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个薄凉的女人。”孟静秋非常心寒。
一旁的徐嫣听到这话,酸溜溜地讥讽她:“孟总说这话可真是可笑,你善良,怎么不自己去帮忙?在这里指挥浅浅不就是想要把她推入火坑中吗?谁都知道浅浅跟江家关系不怎样,江风更是恨透了浅浅,你这个时候把她推出去,不是在害她是什么?”
“你怎么会这么想?”孟静秋恼火了。
徐嫣说:“难道不是?咱们都不是傻子,浅浅现在过去,其他人都会拿浅浅的身份说事,到时候,你让江芸思如何自处?只要浅浅在,所有人都会记得江芸思和江风是江家旁支二房的出生,万一有人嘴贱拿这件事去刺激江风和江芸思,那我们家浅浅岂不是要被江风拿来开刀?你这人说话真是轻巧,敢情这火没烧到你身上,你觉得无所谓?”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让秦薇浅出面把这件事情压下来,并没有别的意思,你为什么非要往我身上泼脏水?”孟静秋非常生气。
徐嫣直接给呕了,“算了,我可懒得跟你一般计较,浅浅,你不要相信这个女人,我觉得她就没安好心。”
“我也觉得。”秦薇浅面带微笑。
孟静秋见自己劝不动秦薇浅,说:“行,你既然不愿意管这件事,那我也事先提醒你,江风若是在这件事情上占了便宜,日后对你来说,也没什么好处。江风现在和江亦清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若是趁着这次机会重创了封家,日后恐怕再也没有大家族敢跟江风叫板了,他们只会选择臣服江风,到时候江风会不会对付你,这就说不准了。”
“谢谢孟总的好意,我会注意的。”秦薇浅面带微笑。
孟静秋心中虽然不满意,可到底是知道秦薇浅的脾气,也知道不管自己说什么,秦薇浅也不会在意了,孟静秋只能匆匆离开。
秦薇浅亲自送孟静秋到门外,她开车走的时候,秦薇浅还不忘挥挥手。
徐嫣站在秦薇浅身后,小声嘟囔:“浅浅,你说这孟静秋究竟几个意思?”
“我也不清楚。”秦薇浅心中也非常疑惑。
徐嫣说:“我觉得孟静秋这么做肯定是想利用你,可事情若是真的和她说的一样,封九辞可就遇上大麻烦了。我听说江风这些年一直勤勤恳恳的工作,并没有结党营私,更没有跟人聚会的习惯,如今他搞这么大的动静,肯定不安好心,封九辞一个商人,又是在江风的地盘上,若是真的动起手来,未必是江风的对手。”
“而且,江风还有那么广的人脉……”
徐嫣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她注意到秦薇浅的脸色变了,变得很不好看,她知道秦薇浅肯定是担心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轻咳一声,连忙安抚:“好了浅浅,你就别多想了,这件事情其实和咱们没有什么关系,你刚才也说了,封九辞有能力解决好这种事情。”
“可若是封九辞解决不了呢?”秦薇浅询问。
徐嫣说:“怎么可能,封九辞可不是一般人。”
“江风不会善罢甘休。”秦薇浅知道江家人的脾气。
徐嫣说:“那跟咱们也没有太多关系了,江风被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封九辞对江芸思不好,难不成还不兴他这个做弟弟的报复了?要我说,当初也是因为封九辞非要跟江芸思纠缠不清,否则也不会扯出这么多是非来。”
“你说这封九辞到底怎么想的?当初要跟江芸思在一起的人是他,现在冷落了江芸思的人也是他,惹得江家的人不高兴了,遭殃也是必然的,人家江风又不是软柿子随便封九辞拿捏,一个大男人总该是有些脾气的,只要这火不烧到咱们身上,管封九辞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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