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凉抱着他的腰:“一会儿在看。”
有没有礼物,其实也不要紧,抱着不肯撒手,他走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张猛叹口气,对着她张开手,她人就扑上来了,张猛抱着她走动沙发边上,自己坐下,这样的高度非常方便她,她愿意亲哪里就亲哪里吧。
凉凉真的喜欢这样,说的不好听一点,她觉得自己就好像是老虎,张猛扔给她一根狗骨头,她就会毫不犹豫的冲过去一口咬下去,因为太爱了,所以根本不用考虑。
从脑门能亲到下巴喉结上,一点一点的亲,膜拜一样的亲下来。
张猛坐着不动,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进程,他也觉得很无奈,但是她喜欢,喜欢那就好。
凉凉坐在他的大腿上,就是那两条看起来非常结实有力的腿,她在屏幕上偷偷摸了好几次的腿,其实也是挺平常的腿,男人的腿大多数都挺好看的,但是落到凉凉的眼中,她就是觉得眼前的这两条不一般。
张猛推推她的脑门,亲的差不多了吧?
怎么感觉好像看见偶像的脑残粉,都不清醒了,眼睛里的光都虚化掉了。
“你醒醒。”
徐凉凉迷迷糊糊的手在t恤里转呢。
“清醒不了了。”
张猛被她抓了一把,眼皮抽了抽,我们俩这样,你觉得正常吗?
不是应该我见到你冲动吗?怎么你见到我,就失去理智成了这样?真的不能醒醒吗?看着有点吓人呢?
好像吃错药了似的。
凉凉揪着他的衣服,他只能配合的抬高手臂,脱他衣服,不言而喻,为了什么,自己想吧。
可能衣服一扔掉地上,整个人动作快了很多,伸手去扯皮带。
张猛觉得应该悲哀的真的就是自己妈妈,教会他穿衣服可能用了很久的时间,他衣服被脱掉,时间用的一点都不久,一眨眼的时间也没剩什么了。
“你吃早饭了吗?”
凉凉压根没听见,哪里有心思想吃不吃早饭的事儿,而且这个比吃早饭重要。
张猛压住她的手,凉凉不解的抬着头看着他,眼睛里都是委屈,脱的正欢呢,张猛闭闭眼睛,又松开了手。
“徐凉凉,你现在这样让我觉得怕了啊。”
怎么和女土匪似的。
凉凉嘻嘻的笑,咬了他一口。
张猛揪着被单,把自己缠住,看着还不停腻着自己的人,心里叹口气,他怎么隐隐有一种自己是贡品的错觉呢?凉凉的手搂着他的后腰,张猛还是把人纳入到怀里了。
“生病难受吗?”
那肯定是不好受的。
“不严重。”凉凉撒谎。
讲不讲真话他只能难受,并不能改变什么,讲了还会让他牵肠挂肚那又何必呢,不如求他一个高兴,每天快快乐乐的。
“真的不严重?”
“嗯,就病了两天,稍稍温度有点高,吃了药就好了,我是干什么,你还担心我,我上次回上中……”凉凉讲乔立冬对她多好多好,怕她饿了怕她累了,其实这些是有,不过她说的更加夸张而已,她希望张猛不要把有限的精力放在她的身上,担心她会不会和别人相处不好,她已经长大了,已经可以很成熟且圆润的处理很多事情,不再是那个孤儿院的小姑娘了。
“那就放心了,你生病我也回不来。”张猛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真的是没办法,所以她只能自己把自己给照顾好了。
至于他家里,他是相信的,徐凉凉说的那个他爸,张猛觉得这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他从别人嘴里听见的他爸爸的形象,他觉得一点都不真切。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张国庆是带着假面具在生活,伪善的带着面具,保持形象,他妈也好,大家也罢,都是被骗的。
说他爸不在乎钱这点,张猛信,但是说他爸温和?
