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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9b9小说网 > 网游小说 > 数字人生 > 第108节
    想到这里他突然停了下来,然后一个人在大街上闷着头想了又想,越想就越不对劲,越想就越觉得自己是傻逼,怎么这样的话自己居然都相信呢?

    “兄弟!我们‘夜女人’俱乐部正在招聘男公关,你有没有兴趣?”就在他纳闷的时候,旁边一个穿着很光线,说话有点娘娘腔的小帅哥一下走上来递了一张名片上来。

    “兄弟!别听他的,找地方上班当然是我们‘蓝月亮’,武汉第一夜总会。我们的客人全部都是年轻漂亮的,而且小费非常的充足。要不要考虑一下?”接着又来了一个更帅的帅哥递了一张名片上来。

    “我上你妈的b班!”吴兵对着他们两个就大骂了一句,不过在看到围观的人好像并不止他们两个,后面加上两个0就差不多了的时候。老脸一红,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命根子向回跑,一边跑一边大声的骂道:“狗日的骗子!有种别跑,给老子抓到你不搞死你!”

    而这个时候的**,他在干什么呢?

    “一万!两万!三万!嗯!不错,刚刚三万!”在一个远离刚刚那个巷子的地方,他拿出了裤袋里面的三万块,然后很自然的收进了自己的储物空间。接着就是钱包,看了看!164块,然后还有2毛钱零钱?零钱也不放过,没收了!手机?关机没收了!身份证?撕了!驾驶者?撕了!美女的照片?留下!

    把衣服里面所有能搜的东西全部搜干净以后,他把衣服全部丢在了一边就准备走。不过走了两步又想起来,那家伙好像跑不了多远就会醒悟过来,到时候肯定会跑回来,所以他掏出了打火机…………

    “伟伟!你个狗日的跑到哪里去了?你还不回来?”他刚刚打通电话,李俊就在那头狂骂起来了。

    “好了!好了!来‘星都大酒店’,我在里面的包房里面等你。快点来!”听到他在那边骂,**他并没有在意,懒洋洋的说了一句就直接把电话挂了,从小一起长大的,天天见面就骂,越骂越亲热的。说完他就直接走到了离田文慧的小店最近的一个最豪华的酒店里面,然后包了一个小包房,进去后直接把钱拿出来开始数起来了。

    “伟伟,你发财了?找这么大的酒店吃饭?”刚刚赶过来的李俊一进门就怪叫着看着他问道。不过在看到他手上的钱时,眼睛都瞪得老大!

    “那好!我们去换个大排档!”听到他这么说,**马上无所谓的站了起来就要向外面走。

    “老大,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何必要换呢?走来走去多累啊!”一听要换地方,李俊马上冲上来一把抱住他,然后对着外面大喊了一声:“服务员!点菜,茅台先上一瓶,烧几个鲍鱼,整个熊掌,再来两根虎鞭,完事来点燕窝鱼翅汤漱口!”

    “………………”

    酒足饭饱后,两人打着饱嗝从酒店里面走了出来。临走的时候,**还拽拽的甩了一张100块的大票子当小费,激动得那个服务员恨不得扑上拉来亲他一口。

    “狗日的,菜好贵啊!那个鱼翅什么的难吃死了,一点味道都没有,还有那个鲍鱼,就是外面一点佐料味道,里面难吃死,还卖那么贵!那么大的酒店居然没有熊掌卖!没有就算了,竟然连虎鞭都没有,拿牛鞭来应付我!恶心死了,看着就没有胃口,几百块一锅的动都没有动就丢了,太可惜了!不过那个茅台确实有劲!很不错!”一出门,李俊就拿着一根牙签在口里一边挑着牙缝,一边念了起来。

    “你叫个屁,不是看你今天帮我挨一顿揍,我请你吃这么多的好东西?咯~~~~~~”刚刚说到这里,**他也打了一个饱嗝出来。他是真的撑坏了。他现在才知道在家的时候,为什么自己没有吃干净的排骨鸡肉什么的没有吃干净丢在桌子上,妈妈会去捡起来吃了。几百块一碗的鱼翅汤,那个丫的喝一口就不要了!几百块一个的大鲍鱼那丫的咬一口不吃了!结果除了牛鞭他实在没有那个胆量尝试以外,全部给他扫荡干净。估计是《幻界》里面不准玩家撑死,所以不管他怎么吃,这个肚子就是只撑不破!不过可把他难受坏了!那可是3000多块钱啊,不吃了心疼啊!

