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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9b9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和渣过的竹马he了 > 第68章
    “边榆。”说到这段东恒突然眉头一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问边榆,“你爹和赵寻卿是什么时候分手的来着?赵寻卿又是什么时候怀的孩子?”

    边榆眼神一暗。

    *

    酒过三巡,最先喝多的是程宗崇,他一会儿骂自己的亲爹周扒皮,一会儿骂边榆的亲爹是种马,累的他没多会儿就睡在了沙发上。

    段东恒好笑地看了一眼程宗崇,和边榆碰杯说:“你家的事兄弟也不好多问,以后有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边榆笑着点点头:“肯定跑不了你的。”

    一口酒还没喝完,那个睡着的突然诈尸坐了起来,指着段东恒:“什么男科?你才看男科!你全家都看男科!”

    段东恒对醉鬼没办法,哄着他想让他继续睡,结果程宗崇突然来了劲儿:“不对,你个姓段的用不着看男科,那个谁……那个……”程宗崇眯着眼睛不知道看什么,片刻后眼睛突然一亮,力大如牛地推开段东恒爬到边榆身边,拉着边榆的胳膊,“对了边爷,我突然想起来之前想跟你说的事儿。”

    他脑袋犯迷糊,说完这句话闭了闭眼睛,一双手紧紧扣在边榆的胳膊上,缓了一会儿后他接着说,“就那个,你爸的那个助理,叫,叫什么来着?”

    “吴乾?”

    “对,就是那个倒霉催的,没钱。”程宗崇对他印象深刻,“我一个哥们跟我说在医院看见了他,好像是给别人拿报告,你说能让‘没钱’亲自跑一趟拿报告的能有谁?”

    边榆神色少顿,问:“什么医院?”

    程宗崇嘿嘿一笑:“能是什么医院?我那哥们夜夜笙歌差点被小妖精们榨干,边爷你说什么医院?”

    “你是说边博义有男科问题?他不会不举吧。”边榆说起自己亲爹来一点都不客气,看热闹的样子就像是在看别人家。

    程宗崇:“这事儿我不太清楚,我原本想去查查,这不是被我爹摁在公司出不来么,而且医院都要保护病人隐私,这事儿你等等,等我确定了消息再跟你讲。”

    边榆都这么大了,边博义不可能生不出孩子,虽然唐林从前有过别的恋人,但边博义也不是个傻子,不可能给别人养儿子。

    一旁同样听见这话的段东恒没忍住“啧啧”两声,一针见血道:“怕不是边博义生不出别的儿子,才让你回国的吧。”

    第31章

    边榆回家时已经半夜了, 程宗崇因为喝的太多,怕回家被他爹揍,就直接睡在了段东恒家里。

    上楼开门进屋,客厅里意外的亮着灯, 沙发上拱起的毛毯动了动, 边榆问:“吵醒你了?”

    沙发旁的落地灯开着, 是留给边榆的。

    边榆换了鞋让谢之临接着睡,不用管他, 便自顾自地准备进屋,谢之临叫住了他:“边……边榆。”

    突然叫名字有点不习惯,谢之临结巴了一下,对上边榆疑惑的眼神, 他语音稍顿后说,“今天有人来找你。”

    边榆以为是谢之临之前发消息说的那件事, 不以为意道:“这个小区没什么安保,来来往往有人很正常,说不准还是邻居, 要是害怕的话下次给我打电话。”

    边榆一身酒气打算先去洗个澡, 不曾想谢之临摇摇头说:“不是,是另外一个人, 来看您…你不在就走了。”

    这倒是没想到, 边榆问:“还有谁?”

    “文睢你认识吗?”

    见边榆没反应,谢之临也觉得不太可能。文睢还没成年就在在娱乐圈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下来可谓名声成就双丰收,就算是有金主, 那也应该是企业家之类的,怎么也不应该是边榆这种……

    谢之临知道自己这么想不好, 但不得不承认,边榆这种吃喝玩乐的富二代,文睢未必看得上。

    “那应该就找错了,他看见我开门就走了。”

    文睢敲开门后看见是谢之临没有说别的,也并没有提边榆,只是歉意地说自己应该是敲错了门便走了。大明星到这,谢之临怕对方是顾忌才没有多说,怕耽误边榆的事,如今看来倒是自己想多了。

    谢之临扯着毛毯正准备接着睡,就听边榆那边打起了电话:“听说你过来了,有事?”

    谢之临剩下的那点困意瞬间散了。

    他从前一直觉得自己不是个八卦的人,也知道听别人八卦不礼貌,可是原本存在于电视和手机上的人,今天接二连三地围绕在自己身边,饶是再淡定,他的脑子都很难在平稳下去。

    他将头蒙在毛毯里,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试图将边榆的声音屏蔽在外,做一个和落地灯差不多的摆件。

    可惜毛毯挡不住多少音量,谢之临甚至听见边榆走到将外套挂到卧室,听见他走到岛台前倒了一杯酒,而后走回了沙发旁,视野倏地亮了。

    谢之临的脸色因为憋闷略微泛红,边榆说:“别闷着,睡不着就坐起来。”

    说完他坐到单人沙发上,面前放着他刚倒的酒,谢之临想了想,去厨房给边榆烧点热水。

    边榆看着谢之临翻身离开,他视线跟着去了厨房,电话那头是良久的沉默,文睢说:“原来你喜欢这种类型的?”

    边榆轻笑:“别用这种口气,说得好像我抛弃了你似的,别人我不敢说,对你我可没做过什么吧?”

    文睢不亏是影帝,笑声里有沉重、有敷衍,将这个夜凭添了许多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