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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9b9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仇家之子(短篇高H) > 展示物篇|上流晚會篇(二)
    夜烙扬了扬手,身旁立刻有人带来一人——西园寺家二少爷,岭川年少时最亲近的朋友之一。他们曾共度私塾时光,也曾一同梦想如何在未来分庭抗礼地掌握两家族的命运。

    岭川一开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是谁,直到那人对着夜烙微笑,举杯为他祝贺,并轻轻踢了踢跪在地上的他。

    「真没想到啊,岭川。你还记得那时你说,‘我一定会保护我们的家’吗?」

    他半蹲下来,语气温柔得像是故人重逢,指尖却轻轻地挑起岭川的下巴,让他抬眼对视。

    「可惜,我选择了更聪明的一条路。」

    岭川浑身一震,眼中闪过惊愕与困惑,随即是一种深不见底的撕裂感。

    「他帮我打开了你家私库的密钥,也给了我那些无法从正面夺取的社交名册。」夜烙淡淡说,语气中没有情绪,「你的忠诚与感情,只不过是交易里的一部分。」

    西园寺二少爷站起身,慢慢地走向酒桌,一边啜饮,一边观赏岭川双膝跪地、双手被束、身躯因羞辱与药性而轻颤的样子。

    「看来夜烙调教得很好。你以前总是自持清高,如今这模样倒是更……让人想亲自试试。」

    夜烙没有反对。

    岭川只觉得头皮发麻,他努力想撇过脸,但项圈内嵌的感应锁死了颈部动作。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过去信任之人,拿起银製长柄酒匙,沾了蜜酒与粉状刺激物,送入他微张的唇内。

    「吞下去。要用你那副骄傲被磨光的样子,好好感谢我还肯餵你。」

    岭川喉咙一动,嘴里是甜腻、刺激与羞辱的混合。他身体的温度升得更高,感官宛如飘浮在玻璃与笑声之上,耳边传来夜烙的语音命令:「张开双腿,接受训练过的身体反应,不许遮掩。」

    四周笑声四起,有人开始下注他会在第几分鐘内洩出,有人乾脆伸手隔着衣料挑逗他。他的身体早已背叛了理智,而心,早就碎了一地。

    岭川在那铺天盖地的目光与嘲弄中跪伏,整个人宛如一件被雕刻至极致的艺术品,一件——被復仇者亲手打造的,供人嘲弄与消费的完美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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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会的气氛越来越狂乱,夜烙仍静静坐在高座上,如同一位不动的王,眼神平静地扫视自己亲手调教出的「作品」。

    岭川则被命令跪在中央升起的旋转镜台上。镜面包覆四面八方,头顶悬吊的全息投影灯亮起,投下他跪伏、喘息、身躯红肿颤抖的模样,无限放大地投影在厅堂四壁。

    下一秒,墙面画面切换——是岭川初入地下室时的录像:被按在墙上,第一次崩溃挣扎的模样;哭着求饶、第一次高潮时喉间发出的羞耻叫声;甚至被灌入催情液、强制自慰、在黑暗中呻吟求释放的瞬间。

    他愣住,双唇颤抖,想低下头遮住脸,却被项圈强制控制姿态——脖颈后的支架机构紧紧束住他的后颈,让他只能仰头、睁眼,看着自己过去的一切沦落一幕幕播放在人前。

    「这是你献给我的最美表演。」夜烙温声开口,声音透过场中扩音回盪,「今晚,把你这副模样送给所有人。」

    场中响起掌声。

    他被命令当眾自慰,双手无法自由移动,只能在台上以跪姿扭动,摩擦地面,藉由羞耻的姿势与身体本能寻求释放。他的眼中泛泪,身体颤抖到几乎无法控制,镜面倒映出他崩溃的神情与湿润的耻液,却无人施以援手。

    而当他终于逼近高潮边缘,夜烙只轻轻按下控制器——

    震动带瞬间停止,项圈内释出一点微电,剥夺他的释放瞬间。

    他全身痉挛,喉中哽咽,像是被迫从悬崖边拉回,再坠入羞辱的深渊。

    「你还不可以射。」夜烙的声音再度响起,如同神明的裁决,「你的高潮,是要我给的。」

    全场一片欢笑与鼓譟,熟人与陌生人都像参与一场盛宴,一场只为摧毁他尊严的盛宴。而岭川只能跪伏在光影交错的镜面上,像一件被展览、被操控的珍品,在无数视线中颤抖、发热、崩溃。

    ——但他无法反抗,甚至……他快分不清,这是否就是他如今存在的全部意义了。

    ———

    宴会接近尾声,厅堂里只留下一地空杯与满墙投影熄灭后的馀光。岭川像被耗尽电力的机械跪伏在原地,喉咙因过度喘息而微微哑哑,四肢微颤,肌肤仍泛着不自然的高热。

    夜烙对一旁的侍从轻声耳语,岭川便被牵走,进入一扇暗门后的「宾客限定空间」。

    那是一个昏暗长廊,地面为冰冷的玻璃板,脚步踩上会发出空洞的响声。墙面有镜、有摄影设备、有掛满道具的收纳架。这里不是娱乐的延伸,而是实验的场所。

    他被强制绑在一具特殊装置上:双膝跪地、臀部抬高、脖颈锁住,眼罩遮住视线,只能听见细碎的脚步声与宾客窃笑。他知道——那是另一场羞辱的开始。

    「这个位置设计得不错。」一位女声轻笑,手指抚过岭川裸露的大腿根部,「全开式角度,还能看到他那里的细节反应。」

    异物被一根根塞入。冷的、热的、粗的、会振动的,甚至带有细微扩张机关的器具,让岭川的身体无法停止颤抖。他无法分辨那是痛还是快感,神经像被剥皮的电线裸露在外。

    语音命令在他耳机中响起:「放松括约肌,倒数后吐息,接受宾客的礼物。」

    「三、二、一——」

    下一瞬,他身体内部灌入一管温热液体,伴随刺麻感的催情剂混入其中,烧得他意识几乎昏厥。他被迫保持「开放式」展示姿势,在完全感官剥夺的状态下被轮番检查与使用,甚至有人将他小腿部分解绑,只为让他「夹着器具走一段镜面走道再回来」。

    「他还能站着走吗?」

    「试试看,看他自己愿不愿意让那玩意儿滑出去。」

    「如果掉了,就让他再塞进去一次——用嘴。」

    整个空间内弥漫着笑声与挑逗语气,而岭川的世界只剩下命令、异物、耻感与体内燃烧的疯狂。他的唾液混着泪滴滴落,喉间喘鸣越来越颤,却无法真正求饶,因为语音命令已让他习惯自动迎合、主动开口,甚至在某些时候——低声请求更多。

    「你真的是,夜烙最完美的作品啊。」有位贵宾边用手指画过他背脊,边轻声说。

    岭川却只能僵直地跪在玻璃上,体内异物仍在微震,喉间发不出反驳的声音,只馀肌肉被操控后不自觉的抽动与屈服。