    “快使用双节棍,呼呼哈黑………………”

    刚刚出来,李俊的手机一下响了,他赶紧拿出手机接了起来,不过在听到是猴子的声音的后,他马上收起了那个吊儿郎当的声音,因为怎么说这个猴子也是比他年纪大一倍有多,喊他叔叔做老大,算是一个辈分的。

    “嗯!嗯!明白了!马上过来!”放下电话,他马上兴奋的告诉**说道:“猴子那边搞定了,宰了他们8万多,加上酒钱什么的都快10万了,估计那些家伙哭都哭不出来。而且猴子说,他们今天回去就关店面,然后马上消失!”

    “嗯,很好!不错不错!不过他们砸了我老亲爷的店子就白砸了?”听到他们要消失了,**他马上就把心放了下来,不过想到另一个问题的时候又赶紧问了一句。但是他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根据他前面和猴子一起混的时候就知道,这种情况一般吃亏的这方最多就是出点气,钱是别想要的。要是猴子讲点良心,可能会给个一两千意思意思!毕竟别人帮你办了事,多少总要赚点的。而且如果猴子不出来,也闹不到那么多钱,搞不好店子以后都开不成。

    果然,李俊的回答是2000块,这还是看在他是李俊的同学,给李俊面子才分这么多,不然毛都没有。他现在开始怀念起以前的那个猴哥来了,其实这个全怪那个狐狸精。

    “好了!2000也够了,那么一个小店有多少东西给砸啊!2000应该够本了!”李俊看到他好像不高兴的样子赶紧解释了一句,不过看到他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就用手肘碰了一下他问道:“是不是不高兴了?没事的,我打个电话和猴子说说,多匀两个出来就可以了。”

    “屁话!”本来心里还在向着内测事和猴子李强他们的那些往事而发呆的**,给他这么一拐马上从回忆中醒悟过来了,然后拿出那2扎整扎的钞票在他面前晃了晃说道:“老子那么大的大款会在乎那点小钱?”

    “对对对!您这么大的大款怎么会在乎那么点小钱呢?”李俊听到他这么说,马上双手握在一起点头哈腰的和一个哈巴狗一样的拍起马屁来了。

    听到他居然反常的没有讽刺回来的时候,**马上就知道!大事不妙了!果然,最后的结果就是猴子赔的那2000块钱变成了给‘灾区’的捐款了。这个‘灾区’当然是李俊的荷包了!

    “老子上辈子欠你的!”狠狠的对着他说了一句,**气鼓鼓的向着田文慧她家里的小店走了过去。

    “老大,我对您的仰慕就犹如滔滔江水…………”正准备再拍一下马屁的李俊看到他居然走了,赶紧大喊着追了上去:“孩子他爸,别跑啊!别抛下我和孩子!”

    “你这死玻璃!离我远点!”听到他居然喊起孩子他爸出来,**厌恶的一脚把他踹到一边,然后就是打打闹闹直接闹到了店子里面。

    不过刚刚到店里,他就看见田文慧她们一家正在那边收拾着店里给砸得稀烂的场子。然后老亲爷和老亲娘他们两个一直在扯着乱七八糟的事情那边互相大声的吼着闹着。

    “老板!怎么了?”一进门他就向着老亲爷问了一句。

    “别叫老板了!店子都没有了,还什么老板!”老亲爷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不是吧?”听到他这么说,**马上从口袋里掏出了3000块钱和他说道:“那个闹事的家伙赔钱了,我刚刚找他把赔款要回来了,别这样啊老板!你要是关门了,我不是要下岗了?那我吃什么?”

    “赔钱?”他一看到那一叠票子马上眼睛一亮,一把就抢了过来数了起来,口上不停的夸到:“小伙子不错,居然把钱给我送过来。不错!我决定了,以后给你加工资,每个月500块钱!”

