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在这问题上难住了。我左右看看想找到可以点火的东西。眼神无意之中,看到了自己手里的电线,突然想到了方法。
“曹仁,脱裤子。”
“你想干什么?”曹仁虽然还不至于抱着自己的裤子装清纯,但是也面色怪异。
“想什么呢?叫你往电线上撒尿,点火呢。”鄙视他们龌蹉的想法。
“啊?”
“快点啊。”
在我的催促之下,曹仁只好提着裤子,对着被抛出的电线撒尿。效果是明显的,很快就燃烧了起来,火势越演越烈。
对方也没有闲着,很快从厨房开始溢出水。
“还不快点?”我催曹仁张开结界。
曹仁在地上画了一个五芒星,把我们所有人都包括了进去,然后从皮肤的毛孔里渗出了蓝色的宝石样光泽的液体。液体脱离了曹仁的身体,开始布满五芒星的范围。我们就好像踩在探照灯上一样,人在灯光的照射之中全都变了颜色。
周围的火势蔓延了整个的房间。炼金术真的很神奇呢,我们感觉不到外面的温度。就像是在水族馆里看海鱼一样,近距离的观察。
也不知道烧了多久,就听到救火车的声音。很快就有火警们破门而入,与此同时我让曹仁收了炼金术法。
结果我们就被冲进来的人,稀里糊涂的给带了出去。
我围着毛毯坐在一边,看着德鲁的房子燃烧,虽然有救火车,但是火势没有一点缩小的势头。
“你干的?”我问同样包着毯子的曹仁。
“嗯,炼金术最重要的就是火焰,有的火焰在水中可以燃烧一会,你相信吗?”曹仁看着眼前水中的火势说。
“相信啊,为什么不相信?”我反问他。
“……”
双方再无言语。
大火一夜都没停息,吸引了很多的居民上前围观,八卦这件事在任何国家都是民众增加精神生活的一种方式。
天蒙蒙亮的时候,在房子明显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烧的情况下终于自己停了。
火警们明显没有成就感,和这个大火耗了一夜灰溜溜的走了。
看着眼前的断垣残骸,总有一股劫后余生的感觉。
“主人,不好了,这个门板被烧掉了。”埃尔德隆在废墟中有发现那个地板上的木门被烧掉了。
只剩下搭在周边的铁片。门板的下面深不见底,漆黑一片,好似烧焦了一样,仿佛是屋子这场大火引起的一样。但是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门板底下的洞里的烧灼的痕迹不像是刚才那场大火留下的痕迹。
我随便在井边找了个石头扔了下去,半天没有听到落地的声音。
“我们可能犯了一个错误。”曹仁走过来说。
“我不知道,但是马上立刻回国。”感觉到了从地洞里传来的愤怒的情绪。
“德鲁,重新买房子吧,离这里越远越好。”我对大胡子警察说:“你要相信东方的神秘。”话说到这份上了,只能往神秘上扯了。
“我明白了。”
在德鲁答复我们以后,就分手了。我让曹仁给德鲁松了7万法郎。尽管有能力给多点,但是我认为这个数字刚刚好。
一回到曹公馆,出国之前的那种无力感又回来了,甚至更严重,好像肺全部烂穿了一样,连呼吸都是奢侈。
“主人怎么样了?”埃尔德隆看着倒在床上的我问曹仁。
“很严重,原先给的凤胆丸治标不治本,后来我们又经过了那些事情,现在秦白可以说是油尽灯枯。如果回国的话,可能还能够请家里的长老想想办法。你守在这里我去去订机票。”曹仁说完就走出了房间。
“主人……”埃尔德隆爬到我的身边,自动的躺下,抱着我轻声低喃。
“……”我很想说话,但是连呼吸都是痛的怎么能开口。
“主人,其实是我自私了,想陪在主人的身边,但是主人你会记得我吗?”
我觉得小精灵的话越来越像是在说遗言,一股不好的预感袭上了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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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一股暖暖的气息从埃尔德隆那里流过来,带着大自然的清新。
埃尔德隆全身都沐浴在一片温暖的荧光之中。
这娃自己找死呢,以为可以为我疗伤,疗个屁啊,我这样的伤势,自己知道,能坚持到弄死秦秋月就算不错了。用不着小精灵这样上杆子先送死。所以等身体里有了力气之后果断的翻身爬到了小精灵的身上,一嘴巴咬上了他的嘴巴。
因为动作太过凶猛,一口血憋了上来,全吐进小精灵的嘴巴里了。小精灵不敢抵抗,乖乖的吞了下去,似乎是被我的动作吓到了。
“咳咳,你该死,我还没死就要陪葬。急什么,等我死了,不会让你一个人活着,咳咳。”咳死我了,一动气就要咳。
“主人,可是……”埃尔德隆的眼圈红了:“可是主人心里……”
“心里?我自己都没弄明白,知道在我身边的人不会做毫无意义的牺牲,你要留着自己的这条命想办法治好我,懂?咳咳。”
“是主人,你能喜欢我吗?”
