔声安慰;“宝宝,我替你教训一下夹不住东西的小穴好不好。” 向杉摇着头,屁股却越撅越高,这个时候白榆才发现今天凌晨做完换的床单今天早上又搞湿了,她像饱餐过的野兽一般餍足起来,舔舐着向杉的泥泞,把那些粘腻的液体全都吃进去肚子里,这样才行,这样才算是拥有了对方。 可是向杉的穴越舔越湿,水是一点都止不住,而且对方的喘声一刻也没停止,白榆问她怎么样才算可以,向杉只能撅着屁股摇头,白榆不能不管她,把旁边沾着向杉汁水的还在振动的跳蛋按停,一寸寸地又塞了进去,然后又在另一个空荡荡的乳头上夹上乳夹,叫向杉穿好衣服。 向杉是不会应的,使劲摇着头,白榆说不听话下次就要拿鞭子抽小穴,吓得白榆又乖乖听话了,穿上内裤,很快纯白的内裤就变的透明,上面浸满了液体,白榆说,宝宝你的水太多了吧,又亲起来对方的唇,不久又唇齿交融,向杉下面越来越湿,内裤都能拧出水,她喘着粗气小声问;“小树,我要这样出门吗。” 白榆当然不是这么想的,她叫她把衣服穿好,然后规规矩矩坐在书桌前写作业,写错了就惩罚她。 向杉问惩罚是什么,白榆说惩罚就是把跳蛋开3档,把乳夹通上电,最后也不让她高潮,错一道三分钟。 她不太情愿,但是白榆开始使劲扇起来她的屁股,汁水四溢,向杉只好穿着湿漉漉的内裤,身上再套上白榆给她挑选的短裙和短袖,坐在书桌前拿出数学作业让白榆给她辅导。 短袖前胸的部位因为夹着乳夹的关系凸起了一小片布料不说,还露着一截腰,而白榆叫她穿的裙子真的太低了,这应该是向杉初中穿的校服,倒是穿上松紧上没有什么不适,只是裙摆对于现在她来说有点太短了,她一弯腰就能漏出屁股。白榆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主要是这样的向杉看起来更美味了,漂亮极了,天真无邪的脸上挂着迷离的神情。 白榆心里又憋着坏,给向杉不停灌水,等向杉喝到第三杯有了尿意,她想要上厕所,白榆说不可以,做对至少五道题才可以去,这对向杉来说太难了,只能憋着。 不消一会,十道选择题她连蒙带猜做完了,结果只对了三道,那也就是说,21分钟,向杉感觉自己可能会死掉,很有可能是爽死的。 然后白榆告诉向杉,她要开始了。 先是乳夹通上了电,她刚开始就要被那种细小的电流刺激的颤栗,接下来就是跳蛋,三档的跳蛋毫无章法地在她穴里胡乱冲撞,她果然一分钟都快坚持不要,趴在桌子上不住地颤抖了。 紧接着白榆把她提起来,让向杉听她讲她的错题,她说:“宝宝你怎么把题做成这样,一塌糊涂,我来教你好不好。” 向杉真的一刻都要撑不住了,小腹发胀到隆起,尿意变的愈发浓烈,她分不清到底是尿意还是要高潮了,白榆看出来她的想法,见她不听讲,手伸进裙子下的湿热的小穴里,精准的找到藏在肉缝里的阴蒂,不轻不重的揉着。 她想,向杉的底下真的湿的要命。可白榆嘴上一刻没停,课桌上面真的就像白榆在辅导向杉,可对方不太听话,一直在颤,“画辅助线连接BC...向杉,重复一遍我的话。” “画,嗯,辅助线,哈..交于BC...嗯啊....”向杉已经不能完整复述下来句子了,背弓起就像熟透的虾。 白榆手上的力道开始加重,叫她重新说。 “呜...画,画,嗯嗯...辅助线,连接,哈嗯...BC,啊嗯....” “不错,下次不要带这么多语气词了,我们接着讲...” “不要了,嗯...呃嗯,哈...好难受,嗯....想..尿尿,呃嗯...我要不行了,呜呜,白榆....叫我..嗯,上厕所...” 白榆依然维持着最初的力道,不为所动,可这样还远不能叫对方发泄出来,只是不上不下吊着难受。 “你才坚持了五分钟。这样更不要说撑住21分钟了宝宝。” 于是她又把杯沿放在向杉嘴边,开始往里倾斜,直到里面水见底,当然水是被逼迫着喝下去的,一般洒在胸前一半喝进肚子里,至于向杉的膀胱,估计已经涨透了。 她恶趣味地按了按对方的小肚子,向杉的小穴立马不停地收缩,“想上厕所吗,大小姐?” 向杉发疯了一样点头,她不想被玩的失禁,更何况玩弄她的是白榆,她的小树。 可是她实在是受不了了,自己开始扭动身体把下面主动蹭向白榆的手。对方的手却离开了,向杉见她一点点擦干净自己细长均匀的手,低头观察到向杉底下越来越泥泞,漂亮的百褶裙底下是淫乱的穴,欲求不满地吮吸着一切可以塞进去的东西,直到向杉哭着求她,叫她操她,把她操尿,玩坏,白榆才继续下去,快速拨弄阴蒂,看着向杉淅淅沥沥地尿了一地,淡黄的液体冲刷着实木地板,白榆心底的摧毁欲得到了满足,果然她的大小姐每次都会因为情欲而失态,从而说出与她身份完全不相符的词语。她抱住了难堪到狼狈哭泣地向杉,一遍遍吻着她的脸,温柔地把她的眼睫毛上的眼泪吻掉,告诉她,她是最完美的洋娃娃,再一遍遍告诉她她好爱她,怎么样都爱她。 直到向杉不再啜泣,在她怀里一点点安静,她亲吻着向杉的额头,带她去浴室冲洗干净,把沾满她液体的内裤放在鼻尖贪婪的闻,那绝对不是什么好的味道,尿骚味混着腥味,但都是淡淡地,可能是刚才的尿液被稀释掉了,所以也没有沾染什么强烈难闻的气味。