    “爸!昨天说好的是600,你怎么说500了?还加工资?”听到他这么说,旁边的田文慧一下不乐意起来,说完还带着歉意的看着**。

    “小媳妇啊小媳妇!不枉我一往情深的对你,你居然才见我一天就这么对我,我爱死你了!将来我一定给你在床上留出最大的一块地方出来!”听到她居然为了自己直接揭穿自己老爸,**现在感动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你个小丫头,这才见别人一天胳膊就往外拐了?”给她一下揭穿的老亲爷老脸一红生气的对着她吼了一句,然后回头又对着她妈妈吼道:“都是你个婆娘做的好事,不争气,生什么姑娘?这还没嫁出去就帮起外人来了!”

    “你个杂子!明明是你自己黑良心,我们说600都嫌少了,你还扣!再说,那个科学家都说了,生不出儿子是你的种不行,管我什么事!”老亲娘反过头来对着他吼了一起,然后就不再理他,走过去拉着**的手有点担心的问道:“今天是找他赔钱了,但是明天他要是再来怎么办?”

    “这个…………”本来他还想保证一下的,但是想到昨天就爽约了一次,自己说的话可信度好像实在是有点低了。想了想他只好再掏出3000块钱出来说道:“放心吧!这次我不说什么话给你们保证了,这里3000块,如果明天他又来砸了,砸坏的钱算是我赔的。如果没砸!我们继续做生意,你看怎么样?”

    “好!”一看见那3000块,那老亲爷马上就抢过那3000块钱,然后看了看站在一边的田文慧,再满脸微笑的对着他说道:“如果没来,就当今天停了一天生意的损失费算了!”

    “嗯?”听到他这么说,**一下楞了,不过看到他居然先看了一眼田文慧再看自己,脸上还都是怪怪的笑容的时候,他就了解了!感情他们都了解了一点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打工了。想通了的他,哪里还在乎那3000块钱?赶紧拍马屁一样点头哈腰的说道:“嗯!没问题,伯父!那个工资好像多了,我来了您的店子打工,那我们就要像一家人那样,说工资伤感情,中午能混碗饭吃就可以了,其他的就不用了,都好说!”

    “你们!”老亲娘看到他们两个互相说话的语气的时候,马上也明白过来了。本来想说两句的,但是想了想,这样手艺好!人又帅!昨天干了一天活还很能吃苦!貌似家里条件好像还很不错的女婿去哪里找?虽然女儿才16岁,但是乡下这个年纪当妈的都有了!只不过,这段时间多观察一下他,合适就认了这个女婿算了。想通了她也就没有说什么,任由脸红得不得了的田文慧在旁边撒娇,对着他说道:“你先回去休息两天吧!明天好像也开不了工了,顺便看看情况。后天你直接来上班吧!”

    第二十八章 李俊的节目

    “兄弟!不错嘛!一天就把别人连妞带她老爸老妈都搞定了,有一套!”从田文慧的家里一出来,李俊就怪笑着对**说道。

    “你就得了吧!我泡个正经的妞辛苦死了。不像你,换马子比换衣服还容易,好像大街上捡的不值钱一样!”听到他这么说,**马上一句讽刺回去。不过心里还算舒服,那个任务给的奖励可是足足有100多点好感度,20多点契合度。还要加上本身契合度的加成。简直就是爽到顶了,难怪那老亲爷和老亲娘对自己那么好的。

    “你不会真的想找那个妞做老婆吧?天啊!你有没有发烧?”听到他这么说李俊马上把手放在他的头上试了一下,然后装作一副不解的样子说道:“没有发烧啊!难道脑子里面差根筋?才16岁就要放弃深林去找一棵树上吊?”

    “你少给我来这套!”看着他那副德行,**笑了笑的推了他一把,然后接着说:“说真的,你泡的那些妞在漂亮,身材再正点我都没有兴趣!和她们一起,还搞不清楚谁在爽谁?到底谁吃亏呢!”

    “我靠!你想爽还没得爽呢!二手货怎么了?就是二手货才够劲,经验十足,服务周到。你因为向你找的那种小丫头?躺在床上动都不会动一下,我怕她连**两个字怎么写都不知道,还是我泡的妞够辣!”说完李俊又得意洋洋的看着他。

    “你去死吧!歪理一堆,你那种女的要是做了老婆,不败了你家,迟早也要给你带绿帽子。算了!不说这个,接下来的节目怎么安排?”争了半天好像也没有争出点什么来,**他实在是懒得费劲去和他争了,赶紧转移话题算了。连续那么多天又是内测又是公测,都好久没和兄弟聚聚了。这次就算是拼着浪费点声望,也要好好玩玩。做人嘛!开心至上!

