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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摇摇头,一双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焦急:“不是那样的..  衬裤是我...我扔掉的…”江从芝显然陷入了百口莫辩的境况,面前的陈由诗脸上没有表情,可她却越来越害怕。

    他伸出手把她的裙子拉链拉开,腿一压就轻松地将她桎梏在沙发的角落,陈由诗盯着她的眼睛,把两只手指塞到穴儿里面一通乱搅。她身子不住地往后退,只听他说:“精液呢?”话毕,手指又是一阵毫不留情地搜刮,内壁的软肉被他尽数摸遍,有些地方还被刮蹭得生疼。她咬了咬嘴巴,带着哭腔解释道:“没有..  我们根本就没有..  ”

    陈由诗吸了吸鼻子,将手指捅得更深了,似乎是找不到就绝不罢休的样子。江从芝咬紧了嘴唇,身下异物的进入让穴内生了些水液,本来并无甚快感,可渐渐身体也可耻的有了反应。陈由诗见状哼笑一声说:“在我的局上与别人勾搭…  既然这么喜欢被脔,下面的人你挑几个,我都叫上来一起玩玩。”

    江从芝丝毫不怀疑他下一秒就能干出这种事,她一边受着他手指的抽插,一边下意识的摇头说没有:“我是为了躲李军官才去的盥洗室,唐俊生怎么跟来的我真不知道…”她怕极了,要是真像他说的这般,她已经能想到以后过的会是什么日子。江从芝呜咽出声,一行行眼泪成线般从她眼眶里流出来,顺着饱满的脸蛋流到下巴尖儿,再滴到毛衣上。

    陈由诗抽出了手,又将手指伸进她的嘴里,直捣喉咙管儿,他不理会她的解释,轻启薄唇像是在自言自语:“下面没有,许是在上面呢?”而接下来江从芝再想解释什么都是枉然,只因他手指毫不留情地往喉咙管儿里捅,直到十几个回合后她忍不住反胃干呕。

    陈由诗看着女人的反应,她头发散乱,一张小脸上通红的眼睛和鼻头像极了小兔子,嘴巴还未能合拢,那些津液布满了下巴和脖子,晶亮亮的。那两条赤溜的腿并拢斜放在沙发上,白嫩嫩的阴户呈小叁角形。陈由诗硬了。该死!他呼出一口浊气。欺骗他的人或多或少都缺胳膊少腿了,唯独眼前这个女人,完好无损却还在这里哭哭啼啼。

    她干呕完了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和口水,板起小脸,硬着嗓音说:“唐俊生跟着我进了盥洗室,我反抗不得也是我的错吗?”她声音有点哑,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直勾勾地皱眉看他,她吸了些气,眼眶一红,眼泪就一颗颗地流出来:“而且…我为何要在陈先生的局上勾搭别的男人?先生是我重要的客人,我怎么会蠢到那种地步?”

    陈由诗看看她的脸又看了看她的小叁角,掏出兜里的火机给自己点了根烟,客人?他心里微嘲,掀唇命令说:“衣服都脱掉。”

    就在江从芝犹豫的当口,陈由诗冷笑两声,声音越显不耐:“你是想断根手指还是在这里被脔了?”

    从他眼睛里,她看到了她从未看到过的狠辣,心里的恐慌极速蔓延开。江从芝猜想着自己的下场,是会被几个人玩弄最后被他扔掉?她侥幸想李知音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在红倌儿身上,可她又极快地否认了自己的这个念头,陈由诗可是从未与她打过茶围就上了她的床的,能让李知音违了堂子里规矩的,陈由诗还是头一人。她咽了咽口水,依着他的命令脱掉了衣服,也不知是因为窗户过来的风冷还是太害怕,手指都哆哆嗦嗦。

    陈由诗吸了口烟,将她从沙发上拉起来。女人赤裸着身子站在房中间,暗色的家具和她白晃晃的身子形成了极大的反差色。陈由诗捏着她早已挺翘的奶尖儿扯弄两下,再看她脸色惨白中透着不正常的红晕,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来。陈由诗用力朝她身上一拍:“咬着嘴干什么?叫出声来。”

    江从芝被他这么一拍,低呼一声,胸红了一片。陈由诗将她背过去按在墙边,她后背处因为早先撞了沙发而深红了一小片。陈由诗盯着那片皮肤眼神深了深,他把烟叼在嘴里,解开裤子拉链把早已硬了的男根抽了出来。陈由诗这次极不耐烦,没有任何前戏将她两瓣屁股扒开就把男根往里面塞。

    大脑有瞬间的空白,他叼着的烟一抖,真他娘的爽。那些软肉混着水儿就往他龟头上挤,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确实有那骚浪的资本。耳边传来细微的女人的呻吟,他使劲捏了下她的屁股软肉,没好气地命令:“叫大声点!”