“我当然喜欢你了。”这回轮到我把脸埋进埃尔德隆的颈窝里,非常的温暖,埃尔德隆的体温真的很好呢,冬暖夏凉:“不管我心里怎么想,这些日子陪在我身边的是你,所以上次你对我表白我很感动,也觉得需要回应你。”用手慢慢的划过埃尔德隆立体的脸庞:“我对你有什么好不满意的呢?长得帅,能打架,关键是对我好,万一以后咱们没钱吃饭了,你还可以去做牛郎养活我。”我越说越没谱了,但是小精灵的表情越来越明朗。
“主人……”埃尔德隆感动的实在是没有什么话好说了。
“你不是总是等我睡着偷亲我吗,现在光明正大亲个嘴。”要知道我现在说这些话完全是强撑着,当然美色当前这些都是可以克服的。
埃尔德隆在我嘴巴再次贴上他的时候果断的掌握了主动权,把我压在了身下……
一夜耳语厮磨,我最后清醒的时候看到门口有身影一闪而过,但笑不语。
“主人……”
轻轻的呼唤把我唤醒,睁开眼睛一看,埃尔德隆躺在我的身边,裸露在被子外面的肌肤裸照,当真是一副美男图。我记得最后是晕了过去,难道是我不知不觉之中把埃尔德隆给吃了?不可能吧。还是埃尔德隆这个看起来忠犬其实腹黑的精灵给吃了吧?
“没,没有……”埃尔德隆看到我的表情就知道我在想些什么,赶忙解释。
“哦。”不知道为什么长舒一口气。
“你们腻味够了的话,早上9点的飞机。”曹仁突然出现在门口,不痛不痒的说。
又是飞机,长途飞机比坐公交大巴还讨厌。
收拾妥当一出曹公馆的大门,果断的退了回来。
街上的轿车被随意丢在路上,没有行人。这是很反常的事,即便是在得到普遍认同9点才是一天开始的西方,但是8点多钟街上空无一人就很奇怪了,不说是人了,连条狗都没有,只有偶尔飞过几只麻雀。
曹仁退了回来之后,立刻开始打电话,但是电话都是忙音,没有一通电话是打得通的。
“出事了,但是目前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大家暂时待在这里安全一点。”曹仁说完,打开了收音机:“上不了网,现在好像只有无线电可以用。”
“会不会和那个洞有关?”我问。
“多半是了,但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们现在只有等待。门口需要封住了,既然在西方,那么十字架比其他东西好用。我现在去找点,你们回房间去还是待在这里?”曹仁问。
“我在这里坐一下。”我让埃尔德隆扶着我坐在一边:“把那玻璃全部黏上胶带。”
对埃尔德隆吩咐一声,他马上就去做了。
从我坐的地方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外面萧瑟的景象。
好像世界末日一样,不过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不管是什么东西出来了,西方的大能们不可能坐视不理,肯定会出面最后解决的。我们所需要的就是保护自己等待。
砰砰砰。
有人敲门,放进来一看是德鲁。
“不好了,所有人都躲在家里不出门,街上有很过的鬼魂,我来是通知你们不要出去,街上现在很危险。”
“怎么啦?”我问。
“今早上,开始上班就接到很多报警电话,说发生了好几起居民被不明野兽袭击的事情,但是到后来,电话和网线全部中断了,我出来巡逻,顺便看下你们。”
“谢谢你啊,我们不会出去的。”
“救命啊,救命啊。”门外有个女人被不停的追赶着,但是她的身后空无一物。
我暗叫一声不好,果然,旁边这位富有同情心的警察先生,拔枪冲了出去。
别人看不见,可是我看得见,追赶女人的是只有个头的鬼魂。
德鲁出去也无济于事啊,鬼魂钻进了女人的身体,在德鲁靠近的时候,卡住了德鲁的脖子,很没有技术含量的进行着杀戮。
德鲁是谁啊,男人,受过训练的警察,一个女人当然不是他的对手。很快的就把女人缴械了,提着朝我们走过来。
我把一个十字架递给埃尔德隆,后者明白了我的意思,在德鲁一脚踏进来之前吧十字架按在了女人的头上。女人的身体毫无节律的乱抖起来,好久才停下来,埃尔德隆才让他们进来。
没想到这次德鲁出奇的配合,可能是相信东方的神秘了。
“怎么回事?”德鲁不笨,一进来就问我们发生什么事了。
“好像是从你家里客厅的洞里放出来的某样东西了。”该死的英文,我嘴巴都快抽筋了,拐弯子拐不过来。
“我家里,难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德鲁在那里发神经,个人英雄主义情绪又在作怪,把一切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所以当听到他说:“不行,我要去阻止。”的时候我是一点都不惊讶。
“你怎么去?你能够再次封住吗?这些事情应该让神职人员去做,你要做的就是保护好市民。”
“可是……”
“没有可是,你就在这里等着,万一等下又有像这样的女人需要你的帮助呢?”我现在是拼命稳住德鲁,免得他把我好不容易给他弄回来的命,顷刻间就给弄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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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德鲁还在犹豫。
“没有可是的,等着吧。”
曹仁带着曹公馆的工作人员很快就把靠外的门和窗子用十字架封死了。原本不知道曹公馆有这么多工作人员的,知道的也就把我们从警察局接回来的那个。现在曹仁把人都集中在了一楼,所以我粗略的数了一下差不多8个人吧。2女6男,人手一把枪。这一手把德鲁给镇住了。
“你们有持枪许可证吗?”
在德鲁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所有人都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德鲁。后者不自觉地语气弱了,懦懦的说,就是问问。
街上还是很安静,感觉非常的紧张和压抑,但是曹公馆里面相对来说比较放松。人多了没电视,没网络,连手机都没有的情况下,国人最爱的群体民众运动项目就是打麻将。
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消磨时间的娱乐项目。在我的提议之下,曹仁,我,还有另外两个工作人员修起了长城。
因为我们不崇尚赌博,所以我提议脱衣服。输一次脱一件衣服。主要是工作人员之中有个叫艾玛的身材那叫一个好,胸前两颗篮球,看得我直流口水,所以提议脱衣服以求饱眼福,压根没想到自己输的情况。因为我是雀林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