    “老规矩!”听到他这么说,李俊马上单手握拳举了起来接着说道:“谁赢了,后面的节目谁安排!”

    “来就来吧!”看到他的动作,**也马上把拳头举了起来,然后喊道:“一!二!三!石头!”

    “你输了!哈哈!不用陪你去上网了。该死的qq实在太没有意思了,那些妞只能看不能摸拽得不得了就算了,毕竟越难得到手的越珍贵。但是好话说尽,手指打字都打麻了,视频一接通,全是他妈的恐龙!长得比你还恶心。真没意思!”李俊得意的把手上的那个‘布’在他面前晃了晃说道。

    “去你的,我发现你在某些方面和鸟国人差不多。你的血管里面流的不是血液,是**。你脑子里全部都是卫生巾!恶心的家伙!”**鄙视的对着他说了一句,然后恨恨的把那只出‘锤子’的手打了两下接着说道:“哦!另外说一点,我确实很恶心,起码我去动物园还要收门票。你就厉害,去了不用买门票的,管理员直接把你领进去,你不去拖你进去。”

    “我!算了,争不过你。还是去做我的节目吧!出发!”发现争不过他的李俊,干脆也不去争论这个话题了。他兴奋的喊了一声,然后拉着他就跑过去直接拦了一个的士就直奔江汉路步行街。

    “这样有意思吗?”到了江汉路后,**实在是不情愿的问了他一句。因为每次要他安排节目,不用说的,肯定是干这个。当然,以前每次他自己安排节目也就是上网。

    “有!很有意思!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的这个节目是非常有意义和非常严肃的。所以你也要严肃点,安安静静和我一起来做这个节目!来做下!”说完李俊一脸严肃的表情把他拉在一张大理石的长凳子上坐了下来。然后递过一根烟和一大杯可乐接着说道:“严肃点,慢慢喝!慢慢抽!慢慢欣赏!”

    **接过那杯可乐,接着把烟点上。然后看了一眼在旁边坐着正聚精会神的看着大街上走来走去的美女,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的李俊轻轻的问了一句:“你想女人自己去泡不行吗?去迪吧转一圈,马上就可以出来开房,单p双p甚至多p全部免费。你技术好甚至开房的钱都不要你出,你必要来这里看吗?”

    “这你就不懂了吧?儿子是自家的乖,但是这个老婆嘛!永远是别家的好!太容易打的炮打多了就没有意思了,这个没事干的时候偶尔来这里看看别人的老婆感觉就是爽!你要学会享受生活!”说出一通歪理后,李俊不再理他了,再一次进入天人合一的忘我境界。

    “神经病!”听他这么一说,**差点一口血喷了出来。虽然这样充满哲学性的理论不是第一次从他口里听到,但是每次听都有想喷血的感觉。

    “哎!看来我确实是落伍了,跟不上21世纪年轻人的想法了!”**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深吸了一口烟,就开始‘享受生活’起来。不过,这个大街上,他感兴趣的女的,全部都穿得严严实实的,不感兴趣的一个比一个穿得暴露。特别是那些长得明明长得大肚腩,却又非要穿着露腰的衣服,他是越看越恶心。后来干脆他就直接开‘透视眼’,不对!是打开‘x光’看了起来。果然!这样看就舒服多了,天下美女都一样,苗条得不得了,充满了骨感的诱惑!

