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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魏歇换上一件宽大的t恤出了门去,壬年躲在房间里,边提心吊胆边伸长耳朵听屋外的对话,听得断断续续的,拼凑起来大概是她家卫生间的灯忽然不亮了,问魏歇能不能去帮忙看看。

    不是来抓奸就好。

    壬年静悄悄缓一口气,忽闻奶奶的声音由远及近,有人从外面推门而入,吓得她赶紧抓被子蒙住自己。

    进来的是魏歇,他关上房间门,走到床头,跟她交待了要先去她家一趟。

    壬年连连摆手示意他赶紧去,重新蒙住了自己。

    魏歇嘴角动了动,没说什么拿上手机出去了。

    奶奶跟她就隔了一扇门,在客厅里没话找话,“小魏一个人住吗?”

    “嗯。”

    “怎么没想谈个女朋友?”

    女朋友壬年呼吸一滞,耳朵听见他淡声说:“工作忙,奶奶走吧。”

    “嘿,行行,打扰到你休息,麻烦你了。”

    “不麻烦。”

    ……

    客厅的门不轻不重地搭了声,两个人走了。

    壬年掀走被子呼吸新鲜空气,面上是历经磨难后的庆幸。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今晚不多吸点男人的阳气,都对不起她这一夜的心路历程。

    壬年玩手机趴床里等他。

    灯不亮,问题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约莫过了十多分钟,外面传来铁门打开的声音,不多时魏歇推门走了进来。

    “怎么一回事?”

    “开关接触不良,修好了。”

    他脱掉上身t恤,在床的另一侧躺下,饱满健硕的胸腹直直对着她,壬年舔唇,只觉血脉偾张,被打断的欲望又开始叫嚣。

    “能别这么骚吗?脱给谁看呢。”

    她拍拍男人的大胸,强自在装淡定,他投来一眼:“骚?”

    “嗯哼。”

    说时迟那时快,他一个翻转来到她上方,结实的身体牢牢将她抵在身下,二话不说脸埋进她脖子里开始亲。

    他的吻急切热烈,壬年被压住动弹不得,手掌推了推他,“你干嘛这么激动……”

    “如你所愿。”

    骚给她看。

    “唔……别只是说得好听就行。”

    她扭了扭腰,两手挂在他脖子后。

    说实话,有点期待。

    魏歇轻扯嘴角,低头堵住粉嫩的唇。

    不见棺材不落泪,大难临头了嘴硬,他成全她。

    她嘴巴是真小,他一张嘴含住两片唇忽轻忽重地吮吸,大手强势地推高她的睡裙,掌控她挺翘的唇揉捏,时不时挺腰恶作剧似的顶她两下,明明脱裤子就能解决的事,非要隔着布料逗她。

    壬年从来都经不住撩拨,冒着热气的小口不停地收缩蠕动,蕾丝底裤更湿了。

    她捧住男人的脸,张开嘴热情地回吻,丁香小舌伸入他口中,学他对付自己的手段,伸长舌尖往他喉咙口戳弄,眼睛挑衅地望着他。

    男人闷哼一声,凸出的喉结动了动,灼热的呼吸喷在她鼻子脸上,叼住她一片唇咬了咬,后者吃疼,溢出娇媚地低吟。

    两条舌头在双方口腔中追逐交缠,越来越多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打湿她的唇周下巴,被他一点一滴地舔掉,重新又喂到她嘴巴里,堵紧她的唇要她咽下去。

    上面两张嘴不死不休到纠缠,下面也没闲着,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挣脱了两条腿盘到男人劲瘦的腰上,脚丫子搭在他窄臀处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

    男人扣紧她的腰,一连凶狠撞她几下,胯下已是坚硬如铁。

    她心里贱贱地得意了下,葱白的五指在他宽阔的后背上游走轻挠,另一只手伸到他裤子里,大胆地握了握男人的昂扬。

    烫,硬,像根烙铁。

    男人自她的嘴唇离开,乌黑的眉皱了皱,额头沁出细密的汗。

    “怎么?还不给摸了?”

    她长发披散躺在他下方,小脸通红媚眼如丝。

    “没什么,你摸。”

    她也没好多少,魏歇探到湿漉漉的底裤,没着急直奔主题,手离开诱人深入的湿穴,往上走把握住秀挺的酥胸。

    壬年却不愿意了,捏着他的命根子,小屁股往上拱,语气有哀求有埋怨:“快给我……”

    “别急。”

    他拽下裙子的吊带,在她瘦削的肩头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大手握着柔软的胸捏圆搓扁,将她往死里折磨的架势。

    壬年扒着他健壮的手臂,在他身下饥渴难耐地扭动,越来越多的火由中央一点传递到四肢百骸,像被架在火架上烤,呼吸急促,满面通红。

    她后知后觉地想到要认错,“嗯…是我不对……”

    快给她吧。

    “不,你说得对。”

    男人埋首在双峰间,深嗅那股独属于女子的馨香,牙齿刮过白净的皮肤,娇嫩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

    壬年抓着他脑袋,懊恼得直蹬腿,他低哑的声音传来:“省点力气,等会用。”

    “嘤……”

    那你倒是进去啊。

    壬年忿忿地腹诽,他手指夹住乳尖扯了扯,她倒吸一口气,除了呻吟,不敢再有其他的声音了。

    终于等他将自己上身亲个遍,她半张着嘴身子热烫地横在床上,头发凌乱地铺散在浅灰的床面上。

    男人自她两腿间抬起头,坐直身慢条斯理地脱裤子,嘴角噙着笑,望着她的眼神却像一头狼。

    壬年动了动下身,急切地脱掉自己湿透的底裤,面朝他大张开两腿,“快进来……”

    男人刚好戴完胶套,粗长的猛龙整装待发,在湿漉漉的入口处蹭了些黏腻的爱液,硕大的顶端破开层层软肉向里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