一个温和的家长就不可能让自己的孩子几十年来都不理解他的所作所为,除了同意他交往女朋友这点,张猛一想起来父亲的脸,心中都是满满的糟点,他一直希望自己成长为和父亲截然相反的那种人。
“我觉得你和叔叔特别的像……”
徐凉凉喜欢张国庆,特别喜欢,是对长辈的喜欢。
张猛摸着她的头发,觉得她是外人,很多事情没经历过,看的都是表面,就好像是别人,觉得他爸有钱就足以把其他不好的地方都给忽略掉了。
“是吗,我觉得不太像。”
张猛非常不喜欢别人说自己像张国庆,哪怕这话是徐凉凉说的,他和张国庆就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类型。
“可是我觉得特别像,都是特别的绅士,身上有一种形容不出来的味道,淡淡的从鼻尖刮过,味道却久而不散……”
“那是喷了空气清新剂吧。”张猛调侃凉凉。
凉凉咬了他胳膊一口,真是的,人家说个话,你总是乱插嘴,乱形容,怎么可能是空气清新剂的味道?
牙齿咬在他的胳膊上,马上就出了一个印子,凉凉松开嘴,很快那印子就没了,看样子咬的不够深,张猛把胳膊又递了过去,觉得她如果没咬过瘾的话可以继续,反正就和挠痒痒一样的力道而已。
凉凉又在自己刚刚咬过的位置亲了亲,用脸去贴了贴,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最好的张猛!”
张猛闭着眼睛摸索着她的发丝,他觉得应该是最好的凉凉。
☆、第一百三十三章 多么幸运遇见你
张猛是看她不想睡了,把自己刚刚想到的事情说了一遍,半是调侃。
凉凉回答的很认真:“那我再帮你穿上不就好了,我也可以几秒帮你穿上。”
张猛的唇角扯了扯,只觉得神奇,附身亲了她的唇角一口:“你可真是个宝贝疙瘩。”
凉凉摊手,话是你说的,我能帮你脱,我就能帮你穿上,这有什么办不到的。
“你下次看见我妈,就这样对她说。”张猛继续调侃。
有本事你在我妈妈的面前说。
她嘟着嘴,这不是废话嘛,她如果敢说,乔立冬肯定敢瞪死她,又不是活的没有乐趣了。
一股脑的爬起来坐在他的肚皮上,张猛吓了一跳,这样坐着他也不舒服。
“好了好了,下去吧。”
“我试试你的腹肌。”凉凉打死也不下去,她就是想感受感受,往下沉了沉,她这点分量是坐不死人的,他说的。
张猛的手固定她的腰,真是怕她一个不当心就把自己的胃给坐出来了,又不是小朋友坐在人家的肚子上就能高兴半天。
凉凉晃,张猛的手扶着她的腰。
“你可饶了我吧,在晃一会我吐了。”
看着上面这个高兴的讲不出来理由的人无语的摇摇头,“下来吧。”
凉凉晃头,好不容易争取到的,说什么也不能下去。
难得的机会。
“我的男人有三宝。”
张猛点点头,问着她:“哪三宝?”
“胸肌、腹肌、鸟肌……”
张猛瞪大着双眼,他……真的没办法说,这人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别是他想的那样的,受什么刺激了?
凉凉笑,眼睛里都是泡泡,趴在他的胸口上听着他心跳的声音,没错她说的鸟肌就是想的那种。
“我能摸着它吗?”
张猛轻瞥她一眼,吃错药了吧?
“我说不行,你能同意吗?”