    “伟伟,快点看那个!正点啊!皮肤好白啊!”李俊好像看到了等待半天的‘茱丽叶’的出现一样,兴奋的拉着他用手指着一个迎面走来的性感女郎说道。

    “嗯!有眼光!确实是白!白得不得了!”看着一步一步走过来的纯白色骷髅架子,**他有感而发的说到。

    “还有那个!看见没有?眼睛好漂亮哦!”刚刚说完这个,李俊又兴奋的指着另一个叫了起来。

    “哇!真的好大,怎么那么大的眼睛?”**也跟着叫了起来,双眼死死的盯着他指的那具骷髅头上面的两个大窟窿。

    “还有那个!天啊!怎么可能有那么漂亮的妞?那身材,那脸蛋,那屁股,那胸部,还有那勾人的眼神!幸好我今天拉你来了,居然让我看到这么漂亮,不!漂亮还不够形容,简直是美丽得惨绝人寰啊!”李俊又用手指着另一个走过来的性感女郎,双眼露出了一副痴呆样子。

    “哪里?”**在听到他这么形容后也好奇了起来,因为李俊这个家伙虽然好色,但是再怎么形容一个女人也不会整出那么多形容词来出来。因为他的文化程度还达不到形容一个女人能找出除了漂亮以外的其他形容词。不过在向着他的手指方向看过去的时候,却发现,那边根本就是一堵墙,别说女人了,男人都没有一个。

    “就那边,那家佐丹奴左边的牌子下面。她还靠在墙上对着走来走去的人吹口哨呢!好骚啊!不过这样的女人越骚越有味道,我喜欢!不知道我过去她会不会对着我吹口哨!”说完李俊还真准备站起来走过去。

    “等等!”按着他说的方向**再一次的看了过去,却发现那边除了一堵墙上好像什么东西都没有,越看是越可疑的他赶紧把站起来的李俊拉了回来。然后取消了‘透视眼’再看了一次。这一取消,马上就看到了李俊所说的那个小骚货,还确实是和李俊说的一样,漂亮得惨绝人寰,风骚到骨子里面。不过当他再一次打开‘透视眼’的时候,却是又看不见东西了。最后,他干脆打开侦察术看了过去。

    “系统提示:侦察地点无任何npc与道具,侦察失败!”

    “怎么可能?那里明明有一个人啊,难道是见鬼了?”他抬起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现在好像还是阳历7月,热着呢。那太阳简直就是火辣辣的,而那火辣辣的阳光正直射在那个小骚货的身上,她一点事都没有。他就更纳闷的想到:“大白天的怎么可能遇到鬼啊?而且,坟场都打过两次了,骷髅兵、僵尸、幽灵什么侦察不出来?就算现在的修炼值出来了,失败了也应该是提示修炼值不足侦察失败啊!怎么可能是侦察地点没人呢?

    怎么都想不通的他干脆又打开侦察术,再看了一次。

    “系统提示:侦查地点无任何npc与道具,侦察失败!”

    “怎么还是这样?难道是bug?系统出错?”这下连他的好奇心都起来了,他很想过去看看,那个小骚货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拉着我干什么?心动了吧?我告诉你,就算是兄弟,我也是不会让着你的。最多公平竞争!”给他一把拉回来的李俊很不爽的说了一句,然后看到那个小骚货又在向路过的单身男子抛媚眼,他着急的甩开**的手赶紧跑了过去。

    “喂!回来!”就在他突然跑上去的时候,**吓了一跳,赶紧追了上去。因为他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狐狸精!

    只有这个该死的狐狸精才是唯一排除在系统之外的存在。也只有它才是系统没有办法侦察的。因为它不是npc,在吸收了他85%的生命烙印以后,可以说它已经算是玩家了。但是它又没有玩家应该有的戒指,所以系统完全找不到它。

    ‘透视眼’无效,‘侦察术’无效,因为它根本就没有资料可以看,可以侦察。想到今天早上看的报纸,在郊区的废弃仓库里面堆积的上千具干尸,再看看正在发春的李俊,他就更加的担心了。这个可是和他10多年的兄弟!一起最谈得来的兄弟了!而且还是李强这个曾经干爹家唯一的香火。能让他出事吗?

    不过这个系统不是说,只要找到那个狐狸精,系统就会直接启动攻击系统干掉它吗?为什么系统没有反应?