而向杉很疲惫并没有看见白榆的痴汉行为,只是这一刻她感觉自己要散架了,她们还真是在疯狂的做爱。 等白榆把向杉从浴室抱出来的时候,向杉的胳膊虚虚得挂在白榆的脖子上,她说:“小树我好累喔。” 白榆的理智不知道什么时候崩塌的,是向杉说要她把她抱起来操吗,还是从缠着她要做爱开始,她想不清楚,反正她也不觉得这样很糟,至少在做爱的时候。 “小山,”她把她放在床上,可向杉的手还环在白榆的脖子上,“你好好睡一觉,我去打扫一下。” 向杉又想起来刚才的失态,立马松开了搭在对方脖颈上的手,把被子蒙上脸一言不发。 梦醒 向杉挣扎着醒来,太糟了这个梦。 是因为这个床的缘故吗。 此刻她脸涨的通红,身下的感觉很不妙,向杉迅速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很多事向杉不知道,她不知道当时白榆对她的情动。 在对方收拾完她书桌下的一片狼藉后,白榆转头看向杉已经睡熟了,一开始的时候她还偷瞧她呢,什么时候睡着的,她看着对方跟孩童般的睡颜,伸手刮刮向杉的鼻梁,只是轻轻的,白榆还是害怕把向杉吵醒的。 随后她一个人回到了浴室里,下面也粘腻的很不舒服,洗手台上还放着向杉刚才搞得一塌糊涂的内裤,她又把那条内裤拿起来,凑近鼻尖,舔了一下上面未干的液体,并不好吃,右手却在飞速的揉着自己的小穴。她那早就潮湿不已的下体,光是看向杉那种迷离于情欲的样子就已经难受的不行了。 如果是她给自己弄的话,其实并不会用多久时间,很快她就闷哼着急促地喘着气泄了出来,潮水一股股地往外涌出,穴口在不停收缩。白榆鲜少做这种事,只是在夜半想起来向杉的时候,龌龊的想法侵占大脑的时候,欲望总是不受控制的涌向身下,总而言之发泄出来对她来说还是比较舒服的。 就像此刻,向杉快速解决掉了自己的欲望。 还好当时把卧室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扔了。 要是被家里的佣人看到... 向杉不敢想,太尴尬了吧。 从浴室出来,管家正好来敲门叫向杉吃饭。 向杉快速收拾了一番,叫自己看起来很得体,下楼时就听见向川打电话的声音,然后是向父唤她:“小山你偷偷回来是为了给爸爸一个惊喜吗?” 向杉甜甜的回了一个对,向川打完电话回来,要给向杉一个拥抱,被向杉有些嫌恶推开,向川有些受伤,说她是不是忘了哥哥的好了,向杉撇撇嘴没说话,随后落座,席间都是她爱吃的,可见向母用心。 饭毕,向杉和家里人寒暄一阵,见时间来到下午五点半,准备起身告辞。 向父有些不舍挽留:“晚上在家睡嘛,爸爸很想你。” 向杉回绝了,拥抱了向父向母,说:“爸爸妈妈我走了,我会想你们的,”随后给了向川一拳,语气不善道,“我走了,管好你的嘴,向川。” 向川揉揉肩膀也不怪罪,送她到地库,嘱咐妹妹路上小心,向杉朝他挥挥手告别。 驶出向家,向杉在路旁停车,问白榆在哪上班,几点下班,对方过了一阵发来定位。 向杉根据位置停在白榆公司附近,不久对方又发来消息,说不好意思今晚加班,大概晚上六点半下班。 向杉把手机扔在副驾驶,在包里翻出烟,点燃,她看了一眼仪表盘,现在是六点左右。 半晌,手机传来震动,向杉刚好抽完一支烟,白榆问她为什么要问这些。 向杉看了时间,离她说的下班还有五分钟,没回对方消息,一脚油门来到白榆公司门口。 白榆和同事告别,刷卡下班,隐约听到公司门口人群骚动,她并不是好热闹的人,从人群中挤出去,看见一辆很眼熟的崭新法拉利停在门口,白榆对豪车的认识并没有到能辨析型号的地步,但也知道法拉利价格不菲。向杉的容貌姣好的脸在车窗里,她朝她仰头示意,白榆手里的手机一阵。 小山:上车。 她在同事的注视下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上去。车玻璃升起,白榆系好安全带,向杉一脚油门,银色车身如子弹一般飞出去。 白榆脑子里不解的事串起来了,在便利店门口为什么会接到向杉的电话,为什么眼熟这辆银色法拉利,为什么向杉问自己在哪工作几点下班。 还有在她鼻尖萦绕着淡淡的烟草味。 “你看见的那个女孩是我的同事。” 哦,还真是同事。 “嗯。”向杉回应她一个字节。 “姐姐,你吃醋了。”这不是一个问句。 自从白榆知道向杉比她大半年以后,两人做爱时她偶尔会唤她姐姐。白榆平常从不这样称呼她。 向杉不想做出任何表示,油门踩的越来越快,两人在高架桥上一路飞驰,白榆看出来她的不悦,示好道:“我们去哪?” “接小猫回家。”向杉这次回答的很快。 白榆疑惑,她没有告诉向杉自己住哪吧。 向杉猜出了她的疑惑:“我自己查的。” 但凡白榆多上几天班,她也不必问就能知道对方的单位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