凉凉自己扯着被子,你说不行,她也要摸。
和对方打着招呼:“嗨,你好呀。”
张猛实在是不想给她一点反应,他觉得自己完全就被当成了一种宠物,一种能逗她乐的物品,很无奈,对方还很认真的和他的鸟肌握握手,不过没一会儿就变了。
凉凉伸手打了一把,不听话。
张猛瞪她。
凉凉无辜的解释,指着它:“它说变就变了。”
张猛:……
哎呦,他就休息这么一天,结果给他折腾的,他走出门的时候腿都是软的,还多喜欢两个呢,就这么一个他都应付不来,好像吃了什么药似的,又颇有一种,不用白不用的意思,张猛带上门,叹口气,可得隔一段时间再来了,他这点力气还留着练球呢,每次都被她榨光了,想想自己晚上的联系,幽幽叹了一声。
打车回去,放了老虎一圈然后就休息了,现在完全练不了,必须得晚上,休息一会儿的。
想着她一会儿一笑的,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开心。
张猛手里有一些录像资料,至今还完好的保存着,这些他妈手里有一份,都是过去录下来的,然后送给了他们,当做纪念的,从小到大的各种练习赛,有些则是自己和教练的对练,张猛觉得凉凉应该会对这些比较感兴趣,发了快递给她送了一份。
徐凉凉最近很忙啊,忙着上班忙着忙里偷闲忙着回家去看录影带,颇有一种陪着他成长的感觉。
小时候的张猛她看了也不会太喜欢,可见她是真的没有恋童癖,虽说是自己的男朋友,也不过就觉得小时候很青涩而已,慢慢的到了十五六岁样子已经逐渐的出现痕迹了,摆脱了小时候的嫩已经隐隐有了凉州第一美少年的轮廓,可能对于一个外行者所能看见的就是一种成长的过程,那个年纪他已经是一练就是一桌子的汗水,凉凉能看到球案上的一滴一滴的汗水,教练对着他讲着话,反复的练着一个发球动作,那是凉凉最喜欢的一幕,每看一次她的睫毛都是湿漉漉的。
她觉得,不管多么累多么时间紧,还是要抽出来时间去看看张猛的每一场比赛,凡是有他参加的比赛,她都争取到现场替他加油,她不能一路见证他的成长,不能一开始就成为他的依靠,至少在最后收尾的阶段,不会错过一分一秒。
成绩并不是靠幸运得来的,而是靠下苦功练出来的,凉凉觉得任何一句走运这都是对付出努力的否定,这样努力的张猛,你还怎么可以说他靠的是运气,经历过这么多的张猛,你怎么还可以说他走的一帆风顺,这个男人这一路,他走的很辛苦。
让她觉得心疼,非常的心疼,只想把他抱在怀里,他的辛苦她都有看见,只愿下一个奥运,能看着他站在巅峰,凉凉觉得也一定会的。
她生病也好,难过也好,自己忍忍扛扛就过来了,她最骄傲的就是,她不会成为拖后脚的,她可以让张猛完完全全的不用分心在她的身上,安安心心的去打球,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他们一起接受一起迎接,不后悔,不遗憾。
张猛晚上和队友依旧在训练,其实今天他们可以不练的,但还是下来了,李铁陪着他练,李铁不停的在指导,这个球发的有问题,问题出在哪里,然后继续反反复复的,这个时候的张猛他的心中并无杂念,只有那么一个小小的白色的胖胖球。
凉凉下班回家,写着日记,有些时候是一段心情,有些时候是一些感悟,她远远的围观着,注视着,不让他牵挂,不让他分心,他希望自己做的事情,她全部都会做,都会尽力去做,会去喜欢他所有的家人,会去代替他孝敬他的父母,代替他感受外面的欢乐无奈以及痛苦。
乔立冬过生日,前前后后都是凉凉操心办的,虽然乔立冬说了不过就是个生日,往年也是不办的,凉凉提前订好了蛋糕,不太大的,订了鲜花以及亲自下厨为乔立冬煮的长寿面。
围着围裙,她是真的厨艺不太好那种,煮挂面手法还可以,但是煮长寿面,这个面不知道怎么那么长而且很多,锅子里的水可能不够,反正下面就有点糊锅,添了水感觉还热不起来了,急了一脑门的汗,早早就起床就为了这一碗面,台子上摆了很多的小碗大碗,里面都装着东西,凉凉把罐头都给打开了,选了桃罐头和五种水果摆成一个拼盘,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讲,这只是她的一种愿望,张猛人在外面比赛,赶不回来,可能好多时候都是这样,家里有他这个儿子,但是父母感受不到,但现在有她了,她都会代他去做。
笨手笨脚的夹好摆好,那边面条终于上来热度了。
张国庆衣服都穿好了,想着今天乔立冬过生日,他是不可能亲手给做点什么了,但是中午可以出去吃口饭。
“你想买什么,就自己去买。”张国庆从自己的包里拿出来一沓钱摆在乔立冬的化妆台上,他也不会表达什么,更加不喜欢说肉麻的话。
乔立冬坐在化妆台前,一大早的就把自己收拾的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