    “系统提示:由于您内心达到80%确认度确认已搜索到叛逆npc62750331。系统无法搜索到目标确切坐标进行确认。系统自动激活特殊任务‘取样’,请您对目标进行接触,以便系统提取目标资料进行确认。确认成功,系统将根据事情的严重性给予您一定的特殊属性、精神力、声望值的奖励,您是否接受?确定/取消”

    “该死的!那个狐狸精认识我,等我过去了。它看见我不会跑啊?还用得着你启动攻击系统?”听到系统居然要他去接触一下的时候,他马上停了下来。因为他猜到那个狐狸精应该不会在大街上xxoo吸人精魄吧?所以他要先把系统的这个问题搞清楚再说。

    “系统提示:由于情况紧急,为方便您取证,系统正在改变您的容貌,请稍等…………”

    “系统提示:容貌修改完毕,系统正在修改您的npc好友李俊的记忆,请稍等…………”

    “系统提示:记忆修改完毕,您的npc好友李俊记忆中您的容貌确定为此时的容貌,您可以正常执行任务。是否现在接受‘取样’任务?确定/取消”

    “该死的!确定!”看到李俊居然在那边和那个非常可能是狐狸精的小骚货开始亲亲我我起来了。他急得在心里喊了一身确定以后,马上冲了过去。

    “哎呀!这个小帅哥是你朋友吗?长得好俊哦!”那个小骚货一看到他过来了,马上又开始卖弄起风骚起来。甚至还装出一副很热的样子,用手抓住胸前的衣领拉起来抖了两下。而她本来穿的衣服就够单薄了,特别是在她拉起衣领的时候,他们两个都看直了眼睛,她居然没有带胸罩!别问为什么知道,因为看得很清楚,那个衣领拉得太下了。

    “系统提示:受不明‘诱惑’攻击,系统正在强化您的精神状态,请尽快触摸到目标提供系统分析。”

    “伟伟!你家的慧慧找你,快点回去!”虽然他有系统可以帮忙强化,但是李俊可没有,他居然直接推了**一下,让他赶紧走。

    “你干嘛?”刚刚给系统强化过,还有点迷迷糊糊的**给他这么一推马上清醒过来。不过随口说出那么干脆的一句话以后,他就后悔了!因为狐狸最大的特性是什么?聪明和狡猾以外,它最大的特性就是多疑胆小!所以为了能获得它的一点信任,**赶紧装傻,双眼马上换上一副给完全迷惑的样子把李俊一把推到一边,然后朝着那个狐狸精可能性非常大的小骚货走了过去。

    “呵呵!小帅哥,看你急成那样干什么?你都有小媳妇了,那个什么慧慧的知道你在外面沾花惹草的回去不会要你跪洗板?”小骚货在听到他前面好像很清醒的喊出那句“你干嘛?”后,随口说了一句,居然马上就准备走了。

    “姐姐别走!”看到她要走了,**赶紧一脚就跨了过去,然后伸出手就向着她的手抓了上去。

    “哎呦!小弟弟,你还真是色急啊!既然你这么急,那么………………”那个小骚货本来准备走的,但是给他这么一下拉住了,干脆就停了下来。然后又换回刚刚那风骚的表情,还伸出一只手准备摸上了他的脸。不过在摸的时候,却看到他那眼睛里面闪着妖异的红芒的时候,她马上惊恐的叫了一声:“该死的系统,你给我去死!”

    说完她就伸出一只手,或者说是爪子,直接抓向了他的胸膛。而他却是一脸痴呆样子的站在那边傻傻的。结果整个胸膛就给那只爪子一下给撕裂了开来。然后倒飞着向后飞去!

    “该死的系统!我又不是数据,我是活生生的生命。为什么要受到你的控制?你别想控制我!你别想控制我!”双眼满是恐惧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内脏流满一地的**,她很想过去把他撕成碎片,但是她知道系统的强大,还不是她现在能够抗衡的。所以充满怨恨的最后看了他一眼,掉头就跑!

    “这他妈的怎么回事?”看到事情居然发展成这个样子,李俊看着地上已经快要断气,而且‘肯定’没救了的**,双手抱头使劲的扯着自己的头发大声的喊了起来。

    “系统提示:采样成功,目标确定为叛逆npc62750331,您成功的完成了‘取样’任务。系统的奖励将在启动攻击系统以后一次发放于您,正在启动攻击系统,请稍等…………”

    第二十九章 攻击系统

    “系统提示:攻击系统以启动,正在修复您的身体!请稍等…………”

    “啊~~~~~~~~~”随着**脑中系统提示音的结束,周围传来了一阵一阵的惊叫声,因为他们惊骇的发现,那个本来就是内脏洒满一地够恐怖的家伙,居然!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