    身后的男人说完便是抓了她的腰一顿猛干,次次直捣花心,就算她想憋住也没法憋住,只得叫得再大声一点顺了陈由诗的意。这里的房子都是木头房子,十分不隔音,可现下她也不敢为了自己的面皮而违背他的意思。穴儿里越发湿润,两人相连之处也渐渐起了沫儿,肉体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快。

    陈由诗喉结上下动了几下,额头上沁出一层细汗,这女人内壁收得极紧,一副要丢了的模样。陈由诗没由来地生气,明明是要惩罚她,怎么如今一副欲仙欲死的爽快模样?他忽然停住了动作,江从芝的呻吟戛然而止,她回头不解地看着他:“陈…先生?”女人还带着娇喘,眼里情欲未退似乎是在斥责他怎么这就不动了。

    而下一秒她整个人就僵住了,因为陈由诗指尖碰到了她的菊穴。江从芝整个人向墙边缩了缩,陈由诗嘴角扬起一抹笑,噢?原来这里没被用过?他用手指把她花穴边的粘液涂到了后庭边上,她喉咙有点紧张的发干,还没待她有反应,他的指头已经伸了进去,江从芝吸着气,整个人紧绷至极,后庭的收缩连着她穴儿一起夹紧,咬得他舒服地叹了声气,那手指在她后庭处缓缓抽插起来,透过中间的肉壁,陈由诗大概摸出了隔壁自己男根的形状。江从芝整个人被填满,不由地哼叫出声:“陈先生...  不行啊嗯...  太满了...”

    陈由诗低头看看两人体间的濡湿,又进了一根手指插进去。江从芝惊叫出声,越发往墙侧的角落里钻,可她往哪儿跑陈由诗就跟到哪儿。她不好说反抗的话,只得一个劲“陈先生陈先生”地唤着,祈盼他发发慈悲放了她。他吐掉口中的烟,烟头打在她屁股上打了个旋儿又掉到地毯上,他看着白腻肌肤上的几颗烟灰眯了眯眼,抽出男根放在她菊穴处。

    “陈先生呜呜...我..后面还不够湿。”她哭唧唧地求道,这样进去是会坏掉的。

    陈由诗一听这话却不乐意了,瞄准了她的菊穴就往里面捅进去:“是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菊穴紧窄,就算那肉棒子还带着她穴儿里出来的水,可也堪堪只进了个头。江从芝惊叫一声,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大声求饶道:“我错了陈先生...慢点吧求你了呜呜...”

    陈由诗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想也能想到那一双盈满水的眼睛,他胯下又硬几分,她因为紧张咬得他都生疼。他咬紧了下颌骨,缓缓抽动起来,可江从芝还是咬得很紧,气得他又打了她屁股一下:“你放松点。”

    江从芝后庭定是被擦伤了,可看陈由诗的状态就是不会轻易放了她,只好自己伸手去玩自己的乳尖和花豆,试着在这种情况下最大程度的放松,也好让自己好过一些。花豆子被她灵活的手指拨弄得露了头,穴儿里的蜜液也渐渐多了起来,后庭被占得满满当当,她想让自己尽量愉快地吃掉他的男根。

    陈由诗没有想到她在这种情况下竟能自己玩自己,那一声声压抑的娇吟从齿间泄出,他稳住她的腰身,直接把她调转了个个儿。她一半的身子靠着墙,腰被他箍住,下半身圈住他的腰,她无名指和中指缝里露出了充血涨红的乳尖,小手并不能完全覆盖住那两团软肉,而身下花穴里的水液也越泌越多,沾湿了他的耻毛和在她后庭里的男根。

    妖精,陈由诗暗哼一声,加快了抽插的幅度和速度。女子浪叫的声音极大,不仅躲在阳台的白玉和安妮卡听得一清二楚,只要在楼梯处都能听见。随着他的抽插,花穴里的空虚感竟是越来越强,蜜液从穴口出津津滴下,有些落在他的肉棒上做了顺滑,有些滴在了地毯上。陈由诗见她骚浪,直接将男根一插到底,惊得她叫出了声:“啊嗯...太深了...”

    陈由诗不理她的叫唤,抱着她的腰就一阵快速的顶弄。虽然有蜜液的顺滑,可毕竟第一次被人开后庭,那种满涨感随着他的快速抽拽渐渐变成了轻微的快感,奇妙地中和了后庭的火辣辣的刺痛。

    这时门突然被敲响:“咚咚,咚——,咚——咚咚。”

    两短一长,一长两短,是他们圈子里的人心照不宣的秘密。两人皆是停下了动作,陈由诗打量了江从芝一眼,江从芝似是明白了什么,一个劲害怕地摇头,身子也努力往一边扭,轻声求饶说不要。两人本就在门边,见江从芝的推拒模样他忽得恶向胆生,门把手一扭,门就打开了来。站在门外的是个亚洲面孔,一个叁十出头的长着鹰钩鼻的男人,见门打开,眼神毫不掩饰地就把江从芝看了个遍。

    江从芝羞得哭出来,眼泪簌簌地就往下掉,头转到一边,不想让来人看清她的模样。

    陈由诗又抽插两下,似是不想让自己的男根软了下去,一边对来人打了声招呼:“铃木先生。”

    那人却并未看陈由诗一眼,只贪婪地看着眼前的赤裸女人。女人侧着脸,依稀可以看到脸边的泪痕,乌黑的长发散落下来,铺到平而直的肩上,铺到白而大的胸脯上,细细的腰肢,臀部被男人托起,露出水渍渍的嫩牝,如含苞花,花瓣上亮晶晶的一片,男人身上衣衫完好只有裤头被解开,偌大的男根插在菊穴里,上面沾着些粉红色的水渍。铃木心中一跳,今日捡到宝了啊。他站在门外,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不知我是否有幸能把门关上?”

    还不待陈由诗说话,身下的女人素手就攀上了他胸前的衣襟,女人声音绵软,带着浓浓的鼻音,显然刚哭过:“我只想伺候陈先生…”江从芝看出他眼里的犹疑,攥着他衬衣的手更紧了紧。

    陈由诗感觉到她的讨好,再看她红着鼻子娇娇求着的模样,一双黑漆漆的眼睛里带着水汽满是他的倒影。有一瞬间他是真想叫上几个人把她操翻好好惩治下她,可临头了要让他看这个女人在别人面前承欢,他是真的不乐意。

    陈由诗将她屁股抬了抬,转过头看了看铃木说:“抱歉了铃木先生,下次我让双珠来陪您。”

    铃木心里叹了一声,为今日没操到眼前的女人而惋惜,可既然伯曼这样说了他也只好遵着规矩合上了门。转念一想,双珠可是伯曼以前的心头好,如今竟舍得让他用也未尝不是一件美事。

    门一关上,陈由诗就跟发了疯似的抱着她的腰一阵猛插,菊穴里也因为铃木的打断而停止了分泌液体,被这样一抽拽,她疼得咬紧了下嘴唇向后仰去。

    陈由诗腾出一只手来抓捏着她的胸,发狠地说道:“穴里再湿点。”

    江从芝不敢怠慢,闭紧了眼睛抚弄着自己。陈由诗见她又上了道便将她抱去沙发上,她身下有了支撑,便腾出一只手拨弄自己的乳尖,一只手弄着身下花穴,后庭的满胀感逐渐又化为丝丝酸麻,手指不自觉地按进自己花穴里抽插搅动。她出了满头的汗,一缕头发丝粘在她的口中,她轻皱着眉头呻吟,这种娇软的破碎感更让他兽性大发,卯足了劲几个抽拽,精关一开,男茎一顶,无数的浓精尽数洒在她后庭深处。

    白玉和安妮卡僵着身子还维持着之前的姿势蹲着,两人皆是面红耳赤地埋首看着脚尖。安妮卡心里在想什么她不知道,白玉听着那熟悉的女人的呻吟,不自觉地又想到了唐俊生,耳尖都是烫的。

    屋内一阵喘息过后,传来男人拉拉链的声音,想必是快完事了。白玉搓了搓手,十一月的傍晚微凉,两人在这呆了一刻钟有余,手脚都变得冰凉。

    陈由诗理好了衣衫,看着沙发上瘫软赤裸的女人问:“穿上衣服。”

    江从芝心里一松,陈由诗这意思算是放过她了。就在她刚松气儿的当口,只听他又说:“明日你去趟吉祥街的如意胭脂铺把最后的货拿了。”

    江从芝吸了口气,不可置信地重复了一遍他的话:“去拿货…?”

    陈由诗眯了眯眼睛,半蹲下身子凑近她的脸说:“把货带到我面前,我就信你没与别人说过。”

    江从芝有点发懵,随即心里不安地跳了起来。看着她眼里的犹豫,陈由诗站起了身子,轻哧一声:“不愿也罢。”说完再也没看她一眼就往外走。

    江从芝下了地急忙拉住他,她深知,要是今日让陈由诗走出了这个门,他就是要与她断了,按照他的性子,不是自己的人是没必要护着的。先不说今日她被外人看了个精光,就是红丸的事情也说不定要被他反过来找麻烦。她攥着他衣角的手指尖都有点发抖:“我愿意去,只是…只是我从来没有…”

    陈由诗停住脚步,转头看了看脚边跪着的女人,她刚把裙子穿上,上身还光溜溜的没来得及套衣裳,从他这个角度看下去只能看到她乌压压的头发和白皙的锁骨。陈由诗打断她的话:“你自管去,取了将箱子带回春满阁,之后我会再来。”

    江从芝出声说:“可是带回去的箱子会被门房查…”

    陈由诗不耐烦地捏了她的下巴尖迫使她抬头看着他:“李知音的人能奈我如何?”江从芝看着眼前男人深邃的蓝眼睛,心里微微发毛。他直起身说:“事成之后给你二百,毕竟也是为我干事的人了。”

    话都到这了,也没有江从芝反驳的余地,应了是乖乖将衣服穿好了。陈由诗也不急,站在门边等着她穿衣一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